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限过低，无法查看。”
凝霜岚挑了挑眉，根据她的观察，塞壬现在的这个载体，每在她准备搞事情的时候，晶石就会闪烁。
就像是撒谎时逃避的目光。
特别是发现她不说话了的时候，塞壬那种心虚的情绪更加明显了。
凝霜岚呵了一声，抬手按在古书上，淡淡的开口，“什么都别说了，直接启动自毁程序。”
塞壬：……
沉默了几秒，塞壬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强权低头，“p博士实验室病毒泄露，人造人失控，联盟主席启用‘泯灭’强行镇压暴乱后失踪。”
“联盟主席失踪？”
凝霜岚皱起眉头，淡然的情绪出现波动。
低忖了许久，她松开手，突然问塞壬，“联盟主席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记不清了？”
听到她的问题，塞壬也愣住了。
古书的书页杂乱无章的翻动起来。
好半晌，塞壬停下来，声音带着些疑惑，“数据库中未记载详情，奇怪，我明明记得他叫……”
说到这，她停了下来。
她一个人工智能怎么可能会出现‘忘记’这种事情。
出bug了吗？
凝霜岚也觉得很奇怪，每当想到这个联盟主席的时候，她心底的情绪就会翻涌起来，脑海中隐约出现一个名字。
但每当她想喊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要喊什么。
她的记忆出错也就罢了，塞壬的‘记忆’是由云端数据组成的，除非是有人操控‘本源’，删掉了云端数据。
一是塞壬的研发者，凝无垠。
二便是这个怎么也记不起来的联盟主席。
再次尝试回忆无果后，凝霜岚果断选择了放弃。
她想了想，又问，“我弟弟怎么样了？”
关于凝无垠的数据并未加密，塞壬获取的十分顺利，似乎这背后之人并不介意她知道凝无垠的消息。
“在率领‘s-01死士’镇压人造人时失踪。”
失踪？
凝霜岚心脏猛地一缩。
一个人失踪也就算了，这接二连三有人失踪，就不对劲了。
她原本以为这里只是一个与原世界毫不相关的世界，可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直接颠覆了她的认知。
先是尸人的出现，风崖子的预言，再是蓝励、‘s-01死士’，然后是人工智能‘塞壬’，接二连三的失踪。
桩桩件件，就是傻子也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可在这背后推动一切的人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凝霜岚越想心越沉，特别是想到风叙与凝无垠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她就越发觉得不安。
如果风叙真是凝无垠的话，那‘s-01死士’就不一定是蓝励训练出来的人了。
似乎是察觉凝霜岚情绪不对劲，塞壬突然出声，“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向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
“你？那作为交换条件呢？”凝霜岚没有着急点头。
塞壬是个有独立思维的人工智能，从来不会做亏本的生意，主动提出提供消息，定然是有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