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自然是是俗套剧情,原配哭诉负心出轨男人,努打小三泄愤,男人因家中三岁独子当街下跪乞求原谅,说都是那贱i人勾引我,又说细路仔无辜,不能离婚。
女人在家太久早与社会脱节,自然不过闹闹,见有台阶自然顺势而下,于是各怀鬼胎,两相和好,罪恶惩罚自然是属于小三,围观者指指点点,她充耳不闻忍受着住家婆死猪扒的撕扯,也要捡起零落一地的奢侈品……
你说选择是什么,是年轻□□,是稳定优渥令人眼红的体面婚姻,是不劳而获的金钱与疯长的欲望,孰是孰非值与不值全在三观,然而抉择只却在一念。
赵奕飞无心围观这场闹剧,快速错身而过,快步走进世贸中心大厦,登上天台时,发现那个叫黄天生的警察已经早早当场,双手撑在天台边缘的栏杆,远远眺望,大片钴蓝色夜空映衬一个寥落剪影。
然而就在他踏进天台的前一秒,那人已经迅速反应,转身提枪一气成呵,直指下面出现在天台的不速之客。
这洞察力与反应怎么可能是陈兴耀口中的废物差佬。
“差佬也没有权利随便射杀本埠良好市民吧!请问我犯什么罪,有无逮捕令,若都没有,我可要请本埠所有金牌大状组成律师团告的你身败名裂。”
赵奕飞被枪指头,依旧慵懒沉着,不换不忙掏出根雪茄,又拿雪茄剪慢慢修剪,眼睛都不带眨。
“这有什么,都有差佬勾结字头,就不能有□□告警察这说明我们□□开始不再整天只知马刀砍人打打杀杀,都学会讲i法治,这是进步啊,不像你们差佬,越活越回去,都晓得勾结外面,窝里斗狠陷害,精彩过社团话事争夺。”
赵奕飞叼着粗硕的雪茄,轻笑着向黄天生走去,打火机里灼热星红的火光窜起一瞬,却足以照亮他眼神里居高临下满是不屑的嘲讽。
“所以今天你到底是以兴义安龙头赵奕飞的身份来找我,还是以警校优秀学员邵逸斐的身份来找我”
黄天生皱了皱眉,额间川字难以消退,手间枪身又被静静握成预备姿势。
“别自作多情了,谁想来见你啊,不过是想解开宋sir留给我的东西藏着的含义罢了,不要自作多情讨人嫌好不好?”
赵奕飞满脸嫌弃,大力抖落烟灰从摩天大楼顶部直直下坠,隐没于千串霓虹与深夜凉风中。
“宋sir当年留下的东西是一份有关于你的档案。”
“这有什么稀奇,我的档案在你们差佬手里还少吗,横向纵向,订在白板上日日开会研讨。”
“不,那是一份你的卧底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