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穿书之女配侧妃只想赚世子爷的钱 >第196章 太后娘娘饶命!
    这道声音,让佛堂中的人都面露惊骇之色。

    几个老宫女吓得跪地连连叩头,“太后娘娘显灵了,太后娘娘显灵了!”

    皇后手中的经书掉在地上,短暂的惊惶后,又拿出了几分母仪天下的派头来。

    “何人在装神弄鬼!给本宫出来!”

    “宫中佛殿都敢如此玩弄手段,若被哀家查出,诛灭九族!”

    太妃娘娘紧攥着佛珠,苍老却清灵的双眼环视这佛殿,难不成,当真是太后显灵?

    这声音,的确有几分像当年的崇音皇后。

    皇后吼了两句,佛殿中的声音便消失了。

    一旁的老嬷嬷忙去点燃几盏烛台,那手是止不住的抖着。

    皇后笑了几声,眼角余光看着念经的太妃,不屑道:“如此下三滥的法子,难道就能吓住本宫?”

    “本宫光明磊落,行事对得住天地,怕什么乱力鬼神?”

    “今日,本宫势必要替崇音太后伸冤,以安太后在天之灵!”

    皇后一挥广袖,她坐落在椅子上,吩咐身旁的嬷嬷:“传内侍女官,将这佛殿给本宫上上下下搜一遍,看到底是何等宵小在此装神作怪!”

    “是!”

    嬷嬷正要出门,几道七彩的光在殿中闪烁起来,一道森然的地狱之音不知从何而起。

    那老嬷嬷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几个老宫人活了几十载都没见过如此场景,均是吓得魂不附体,“太后娘娘饶命!太后娘娘饶命!”

    这几道光,一瞬就击垮了皇后心底的防线。

    这、这莫不真的是……

    “尔等鼠辈,实在有失我齐燕皇族的脸面!”

    崇音太后声音再现,威严中夹带着磅礴的盛怒之势,吓得皇后未及多想就跪在地上。

    “太、太后娘娘恕罪!”

    太妃仰头看这几道光,听到这把声音,仿佛崇音的音容再现。

    她扶着椅子跪在蒲垫上,手中依然虔诚的转着佛珠,“崇音太后,真的是您!”

    皇后不敢乱看,她盯着地面处,就怕崇音太后会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太妃侍奉先帝多年,协助哀家管治六宫,完成哀家临终夙愿扶住皇儿登基为帝,已是天下大慈之举。”

    “尔等鼠辈,今日竟敢行这狼心狗肺之事污蔑太妃,实是消怠我齐燕之福泽,祸名遗留千秋万代!”

    皇后听着这些话,记起自己还在闺中时,进宫见过太后的场景。

    那时的崇音是一国之母,那威仪是真正的母仪天下。

    如今听到的声音,分明就是崇音太后的声音啊!

    皇后吓得魂飞魄散,此时,那声音唤了两個字:“冯若!”

    皇后带着哭腔惊叫出声,她不顾仪态在地上叩头,“太后娘娘恕罪,太后娘娘恕罪!”

    “冯若,你可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珍妃是如何病死的,你往她的药中加了何物,可还记得?”

    皇后恐惧得浑身瘫软下去,一双眼睛布满惊骇。

    珍妃是如何死的,除了她和身边的老嬷嬷,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这、这……

    皇后哭喊出声:“太后娘娘,臣妾知错!臣妾知错!”

    崇音太后的声音冷笑了两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我饶你一命,你转告皇帝几句话。”

    “太妃扶持皇帝登基,是帝皇家难得的恩义,皇帝自当侍奉太妃晚年,做天下大孝之表率,可谨记在心?”

    皇后连声应着:“臣妾谨记,臣妾谨记!”

    崇音太后鬼魅的声音在佛殿中响荡着,“你在后宫之所作所为,苍天都知晓,今日之后,若再是这般残暴歹毒,哀家必要替天行道!”

    声音久久不散,皇后似被这声音带到地狱之下,满心惊恐。

    她哭喊着屡次保证,那声音许久才消散,七彩的光也不见了。

    昏暗的佛殿寂静无声,一阵风吹过,铃铛响了两声。

    皇后以为太后再度回来,连滚带爬的出了佛殿。

    几个老宫人跟着皇后回去,一路引得小宫女回望。

    佛殿重回安静,太妃抬头注视镀金的佛像,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

    光华殿中。

    穆延倾拿出早已写好的退婚书,当着皇帝的面交给冯宰相。

    “宰相爷带回去,交由令千金签字便可。”

    冯志海怒起,“皇上,老臣求皇……”

    那陶公公在门外和小太监耳语了两句话,脚步匆忙的回到殿中,快步走上龙座,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话。

    皇帝霍然站起来,未多说一句话就阔步离开大殿。

    穆恒翎叫了两声:“父皇。”

    皇帝似乎没听到,身影很快就转出玉栏。

    冯志海手中拿着退婚书,呆愣在场。

    穆延倾唇边勾起一丝冷笑,“冯宰相,本官静候刑部的消息。”

    他也没看穆恒翎,转身出了大殿。

    穆恒翎跟上去,“顷原。”

    穆延倾站在宽阔的广场上,他驻足在石阶处,朝服在风中飞舞,多了几许陌生的凌厉。

    穆恒翎站在他身旁,问:“你为何如此?”

    穆延倾背负双手,他反问:“千承,你可记得,我们儿时在此处练过武。”

    穆恒翎看着这重重延伸开去的宫殿,这里许多的宫殿许多的路,都留下过他们兄弟手足几人儿时的足迹。

    他道:“自然是记得。”

    穆延倾深邃的眸生出渐远的游离,“儿时练武,父王就跟我说过,你最可能为立东宫,让我要在你身旁共同进退,就如父王自始至终忠于圣上。”

    穆恒翎眼里有不易察觉的慌乱,他的手在后面紧握一下,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穆延倾道:“我有个探子在古同道被斩杀马下,耽误了许多的消息。”

    穆恒翎的眼睛沉凝,脸上闪过几丝复杂之情,问道:“你觉得会是何人所为?”

    穆延倾的俊脸有些冷意,“许是周凉的人罢。”

    穆恒翎松了一口气,“怕也是如此。”

    穆延倾道:“过两日我要亲自去一趟北疆,若是圣上应允了,刑部的事儿,怕也不是什么大事。”

    穆恒翎拧了拧拳头。

    顷原这言外之意,是让他摆平了父皇那边,答允让他离京,宰相府才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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