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杨一惊,还好阿π反应快,将og手里的锅铲抢了下来,将他推到了墙角做饭。
阿π:“这才是锅铲正确的用途。”
og怯怯的像沙杨说了句对不起。
阿π跑过来问沙杨:“没吓到吧!”
沙杨:“没有!”
沙杨一直没有时间上楼去看,今天一回来看着自己的家被唐宁他们改成了另一种风格,不禁惊奇。
沙杨:“这些都是你们弄的?”
阿π:“嗯,我是改成了上下铺,阳台加了个床,这样我们谁都不用谁在地上了,客厅郎老师改成了训练房,就是你家厨房从来没用过,很多管道都用不了,小og只能在这做饭了。”
沙杨:“唐宁家有电磁炉,插电就能用的。我去给你们拿。”
阿π:“不用了,这个电磁炉就是唐宁拿过来的,唐宁说有时间帮我们联系一下,把管道接上。”
沙杨看着郎凯正在视频通话,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每一个数字、字母、符号她都认识,可合在一起沙杨仿佛就像看到了鬼画符一样。
沙杨:“听得到吗?”
阿π指了指耳机,摇了摇头。“给cl他们训练呢!听不着。”
沙杨:“那就别费劲了,以后去唐宁家做饭,吃完你们再回来呗,不然还要开两次火。正好我和唐宁也蹭个饭。”
阿π:“啊?我们都搬出来了,再去她不会生气啊!”
沙杨:“你以为我们关系是塑料的啊,就像给她帮你们给我家装修一样,完全可以不用问我。”
阿π:“行,那我一会告诉小og,不过我们应该也住不了多久了。”
沙杨:“为什么?”
阿π:“联盟已经获得了开赛的资格,很快就可以重新开张大吉了。而且等阿布哥他们几个隔离期马上就结束,我们就可以回俱乐部了。”
沙杨噘着嘴:“那我是不是不能经常看见你了?”
阿π立定敬礼:“随叫随到!”
沙杨忽然想起来来这里是找唐宁的,结果聊的高兴,把这件事忘了个干净。赶紧给唐宁发了个消息。
“糖糖,你干嘛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唐宁插空回了一个地理位置:“有事,晚回!”
沙杨一把给郎凯的耳机摘了,赶紧给郎凯看了一下地址。
沙杨:“机会来了,去不去。”
郎凯一脸懵,没有明白沙杨的意思。
沙杨:“真是个榆木脑袋,糖糖在这,你去不去接她!”
郎凯把耳机一丢,拿起车钥匙就跑了出去,留下cl他们几个在电脑那边不知所措。
苏编将几个大佬送走,看着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的唐宁,也是不忍责怪,倒了一杯水给她。
苏编:“我刚刚和老大说了一下,你只需要让5,可如果盗版的事情不解决,《囚鸟》的出版权还是要和我们签。”
唐宁揉了揉睛明穴安慰道:“我知道你尽力了,没事的。”
苏编:“唐宁,你不是一个会犯这类错误的人。”
苏编:“用我送你回去吗?”
唐宁:“不用了,我想四处走走。”
苏编:“这么晚了,你一个人···”
唐宁:“疫情还没结束,谁没事出来啊,再说,有几个能打的过我的?放心吧!”
疫情的逐渐退却,似乎一切都在像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唐宁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身边的灯红酒绿虽然没有曾经的喧嚣,可稀疏的人来人往,都是看客,这一刻,唐宁放空了自己,不进不退,就那样看着一波又一波的人穿过马路,杨程,这会是我们最后的故事吗?郊外的路上安静空荡,清冷的让她学会抱紧自己,唐宁用步丈量着这个世界的温度,带给她的,只有清醒。唐宁打开手机,拨通了那个曾经无数次不敢拨通的电话。
唐宁:“是我,唐宁!”
对面传来平淡的声音:“我知道!”
唐宁忍着泪水,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异常。这一句我知道,是唐宁多希望听到的话。
唐宁:“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杨程:“有事电话说吧。”
唐宁:“你还是问问你的未婚妻吧,要不是她,我想我没还真的没有机会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一谈了。”
杨程:“那、是现在吗?”
唐宁苦笑了一声,他既然这么说,就证明他多少知道他未婚妻所做之事了。
唐宁:“你定时间吧!”
杨程:“我最近在集训,可能没多少时间见你。”
唐宁:“十分钟就够了。”
杨程:“那后天吧!中午老地方见。”
唐宁:“知道了。”
挂下电话的那一刻,唐宁再也控制不住,蹲在路边,放声大哭。寂静的夜晚,皎洁的月色,多么适合分手啊,只不过对于唐宁来说,是在给过去的爱情烧纸上坟。
郎凯看到唐宁一个人蹲在路边哭,急忙停下车,没有问任何话,直接将她揽在怀里。
唐宁看清来人,赶紧擦干了眼泪。
郎凯:“哭吧,哭出来好受一些,我陪你!”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唐宁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可她希望的是,眼前的人,是杨程,那个她爱到骨子里,爱到血液里的男人。
回到家,阿π和沙杨在沙发上你侬我侬,唐宁换了鞋,就直接进了屋,阿π和沙杨看唐宁哭成这样子,一同看向郎凯,阿π将郎凯拉到一旁。
阿π:“郎老师,你怎么搞的,我家老沙给你们创造机会,你搞成这样。”
沙杨打了阿π一下,示意让他闭嘴,唐宁哭成这样,沙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因为杨程,这么长时间,只有遇到和杨程有关的事,才会让唐宁如此伤心。沙杨知道,现在谁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无济于事,还不如让她自己好好静一静。
沙杨朝着卧室喊了一声:“糖糖,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吧。”
唐宁轻嗯了一声。
沙杨推着阿π和郎凯往外走,示意上楼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