飘天文学 > 鉴宝龙王 >第二百八十六章:门都没有
    陆洲东满意的点了点头。

    留下金丝楠木象棋,带着梅瓶离开天下宝斋。

    陆洲东前脚刚走,后脚曹金宝就抱着金丝楠木象棋上了楼。

    把这套象棋死死的搂在怀里。

    跟抱着个地雷似的。

    小心翼翼,一步三回头,生怕被人给盯上。

    回到办公室,稍稍把玩了一番后,便将这套金丝楠木象棋锁进了保险柜中。

    而后立马掏出电话,拨打出去一个电话号。

    “喂!郝局长,是我,曹金宝啊!”

    “哈哈哈,忙着呢?”

    “不忙啊?”

    “那正好,我这儿刚整回来两瓶好酒,晚上咱整两口?”

    “喂!文局忙着呢没?”

    “哈哈,环保局挺清闲是吧?”

    “那咱晚上整点?行!那就说好了!”

    “喂!牛老哥,是我,小曹啊……”

    一连打出去四五个电话。

    曹金宝这次可是把能动用的人脉全用上了。

    不说是跟陆洲东关系有多好,关键是那梅瓶,一定要拿到啊!

    ……

    次日。

    一大早,陆洲东被电话吵醒。

    是一个陌生电话。

    但陆洲东已经猜到是谁打来的了。

    旋即接起电话。

    “是陆老板吗?”

    “没错,是我。”

    “陆老板,是我啊,兰根生!”

    闻言陆洲东笑了笑。

    果然猜对了。

    现在才刚六点,兰根生就打来了电话。

    看样子,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自己说了。

    陆洲东问道:“原来是兰老板,这么早打电话,有事吗?”

    兰根生高兴的说道:“陆老板,祖宅的事商量的差不多了,就是我大哥那边说想亲自见见你,你看?”

    陆洲东当即说道:“没问题!何时出发?”

    兰根生道:“您要现在有时间,我现在就去接您!”

    陆洲东道:“好,你来吧。”

    挂断电话。

    陆洲东起床洗漱。

    刚收拾完自己,汽车引擎声就从大门外传了进来。

    “还真够快的。”

    陆洲东笑了笑,叮嘱陆小小要乖乖在家待着后,便上了车。

    兰家祖地并不在吉乡城。

    而是在距离吉乡城一百公里的一个小村庄。

    而且没有高速路线。

    只能行驶在车流量颇大的缓慢的低速路上。

    开车要接近三个小时左右。

    这也是兰根生迫不及待现在就出发的原因。

    他等不及!

    ……

    终于,车子缓缓驶入一个叫杨坪村的小村庄。

    一眼望去,皆是一层瓦房居多。

    而最终,车子也在杨坪村唯一一座拥有着两层阁楼的大院门前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兰家祖宅!

    门口有一对石狮子。

    足有一米之高。

    看着相当有年头了。

    一对石狮子身上,满是刻痕。

    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雨水的洗礼。

    陆洲东多留意了两眼。

    忽然,摇了摇头。

    轻轻一叹。

    “石狮文化历经千年,却不曾想一直走在下坡路。”

    华夏自古以来,便有石狮镇门一说。

    自东汉时起,狮子在人们的心中,便是高贵祥瑞的灵兽。

    东汉时期,以力为美,以大是崇。

    这时的石狮子雕刻也并非华夏本土出品。

    而是自西域,作为贡品,入华。

    西域石狮子,造型矫健古朴、威武高昂、健美挺拔,多取立状或行走状,威风凛凛。

    但由于此时进入中原地区的石狮子数量不多,见过石狮子实物的人太少,导致民间工匠艺人只能凭借捕风捉影的传说的极尽想象。

    是以,就出现了长着一对翅膀的石狮,或在石狮子头上饰以云纹或火焰纹。

    以传统的装饰手法突出地表现石狮子威武、强健和凶猛的气质,如此显示其无限的神威。

    这一类石狮,只是东汉时期工匠想象出来的臆造品。

    即便如此,也得以广泛流传。

    甚至,这种风格延续到了汉魏六朝。

    一直到隋唐时,才有些许改变。

    此时佛教盛行。

    佛道之中的狮子,犹如佛之护法。

    昂首挺胸,骄视一切,狞厉中见温驯,气势恢弘而稳重,是威严与宁静的统一。

    且此时,由西域传来狮舞。

    所谓狮舞,乃是鞭策真狮子!

    真狮的大量传入,使狮子在人们眼里成为了真实的猛兽。

    石狮子在造型上,这才完全告别了虎之形体,彻底摒弃了神秘色彩。

    肩上的双翼、头上的饰角和身上的花纹不再出现,一改过去那种拘谨、冷漠、神秘的气氛,胸部高高突起。

    渐渐地。

    石狮,前肢直伸,狰狞威严,雄健洪浑,屹立不拔。

    尽显威严。

    而到了宋元时期,分裂割据、外族入侵的残酷现实使往日豪情难以为继。

    虚幻的夸耀被抛弃,世俗的幸福成为唯一的追求寄托。

    石狮虽传承下来,但却少了唐时的威严庄重,多了一分温驯柔情的世俗之风。

    此时的石狮挂铃铛,悬绶带,飘彩巾,吊红缨,体积也日渐缩小,不再使人望而生畏。

    虽到了明代,社会环境,经济发展了有改善。

    但腐烂的心,早已在每一个人的胸中根深蒂固。

    即便是石狮子,也再也不复往日的风采。

    石狮雕刻,不再是一个神圣而又充满艺术的事情。

    反而成为了工序化产物。

    每一尊石狮,都完全一致。

    失去的,是当初的灵动。

    没了灵魂。

    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件死物。

    到了清代,随着海外国家的不断冲击。

    国人的心早已腐烂殆尽,偏偏却又不甘下堕。

    人,哗众取宠。

    狮,亦是如此。

    洋狮大量涌入,冲击着华夏本土石狮文化。

    工匠们妄图挣扎,石狮造型趋向纤细、玲珑。

    造型种类空前丰富,雕刻手段千姿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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