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老者推了一把黎镜。

    黎镜自幼生活自皇宫,鲜少有机会坐船。

    此刻脚下不稳,已倒了下来,徐若若急忙去搀扶,此刻那艄公却哈哈大笑,纵身一跃已没入了江流之中,徐若若最怕水。

    她一把抱住了黎镜。

    因为她发现这船有问题。

    船的底板上面有窟窿,此刻水已咕噜噜涌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黎镜抱住了徐若若。

    “这就是江洋大盗,他们专一的在水上打劫,如今你我算是掉到了陷阱里。”

    就在此刻,四面八方的芦苇荡中出现了不少的船只。

    众多男子一哄而上。

    徐若若一看,这些个男人一个个膘肥体壮,力大无穷。

    “啊哈,今日又抓住一对儿苦命鸳鸯,哈哈哈。”

    一个络腮胡的男子握着一把牛耳尖刀站在对面,“我们要银。”

    “银也好,黄金也罢,给你们就是。”

    “放了我们,我们和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徐若若嘟囔一声,她太怕水了,而此刻涌入的水已淹到了大腿位置。

    倒是黎镜,她安之若素。

    “过来吧你们。”

    一个人丢了套索过来,出溜一声已将两人捆绑住了,那人用力拖拽,两人落在了对面的甲板上,徐若若从未见过黎镜如此这般的狼狈,一时之间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黎镜没有挣扎,没有抗拒。

    “你们要多少银子?”

    “上山和我们当家的聊。”那人捆绑了他们。

    有人过来搜身,徐若若的胭脂水粉以及金银珠宝都被弄走了。

    到山寨后,两人被关押在了一个屋子里。

    最变态的是,这群人还掠夺了他们的衣服。

    此刻两人更换了粗布衣服,徐若若气咻咻的。

    一会儿,有人进来,丢下笔墨纸砚。

    “联系家里人要他们来赎身,我们也不要很多,五百两够了。”

    “好说。”黎镜写了一封信,“我在燕子矶下一水里,备银五百来赎身,绑匪十分好说话,家里千万别推辞。”

    徐若若一看,“皇上果真纵容这歪风邪气。”

    “念每句话第一个字。”

    “我备绑家?”

    黎镜点头。

    徐若若这才明白过来,“我被绑架?但明明我们已被绑架了啊,您还做这打油诗,仔细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这群人粗鲁的很,他们需要的是银子,且他们认定咱们不会联络官兵,咱们人都在他们手中,要杀要剐还不是悉听尊便?所以放心好了。”

    徐若若感觉这一点不高明,“皇上还是不要玩儿小聪明的好。”

    “你有大智慧,你且说怎么办?”

    “你……”

    被怒怼一句,徐若若已横眉怒目,但暗忖,此刻他们两人和衷共济,何苦翻脸不认人,所以忍住了怒气。

    “那我问你,这个给谁?”

    “含光门外有个醉春楼……”黎镜说,话才说到这里,徐若若已冷笑,“醉春楼的花魁娘子叫银蕊姬,给她?”

    “阿若,你少在这里拈酸吃醋断章取义,朕话都没说完呢,醉春楼下有个“开心茶馆”,这开心茶馆的掌柜王老头是御林军首领王福林的老爹,平日里此人负责给朕地调查坊间的某些秘密。”

    徐若若竖起来大拇指,“皇上也会玩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套?”

    “皇上也是人。”

    “但……”徐若若又道:“他会不会来?”

    皇上深吸一口气,“他收藏了朕的墨宝,一看就知。”

    两人还在叨咕,那边一个兵卒已来催促。

    黎镜送了那封信过去,道明具体位置,而后准备休息。

    徐若若看那人要走,一把抓住了那人衣袖。

    “我要吃糖醋鱼,今早就准备吃的,结果你们扰乱了我的计划,还有,我喜欢穿绫罗绸缎,这什么衣服啊?死猫烂狗穿过的衣服也给我。”

    听到这里,那人狞笑一声。

    “姑娘以为自己是皇后娘娘来过家家呢,我们这里就是有糖醋鱼,会给你吃?”

    结果人家还是送了糖醋鱼过来,两人吃的不亦乐乎。

    下午也不见王老头过来。

    徐若若多少有点着急,“皇上,咱们就这么束手待毙?”

    实际上,黎镜一人是可以顺利离开的,奈何旁边还有一个不谙熟水性的徐若若,所以只能选取最安全的策略,黎镜正襟危坐,口中振振有词在念什么。

    看黎镜不情愿搭理自己,徐若若皱皱眉。

    “您诅咒他们也没用。”

    “这是明心宝鉴,安神的。”

    下午,徐若若才吃了东西,中午送饭的男子已到来,男子后面还尾随着一个郎君,那郎君看来倒面善的很,不像个坏人。

    黎镜还以为王老头差了人过来,才准备上前去打招呼,那人已点点头。

    “看着细皮嫩肉的,做压寨夫人也不算辱没了她。”

    听到这里徐若若吓到了,您说穿越就穿越怎么还做压寨夫人啊?

    “我形貌丑陋,我还是个粗鲁的拜金女,总之我哪哪儿都不好,请你们大当家的高抬贵手不要这样啊。”

    但那人已靠近徐若若。

    徐若若求助的看了看黎镜,“帮我啊,皇……”

    黎镜站了起来,“银子可以追加,她是我夫人,你们未免得寸进尺了。”

    “哎哟喂,得寸进尺呢,哈哈哈,兄弟们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话?”那人推了黎镜一下。

    黎镜没有还手。

    “就你这文弱,他是你媳妇,哈哈哈,你能保护好她?我看啊,你自己个儿都保护不得自己。”

    黎镜任凭人推搡,奚落,他始终没有爆发。

    那人得寸进尺,“我今日还就非要抓你这小娘子做咱们压寨夫人了,走吧你。”

    “放了她!”

    黎镜声音不大,但中气十足,这么咆哮一声后,徐若若被吓到了,对面两人也感觉奇怪。

    那悍匪盯着黎镜眼睛看,发觉那双充满了怒火的眼凶狠冷厉。

    “放了她,痴心妄想呢,我们啊这就带她去给的当家的过目。”

    黎镜还要计较,当年徐若若见剑拔弩张,唯恐黎镜被杀害,索性挺身而出。

    “我和你们去就好,夫君,您稍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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