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琴酒今天也要成为名侦探 >第3章 玩家的自我探查
    上楼入目的是一块休息区,没有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夹层,干干净净,只有正常使用过的痕迹。

    左转第一间是书房。书房不大,但书挺多的,占据了书房三分之二的空间。琴酒的目光从《药物研发基本原理》、《生物标志物手册》等书籍上滑过,虽然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但是作为曾经雪莉的监督者,琴酒发觉二周目的父母可能从事着与雪莉父母相似的职业。

    ‘电脑……’琴酒看向房子中间的书桌,没有电脑,但书桌上零零散散的落了些纸,研究时的手稿吗,居然还有留存,琴酒将这些写满计算的稿纸理好,折叠,塞进兜里,监控总有死角的地方,组织既然没拿走就说明不重要或是没发现它重要,再说了父母双亡的小孩总是回想拿点父母的东西作纪念也是没问题的。

    拉开抽屉,琴酒眼前一亮,是一本笔记本,‘是日记本吗?’

    日记本下面压着一张照片,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张全家福。

    右边站着的男人同自己一样银发绿眼注视着自己左边的女人,左边的女人黑发黑眸是极为传统的女性,微笑着看着镜头,她的怀里则抱着一个银发绿眼无表情的男孩。

    琴酒沉默的看着相片,心里涌上来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请玩家注意时间,时间已过半]

    琴酒回过神来,注意到时间只剩13分钟了,把照片夹近笔记本里,再次上手翻找了一遍书房,确认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机关后才离开书房,打开了书房对面的房间。

    再次看了一眼时间,还有10分钟。

    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散落在旁边的是小孩的衣服、有人睡过的单人床、散落在地上的几摞漫画书——是自己的房间。看来自己早知道要离开这个房子,行李整理到一半,二周目的自己倒像是一个娇惯的小少爷,看这凌乱的房间。

    ‘虽然说父母的房间不会里小孩太远,但是……’琴酒思考着走出房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门把手,转动的地方表皮脱落,一看就是经常使用的。

    根据这个观察,琴酒推开了最里面的房间,挑挑眉,被白布蒙上的家具和墙上的照片。

    “系统,还剩多少时间?”

    [00:07:06]

    琴酒直接撩开照片上的白布,婚纱照,而且不是日式的。打开柜子,一本空白的相簿。

    ‘空白?’琴酒顿了顿,‘照片上有什么吗?’

    ‘真干净呐,’琴酒搜索完毕,估计父母的房间里的东西全搬走检查了,真可惜,今晚只收获到一本笔记本。贡献值太少了,系统还吝啬的不告知获取的办法,说实在的,这个系统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个西贝货、赝品。

    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那本笔记本——1964年春,樱花烂漫,有幸逢君。’笔迹娟秀,落款是川奈凉。

    “川奈凉,是这周目的母亲吗?”琴酒的一周目的记忆开始就是在组织,和这辈子截然不同,自己真是回到过去了吗?

    琴酒戳了戳系统。

    [请玩家自行摸索]

    ‘自行摸索?’琴酒不止一遍听到这句话了,现在想来何尝不是证明了系统本身就有问题?这个二周目是不是有问题暂且不说,琴酒不怕死,但他不喜欢想死死不了。

    ‘算了。’琴酒继续翻阅日记,‘既然现在已经在组织的监控下,那么首要的先要了解自己二周目的身份背景。’琴酒还记得自己一片空白的身份模板。

    [屏蔽倒计时,10、9、8……]

    [……3、2、1]

    立刻,琴酒就感受到了一束视线盯着自己,不过作为“组织新人”的黑泽阵不应该知道监控在哪,琴酒保持不动,继续翻阅着川奈凉留下来的日记本。

    日记的记录从川奈凉遇见自己这周目的父亲黑泽淳开始,从相遇、相识、再到相知、相恋,川奈凉写得清清楚楚,同时也写明了川奈凉和黑泽淳都是白鸩制药的员工,只不过川奈凉是研究人员,而黑泽淳是管理层的。

    里面还记录了川奈凉曾是宫野艾莲娜的好友,在两人都结婚后,曾有想过给对方的孩子做教母。

    ‘hellangel吗?’琴酒皱眉,说实在的自己对她的影响并不深。沉默寡言,是他唯一的印象,倒是她的丈夫宫野厚司倒是比她有名。

    琴酒很快就看到了自己出生的年份,戳了戳系统,“你把我送到了什么时间?”

    [系统将玩家送至十周岁。]

    ‘十周岁?’琴酒了然,也就是说现在自己十岁,而且是刚刚十岁。看了一眼时钟,刚过零点不久,也就是说昨天是自己的生日。

    ——白鸩制药倒闭,我接受了乌丸集团的赞助,和淳君去了乌丸集团工作,而艾莲娜则是和厚司君开了家医院。

    ‘乌丸集团就是组织啊,所以我算是在组织长大的。’琴酒分析,‘但是数量不少的监控却又表明了不信任。’

    再往后依然是极为日常的记录,渐渐的宫野夫妇的信息不在出现在笔记中。

    ——组织希望的研究一直迟迟没有进展,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淳君和阿阵了。

    ——组织好像对我有些许不满。曾多次向我打听艾莲娜和厚司君的消息。

    ——淳君带着阿阵,真好啊。但是淳君,你是不是受伤了?组织让你做什么了?

    ……

    ……

    ……

    ——事已至此,我和淳君已经下定决心。

    ‘没有了。’琴酒发现后面都是空白了,‘所以是有二心了啊,看来自己父母的死有蹊跷。呵,组织是想退出就能退出的吗?’

    ‘不过,这本笔记本的存在理应应该销毁,为什还会存在呢?是故意的,还是……’琴酒盯着自己书桌的抽屉,‘我有日记本吗?’

    拉开抽屉,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静静的躺在那。

    ‘还真有。’抽出笔记本,翻到第一页——爸爸和妈妈都有一个日记本,我也要有一个。

    稚嫩的笔记写明了写日记的原因。

    “‘爸爸’和‘妈妈’都有一个。但我只有‘妈妈’的。”琴酒看了一眼川奈凉的日记本,“所以‘爸爸’的消失了。”

    ——今天是训练的第10天,从今天是写日记的第一天。

    ‘6岁随父母进入组织,6岁就开始训练了吗?’继续往后翻。

    ——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集团,所以说警察怎么可以存在呢?总感觉父母在想不太好的事,但父母就是父母,不可替代的,那么我如果展现了不一样的价值,那么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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