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听到霍司寒的话,面上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却颇为讶异。

    这番话,不是他们在来的路上,商量好的。

    霍司寒又临时改词了……

    而且,这些词怎么那么肉麻?

    江以宁听得耳朵有些热。

    而这番话,落在柳大师的耳朵里,却成了霍司寒死鸭子嘴硬罢了。

    霍司寒说不相信他的话,但既然来到了这里,就证明他还是相信了自己的话。

    只不过,不想和江以宁分开,不想承认他们俩相克罢了。

    柳大师心里嗤笑一声,小年轻总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都会以为爱情是最重要的。

    可笑。

    柳大师掩下眼底的嘲讽,故作高深道:“二少心里清楚,我不会胡乱说这样的话,既然开口,必定有根据。”

    霍司寒看了江以宁一眼,似乎有所顾忌,不愿意让她伤心似的。

    江以宁却已经对柳大师怒目圆瞪,“不是我说,你这大师到底什么意思,非要闹得别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才开心是不是?是不是到你这里,所有人都是相克不合?”

    “自然不是。”

    柳大师淡漠地道:“我这么说,只是根据两位的面相而来,并不是胡言乱语,换作旁人我定然不会这么说。”

    江以宁满脸怒气。

    “好了好了,宁宁。”

    霍司寒眼见着他们要吵起来,立即拉住江以宁的手,看向柳大师,神色微沉,“柳大师,我想我应该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了,我和宁宁是不会分开的,你之前不是也说过,有办法替我们改命吗?”

    柳大师闻言,想到自己的计划,便说道:“是有办法。”

    “什么办法?”霍司寒立即问道。

    柳大师道:“办法是有的,但还是需要你们配合。”

    “要我们配合?”

    霍司寒稍稍有些迟疑,“需要我们怎么配合,做什么?”

    “也不需要两位做太多。”

    柳大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放在桌上,推到霍司寒和江以宁面前。

    “先请两位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后再借一些血,我为两位布阵改命。”

    “改命?”

    江以宁嗤笑出声,“简直胡说八道,你还说你不是在胡言乱语,我看你这确实不是胡言乱语,你根本就是个骗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别说有没有命数这一说法,就算有,那是你说能改就能改的?”

    听到江以宁的质问,柳大师神色如常,淡然自若地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如若江小姐愿意相信我的话,可以试一试,如若江小姐不愿意的话,大可以现在走人,我也并非一定要给江小姐改命不可。”

    江以宁眉心猛地一皱。

    霍司寒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宁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权当是信一次,为了我们的将来。”

    江以宁白他一眼,满脸的不快,瞪了柳大师一眼,别开头去,并没有再说什么。

    霍司寒看向柳大师,“柳大师,麻烦你了。”

    柳大师心里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劳烦两位将生辰八字写下来吧。”

    霍司寒点头答应,拿起来一支笔,递给江以宁。

    江以宁不情不愿地接过来,却迟迟没有下笔,显然在犹豫。

    霍司寒见状,便自己先写起来。.七

    看他一眼,江以宁瞪着对面的柳大师,颐指气使地道:“我渴了,我要喝水。”

    这里没有其他人在。

    江以宁这话,分明是把柳大师当成了下人。

    换作是往日,被人这么对待,柳大师早就翻脸将人撵出去了。

    但想着,今日自己要做的事情。

    柳大师不悦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忍耐下来,“我去准备。”

    语毕,他起身去旁边的斗柜前,准备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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