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我没想和女主谈恋爱[快穿] >第72章 遭人践踏的校霸(2)
    白芡是来找女主的。

    她很清楚,根据原剧情的设定,今天恰好是女主进入第一次易感期的日子。

    垂耳兔精的兔生最难忍受的,应该就是成年后就会出现的易感期和再后面一些才会出现的发/情/期。

    发/情/期先暂且不提。

    垂耳兔的易感期,每回的持续时间都不一样,具体要根据垂耳兔的状态来定。

    而进入易感期的垂耳兔,就会出现所谓的“易感期综合症”。

    易感期综合症,顾名思义,就是指垂耳兔在易感期时会出现的症状,包括但不限于全身发软无法自主站立、渴望被人拥抱、期待被人抚摸自己的垂耳……

    ——很显然,这是玩/弄一只垂耳兔的最好时期。

    但每一只有尊严的垂耳兔,都不会甘心让自己变成这样的“废物兔子”。

    它们试图同身体的天性反应抵抗,终于在一代又一代的努力下,它们找到了另一种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易感期的方法。

    ——服用一种利用多种食材共同加工制作而成的抑制剂,就可以让自己安全地度过这次易感期。

    常规度过易感期的方法,是通过让别人抚摸自己的耳朵,来达到舒缓释放的效果。

    第一次进入易感期时被这样对待的兔子,就相当于是被对方无形中打下了一个专属标记。

    垂耳兔的耳朵有灵性,就跟玄幻小说里那些会认主的逆天神器一般,它们也认人。

    认的就是那个主人在第一次进入易感期时,帮助主人抚摸自己的人。

    一旦认了对方,后期垂耳兔想再度过第二次、第三次易感期,将无法再利用抑制剂,而只能依靠对方来帮忙。

    除了这两种,垂耳兔想度过易感期,还有最后一种方式。

    那就是硬生生地挺过去。

    ——这是对垂耳兔伤害最大的一种方式,同时,也会在无形中减少它们的寿命。

    原剧情里,渣男就是因为无意中得知了这一点,才会在后期将女主当做可以随意亵/玩的玩具。

    他高兴了,就施舍般地在女主易感期时帮忙摸摸耳朵。

    不高兴了,就将人随意弃置一旁,冷眼看着她兀自咬牙撑过这一阵。

    最后,女主因为没能熬过去,而就这么死在了易感期。

    现在她进入了这个世界,一定不能让女主和渣男在今天碰上。

    白芡睁开眼的时候,手里正捏着只笔。

    ——原主刚从学校回来,换了套便服正在书桌前写作业。

    她看了眼一旁的闹钟,时间还早,女主现在还没进入易感期。

    便先去超市买了制作抑制剂的必备食材,想了想,又往购物篮里加了一颗柠檬。

    东西被一起塞进机器里榨成汁,白芡只倒了一小瓶,用小木塞制成的盖子盖好,这才放心地出门。

    她又看了一眼时间。

    按照原剧情的发展,女主这会儿已经独自在校外的那片工地上,同她的死对头进行每周一次的干架了。

    对于这些高中生的这种日常性行为,白芡只能用一个组合词来形容,幼稚且中二。

    ——尽管她进入的这个身体,今年才刚好上高一。

    出租车开到一半,路况突然变得拥堵。

    白芡连着看了几回手表,发现距离女主进入易感期的时间越来越近后,不再死磕,直接推门下车,朝着那片空地跑过去。

    这具身体不常锻炼,现在只是急促地跑了一小段路,就已经累得不行了。

    白芡站在原地休息一阵,呼吸缓了一会儿后,又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女主这时候应该已经进入易感期了,而另一边,刚从网吧里出来的男主,应该也在前往工地的路上了。

    一想到少女或许要像原剧情里的那样,被人按在那满是尘土的地上,以粗糙的手掌毫无怜惜之意地抚弄着耳朵,白芡登时不敢再休息。

    知道身体跑不动,就加快了步行的速度,眼看距离目的地还剩最后一条巷子要通过,一时焦急得忘了看清前方拐角是否有人出来的白芡,就这么直直地同迎面冲来的少女撞在了一起。

    ——这便是两人会在巷子口偶然撞见的原因。

    时间线拉回现在。

    白芡看见了那两只兔耳,意识到怀里人就是女主江予笙时,心上压了一路的石头,终于是安稳地落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少女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但不管原因为何,只要她在现实中别和渣男碰上,那一切就是最好的发展。

    兔耳朵出现,就意味着对方的易感期的确来了。

    白芡的口袋里装着那支自制的抑制剂,她和女主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正思考着该怎么让人喝下。

    不等她想好办法,二次扑进怀里就没再有动作的人,突然攥住了她的衣角。

    紧接着,那具因处于易感期而软得不行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她怀里蹭。

    江予笙觉得自己现在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

    就好比明知道经期要在第二天到来的女孩子,因为嘴馋还是忍不住在前一天吃了各种刺激性食物,结果导致第二天经期到来时,不得不自食嘴馋的“恶果”一样。

    她现在就面临着这种情况。

    不是因为嘴馋,而是因为多消耗了体力,使得本该再晚一些发作的“易感期综合症”,现在提前发作了。

    江予笙从不会做出这般主动求抱的动作,可是现在,就因为这该死的易感期,她不得不朝着人怀里凑过去。

    理智被体内窜起的火苗一点点地烧尽,少女身上清冽的淡香,如丝线一般,一缕缕地往她鼻子里钻。

    江予笙一时也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易感期综合症发作,还是自身没抵抗住这香味的诱惑,攥着人衣角的手,情不自禁地往上,握住了对方的手。

    “摸摸。”

    这么说着,她主动将自己那又软又白的耳朵朝人掌心送去,央求着再次唤她:“帮我摸摸。”

    “摸摸它。”

    “摸摸我的耳朵。”

    大概没有人会忍心拒绝这样一只红着眼眶、软了吧唧、主动求摸耳朵的垂耳兔。

    ——偏偏白芡就是那个大概以外的人。

    她很清楚一旦自己的手摸上了,将会引发什么。

    江予笙等了她两秒,发现她不肯如自己愿,被痒意折磨得不行的兔子,委屈又可怜地流出了汪唧唧的泪水。

    她开始不安地躁动,长着两只垂耳的脑袋,主动往人手上蹭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舒缓耳朵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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