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玷污了不近女色的世子爷。

    穆延倾会不会把她扔下去?

    这么想着,穆延倾却没有什么不悦,骐旋飞跃过小溪流时,他的手臂将她拥紧在怀里,搂紧了她的腰。

    骐旋不愧是战马,风驰电掣的奔跑在路上,没多久就进了城。

    或许是速度太快了,林羽砚迎着风,感觉头有点晕。

    进了城门,街上还有几个百姓在收拾摊子,穆延倾的大掌移到林羽砚脸上,遮了她半张脸。

    有人禁不住探头回望,刚刚世子爷是带了谁回城?

    骐旋停在王府门口,林羽砚被穆延倾搂着腰下马,守门的家丁看到,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

    林羽砚还穿着一身男装,她不好让太多人看到,跟他说了句:“我先回汀云苑了,谢过世子爷。”

    她跑着回汀云苑,一路避开仆人,到了汀云苑还是照常翻墙跳窗进了房间。

    穆延倾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拍了拍骐旋的马头,又上了马背。

    家丁也不敢问世子爷去哪儿,等看不到世子爷的身影才关上了门。

    林羽砚洗完澡就把丫鬟赶出房间,她尝试运功,动用意念去熟悉指环空间。

    将从那个世界里拿过来的宝贝都放到空间里,她盯着无名指,很是满意。

    若是她继续练功,这个空间能扩展到装下无限的东西!

    想想就激动。

    林羽砚安心入睡,第二天清晨照常去给王妃请安,王妃果然问起她昨夜和世子去了何处。

    林羽砚胡诌:“世子爷在查案,我们一起去追犯人了。”

    王妃怒道:“成何体统!妇人之家,要你去追犯人?”

    林羽砚说:“世子爷让我去的。”

    有意见你去跟你儿子说啊,凶我干嘛?

    王妃顿时无话可说,挥手让她回去。

    林羽砚继续在汀云苑练功,要应付过几日的围猎,她还需要增强技能。

    第三日,府里的下人都在传,定国公夫人病倒了,不省人事,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林羽砚听到洒扫婆子在议论,把婆子招到跟前问:“什么时候的事?”

    婆子回话:“四小姐,这是外院大厨房老陈家的说起的,今儿在集市采买食材,听到定国公府的下人亲口说的。”

    中午,定国公府就来了人。

    林琰阳亲自给王妃送来名帖,“家母身体有碍,需请奉仪夫人回府看看。”

    王妃让孔嬷嬷去请侧妃,她关切的问着:“为何如此突然,宫中太医可有来过府上?”

    林琰阳俊秀的脸上都带了疲累,道:“家母前两日开始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神思飘忽,到今日竟不省人事了!”

    “宫中来了三位太医,把脉后均无法,扎针也不见起色。”

    王妃闻言也着急了,等林羽砚出来,她已让下人从库房挑出来上好的千年人参和鹿茸等各种补品,让林羽砚一并带回定国公府。

    林羽砚没有客气让墨菊冬晴接过礼品,和林琰阳一起谢过王妃,匆匆回了定国公府。

    事情和林羽砚预料的一样,定国公夫人“病”得失去了意识。

    这件事传得整个京都城都知道,各家各户的官家夫人都派管家送来不少的礼品。

    林羽砚回去的时候,门口已经堆了小山一样高的礼盒,管家还在忙着迎来送往。

    后院,林宛南已经瘦了一圈,她看到四妹妹来了,心急道:“我本想压住这事儿,可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都城!”

    林羽砚在心里说,多亏得她让下人四下传播消息,不然哪有什么效果?

    她安慰林宛南道:“既然连太医都没有法子,我们也不怕被别人知道耽误了母亲的病情,还是贴出告示广召民间名医才好。”

    林宛南一想有些道理,让管家去写寻医告示。

    管家问:“赏银方面……”

    林宛南面有难色,道:“五百两,从公众里出。”

    “是的,小的这就去写。”

    事出突然,到了围猎当日,魏氏依然不见好转,林宛南只好留在定国公府照料在母亲床前。

    林羽砚离开定国公府时,特意巡视过一遍府里的守卫,觉得没有漏洞才放心。

    此番围猎是京中大事,帝后以及文武百官一同出宫围猎,京都城提前两日已派侍卫管控各大主干街道。

    围猎当日,林羽砚的马车跟随在王妃的马车后一同出城,浩浩荡荡的官家马车和官兵侍卫,队伍看不到头尾。

    两个时辰才到郊外营地,林羽砚下了马车,冯念珊的马车居然停在她旁边。

    真不巧,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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