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杨明杰的描述有些熟悉。
杨明杰直接报出来一个人名，“就是柳大师啊，柳仁义。”
江以宁刷的一下看向霍司寒，“这人，是不是霍老爷子说过的那位大师？”
霍司寒点点头。
还真是那位柳大师？
江以宁蹙了蹙眉，她见过柳大师，按理来说，柳大师应该是个有本事的大师。
不是江湖骗子。
那他应该看出来，这栋楼有问题才对啊。
即便这里是财位，正常来说，也是这栋楼凸起，其他楼塌陷一些才对。
哪有这栋楼陷入，其他楼凸起的道理？
这不是直接被其他楼压制住了吗？
不提这个妖气不妖气，单单是这一点设计，就有很大的问题。
柳大师既然是做建筑风水的，应该知道这一点才对。
可这栋楼，最后却弄成了这样……
是他没看出来，还是另有隐情？
见江以宁忽然沉默不语，霍司寒眯了眯眼睛，悄悄地打量起四周来。
他知道，江以宁不会是随口询问，突然这么问，肯定是这栋楼有什么问题。
杨明杰和沈慕宣倒是没察觉出来什么，只以为江以宁就是单纯地好奇。
杨明杰还在那说：“我看啊，肯定是我最近霉运太厉害了，连这财位都保不住我。”
江以宁闻言，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杨先生和这栋楼的其他住户熟悉吗？”
杨明杰有些意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江以宁道：“你先回答我。”
杨明杰满心狐疑，不知道他的事，跟这有什么关系，下意识地看向沈慕宣。
沈慕宣却对他使了个眼色，既然把江以宁请来了，那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杨明杰知道他的意思，抿了抿唇，还是回答道：“我和这里的住户，都不太熟悉，这里都是一些老牌企业家，我爸和他们还熟悉一点，我不行，我都认不全。”
杨明杰这种新星，和他们都没有打交道的机会。
江以宁闻言便道：“那就请杨老先生去其他住户那里问问，看看其他住户，最近是不是也有走霉运，生意失败的问题。”
杨明杰挠了挠头，彻底愣住，“为什么突然要去问这些事？”
沈慕宣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察觉出来什么，“宁宁，你要是看出来什么，不妨直说，是不是这里风水有问题？”
如果不是风水有问题，江以宁应该不会先是盯着这栋楼的建筑情况问，现在又这么说。
江以宁还没回答，听到这话的杨明杰便忍不住道：“不可能吧，我们这栋楼在开发的时候，就是请柳大师来看过的，怎么可能有问题？绝对不可能地。”
沈慕宣瞥他一眼，“宁宁还没说话呢，你先别说得这么绝对，再说了什么样的大师，都有看走眼的时候，那个柳大师说不定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栋楼也许就是他看走眼了呢。”
杨明杰很想说，不可能。
柳大师的师父很厉害，政府大楼都是柳大师的师父指点的风水。
柳大师继承了师父的衣钵，怎么可能看错？
可他还没开口，沈慕宣便偷偷拽了拽他的衣服。
杨明杰反应过来，江以宁和霍司寒还在现场。
他帮柳大师说话，就相当于否定了江以宁。
思及此，杨明杰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换了个措辞，“江大师，你真觉得，我们这栋楼风水有问题？”
“是不是有问题，我就不说了，你们找人去打听打听，其他住户有没有遇见类似的问题，自然就有了分晓。”江以宁不想做无谓的口舌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