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唯对她的质疑，让林芊芊心里不爽，“你不信我说的话？”
程小唯见她脸色一变，立刻心虚道，“没有......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记错了。”
“那张脸，我怎么可能记错？你知道她脸上的胎记有多大吗？碗口那么大！”林芊芊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让程小唯有了初步的概念。
“如果是胎记的话，有没有可能，是做了去胎记的手术？”程小唯道。
林芊芊道，“的确有这种手术，但如今的医疗技术，还不至于先进到那种地步！”
程小唯道，“她那的五官模子，总不会变吧！”
林芊芊怔住。
这话，却是问住她了。
她从前并没有仔细看过云绾的脸。
因为——实在太丑了，那么难看，那么深的胎记，遍布了一整张脸，根本看不清五官，除非近近地看。
可她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盯着一个丑八怪看？
她连靠近这个丑八怪都不想。
林芊芊道，“就算她做了去胎记的手术，那么深的胎记，怎么可能去得干净？除非换张脸皮。”
程小唯怔了怔，“现在有换脸手术吗？我听说过，之前有重度烧伤的人，做换脸手术......”
“换脸手术之后的脸你见过吗？骨骼模子都不一样，换张皮，面具感很严重！她根本不可能做过换脸手术。”林芊芊对此嗤之以鼻，“她肯定有问题，否则，她为什么要去给医生送钱收买？”
程小唯突然想到，“她想要收买医生，一定有问题！我们可以借着这件事做文章！”
林芊芊道，“你总算开窍了一回！这是扳回这一局胜负的最后机会了。”
程小唯激动地连连点头。
......
她将包丢给崔世理，随后躺在了软绵绵的沙发上。
“阿妩，累了吧！”那些记者有多难应付，崔世理都看在眼里。
“路桐呢？”云妩道，“她培训期结束了吗？”
崔世理道，“明天走完流程，就能正式上岗。”
“哦。”
云妩头疼地椽了椽眉心。
整容鉴定。
这种事，她只会做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
全球直播，权威的医疗鉴定机构，那么多公证，足够堵住悠悠众口。
这件事，从此了结，往后，谁再敢踩她整容？
“现在网上到处都是对于程小唯的讨伐。”崔世理道，“程小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过是一个炮灰而已，你觉得，她的胆子，敢踩我整容？”云妩冷笑道，“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你的意思是......”
“林芊芊。”云妩道，“她倒是挺会借刀杀人的。”
崔世理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指使的程小唯？”
“不然，程小唯有这个胆子吗。不过，既然她敢指使她的狗来咬我，那我就当着她的面打她的狗。”云妩冷笑了一声，“她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还记得我让人去给康泽医生的信封吗？”
“记得......”
“她们必然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崔世理紧张了起来，“那怎么办？你......真的给康泽那边的医生塞钱了吗？”
“算是吧。”云妩潦草地回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塞钱？”
“你不必多问，等着接下来看好戏就行。”
崔世理这才点点头，按捺住情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