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光教主齐琰手里确实掌握着一股不属于十八支的势力，授以火焰徽纹，各个都是高手。
但这股势力平日里并不在莹光基地中，行踪难以琢磨，想要防范的话有些难度。
半晌，她敛下思绪道，“对了，您了解怀月吗？”
“怀月？”林永年想了下，“怀月这人很神秘，五年前皇上亲自将他接进宫中，授予了国师封号，在此之前，谁也没见过这个人，你也看到了，怀月平日带着面具，包括皇上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想要得到他的情报，纵使琉璃令也做不到吧。”
凝霜岚撇撇嘴，“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
“小样儿，你以为你这些年成天的往外跑，老头子我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林永年笑了两声，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老头子怎么也比你年长了个四十岁，对付你还绰绰有余。”
凝霜岚啧了声，若有深意的扫了他一眼，“准确来说，应该是我长了您一百多岁吧。”
林永年的笑声戛然而止，“什么意思？”
“我们那个年代，人类的寿命得到了有效的延长，像我死的时候，其实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了。”凝霜岚歪着头，细细算了下。
林永年扯了扯嘴角，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嘛，折合一下，一百五十岁大概是这边二十岁的年纪。”凝霜岚眨眨眼，其实她还是比较在意年龄这个问题，所以她心里都是默认为自己才二十岁。
“你还是别狡辩了。”林永年一时有些心塞。
林永年再次无语，沉默的看了她一会，最终还是没把他最想问的那个问题说出来。
半晌，他才叹了一声，语重心长的道，“你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追着我不放吗？”
凝霜岚薄唇微抿，想了一下，“军权是可以算一点，但您已经辞官了，他们没必要死咬着不放才对，所以，您手里一定还掌握着他们害怕的东西，能够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东西。”
“不错。”林永年点点头，满意的看着她。
不愧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孩子，比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强多了。
说着，他起身走到柜子前，从最角落里取出一个木盒，当着凝霜岚的面打开。
看着木盒中透着森森寒意的黑色令牌，凝霜岚不由得拧起眉。
“这是先帝交给我保管的东西。”林永年把令牌拿出来，放到凝霜岚的面前，“你应该听说过，先帝曾有一支暗卫，在先帝登基伊始，就是靠着这支暗卫用雷霆手段镇压叛乱。”
林永年说的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这是暗卫叫做幽魂，无孔不入，无往不胜，像是一把刀，时刻悬在当初那些朝臣的头上。
先帝能稳坐高阁，幽魂功不可没。
但先帝天下大定之后，这支暗卫就失去了踪迹。
凝霜岚低头看了看那黑色领命，呼吸都沉重了起来。
难不成先帝把这支暗卫交到了老爷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