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时间打扰我,您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先生,well,看来您逮到了一个刚开学就夜游的新生,嗯,要用吐真剂审讯她吗?看来“勇敢!”的布莱克小姐是做了什么大事情啊。”

    我刚捧着奶杯喝了半杯甜牛奶,斯教就开着他的鼓风机推开了门,如果不是因为霍格沃茨施了防幻影显形咒,我都觉得他是瞬间移动了

    “我想小斐奇确实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大惊喜”老邓朝我眨眨眼睛,估计是怕青翼蝠王的气势吓到我,安抚我幼小的心灵

    接着他示意斯教看向桌子上的玻璃罐

    “所以,你半夜叫我来,就是为了欣赏布莱克小姐顶着违反校规的风险抓到的老鼠?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她颁一个特殊贡献奖来表扬她英勇地为霍格沃茨除了一害?”

    呃,斯教的嘴真的是厉害,如果放到我大□□,相信没有一个村口大妈可以不拜倒在他的黑袍之下

    “哦哈哈,西弗勒斯你说话还是这么有意思”

    老邓并没有在意蝠王对他的挖苦,转了转手腕对小老鼠施了个咒

    “specialisrevelio(原形立现)”

    罐子里的小老鼠突然开始扭曲,水汪汪的小眼睛和浮肿的四肢开始变大,像一团扭曲的异形挤在罐子里

    “呕!”我一时没忍住,干呕了一下

    “抱歉,忘记打开罐子了,毕竟年纪大了,好多事情不会想得那么周到”

    啊这?

    我宁愿相信斯内普教授要和我爹拜把子,也不相信老邓头缺心眼子

    怕是七个切片蛇头怪加一块都没他一个心眼多

    估计他就是故意的,算是给我出出气??

    经过一阵挤压和剧烈的变形运动,小小的秃毛灰老鼠在我们三个面前变成了一个秃顶驼背贼眉鼠眼的矮小男人

    “这?不可能!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西弗勒斯,我认为比起听说的,还是眼见为实”

    “所以您想告诉我什么?布莱克是被冤枉的?”

    “或许这些我们就要问一问彼得了”

    “让我来!”

    看到小矮星彼得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七窍生气,自告奋勇地对着小矮星施了个“速速禁锢”又追加一个“统统石化”,只给他留了一双眼睛可以滴溜滴溜地转,哦,还有一只喋喋不休的嘴

    “啊,邓布利多教授,西弗勒斯,好久不见了,这是小斐柯塔吧?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呕!快把你嵌满黑泥的手离我远点”我给了他一jio,他便“碰”地一下倒在地上,不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wellwell,不愧是勇敢!的格兰芬多!让开,你这个蠢女孩!”

    斯内普摁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后一拽,提着小玻璃瓶走到彼得身边

    老邓什么都没说,只是朝我耸了耸肩

    斯教蹲下后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就在我都以为他是睡着了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块黑色的手帕(连手帕都是黑色的,不愧是你西弗勒斯),用手帕裹着手去掰彼得的脸

    原来是单纯的嫌弃灰毛老鼠

    他小心翼翼地朝彼得嘴里滴了一滴透明液体

    啧,真是小气,就滴那么一小滴

    “收起你的想法,傻姑娘!就这一滴就可以保证佩德鲁今天一晚都不会说一句谎话”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小巨怪!”

    ????

    “彼得,可告诉我们你为什出现在这里,又是以老鼠的形态吗?”

    “我背叛了詹姆后被西里斯发现了,他追捕我的时候我设计炸死一个街道的麻瓜并陷害给他,自己割下一根手指变成阿尼马格斯形态一直住在韦斯莱家给他们的孩子们做宠物,并跟随他们来到霍格沃茨”

    好家伙,老邓就问了一个问题,他就全招了,斯教这魔药技术可以啊

    我向他投去一抹佩服的目光,他撇了我一眼,下巴太高哼了一声

    ???这是什么极品傲娇??!

    算了,正事要紧

    “你说是你背叛了教父?所以是你害死了詹姆和莉莉·波特?”

    “不!不是我!是黑。黑。魔。。”

    “伏地魔”

    “啊!是,对。”彼得听到这个名字就吓了一哆嗦

    “那你还是背叛了朋友,你这个叛徒!”

    他背叛了詹姆他们,背叛了掠夺者是不争的事实,可是他还试图狡辩,以勇气著称的格兰芬多竟出了一个这样的人,他那哆哆嗦嗦的样子让我很看不惯

    “我只是。是。他威胁我,黑。黑魔王说,如果我不说出詹姆藏在哪里,他就杀了我,他会杀了我的!”

    “所以呢?!你就以为伏地魔那个老秃头没找过西里斯吗?!就是因为食死徒知道了保密人是他,他才决定临时换成你的,因为他们都相信你!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叛徒!”

    我越说越激动,上辈子的自己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本以为再活一次可以有父母,有一个家,没想到。。

    虽然韦斯莱家的每个人都对我很好,但是我不能尽情地依偎在莫丽和亚瑟怀里撒娇,和罗恩或双胞胎闹了矛盾,莫丽一般也会偏向我,但是没有父母教训的童年是不完整的!我学着很懂事很听话,可是我也想偶尔放松一下,对着父母耍个赖,但他们毕竟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没有那个胆量,我怕会惹得他们不高兴,虽然他们不会的,但我总会有一层顾虑,这一层隔阂充斥了我整个童年,全是拜面前的秃顶男人所赐

    我努力把这一切都当做是小说,是一段剧情,可是这些剧情都是我亲身走过的,怎么不会感同身受呢?

    委屈拧成一股水雾附在眼前,慢慢聚积,从眼眶滚出

    “西里斯可以为了朋友和那老秃头抵抗!为什么你就不可以!你知道有多少人失去了自己心爱之人,有多少人一直生活在悔恨之中吗?!”

    我感觉到身旁的斯内普动了动,可能是想起了莉莉吧

    “如果西里斯想,他完全可以供出你!吐真剂!冥想盆!甚至是摄神取念!哪一项不能证明他的清白?而他没有!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詹姆!哪怕这一切明明都是你的错!”

    老邓走到我的身后,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一只手覆盖在我的眼前,他的手掌干燥温暖,而我却更加地泣不成声

    “冷静,孩子,我们都知道你的委屈,想哭就哭吧”

    我不愿再看彼得丑恶的嘴脸,所幸他也没再继续辩解,其实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斯内普对他用了一个缄口结舌(mimblewimble)

    我扑在老人的怀里,像是找到了依靠,眼泪也变成了诉说着两世委屈的载体

    乱蓬蓬的白胡子松松软软,老人温热的掌心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知道这样不礼貌,但强装坚强的堤坝出现的一丝裂缝,都会被情感的河流抓住机会,唯有排空水库里的积水,才有机会去修补心墙的裂痕

    斯内普去联系魔法部了,邓布利多一直陪着我

    我哭累了,沉沉的睡去,这可能是我穿越来睡过的最好的一觉,不仅是因为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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