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也参与了殷祁工作室的会议，他们坐下来分析这些水军背后之人的意图。
“看，从这个图上我们可以看出，这些人最初集中的点，在戏园子那边。分析后我们得出，要么是戏园里的人，要么是那几位先生的对家。”
“为什么会是先生们的对手？”
金戈也很好奇，看向殷祁的经纪人，打算偷点师。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这些人最初发出来的消息，基本都围绕在奶团和名角这两者身上。那么就有两种思路。一种是奶团这么小就能拜师，肯定是走了关系门路，招人眼红。第二种，就是某些人自觉自己还行，但没在被选择的范围中，会不会觉得自己被看低了，也眼红？”.七
众人交头接耳，感觉两种可能性都不低。
“那，有没有第三种可能，想要流量，故意挑起祁哥粉丝和路人甚至是文化圈的对立？”
“这种情况不能说没有，但是用一个小孩儿来做引子，这人要是没有背景后台，那就只能说是胆子过于大了些。”
当然，也不能太高估现在某些人的道德水准，但是他们不可能对所有的情况都做应对预案，只能挑选最可能的方向追查。
金戈和曹玮低声交流了一会儿，凭直觉，他们都认为是第一种的可能性较大。
开完会，曹玮顺带去幼儿园接了奶团回家。
先把她送到卫悯那里，然后曹玮回家做饭，等一个小时课上完，卫悯会送她回去，吃过饭又去殷祁那边玩到睡觉。时间排得满满的，过得是相当的充实。
趁着做饭的时候，曹玮跟金戈又探讨了一会儿。
“我觉得最可能的是戏园子的人。”曹玮动作麻利的做饭弄菜，脑子还疯狂转动。
“祁哥的经纪人说的虽然很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吧，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们也不能用太正常的方向去思维。毕竟正常人都不会牵连到孩子身上，而这位明显是知道奶团对祁哥的重要性，才非要把焦点集中到她身上，就为了更热的话题度和更大的流量值。一看这操作，应该是老手了。”
金戈坐在餐桌边上，一手手机一手鼠标，跟人聊到飞起。
他虽不如殷祁的经纪人在圈子里地位那么高，但是鼠有鼠路，他三流九教的朋友也不少。再加上他还帮白悠悠处理天师圈的事情，某些外人获取不到的信息，他也能轻易获取。
“妈的，找到了。”
金戈气得脸都红了，一锤桌子。
“这个王八蛋！”
曹玮把菜盛起来放到桌上保温板，走过来看。
一看，也是柳眉倒竖，气得不行。
“这什么人啊，还是经理？”
她咬着腮帮子，拿起手机要给殷祁打电话。
“不行，得跟祁哥说，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打过去的电话一直占线，曹玮等不及，解下围裙就打算去找殷祁。
还没到门口，电梯门开了，奶团抱着一个漂亮的娃娃蹦跳着进来。
卫悯把她送到家就打算下楼，他还有其他工作要做，也没想过跟奶团身边的人打好关系。
“发生什么事了？”
趁着奶团回屋去放娃娃，卫悯问到。
金戈知道卫悯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不会去关注这类的新闻和话题。
组织了下语言，把网上带节奏黑殷祁和奶团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
“我朋友告诉我，这事儿最初是从那个戏园子的总经理嘴里传出来的，至于到底是什么目的，现在还不知道。”
卫悯板着脸皱了下眉：“我会让人去关注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这事儿得看祁哥了。我们这个圈子跟你们天师的圈子不同，很复杂的，人际关系网来网去。而且我们手上也没有实际证据，直接找过去，就怕对方反咬一口。”
卫悯沉吟了一会儿，没再多说。
他的确不知道娱乐圈要怎么处理这种事情，但是吧，天师圈子就很简单粗暴了，不服气就打到你服气。
从白家出去，卫悯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副手，让他找人去查查那个什么经理的底。
没要到一个小时，详细的文件就放到卫悯案头了。
卫悯翻看之后，整个人都气蒙了。
就因为嫉妒，就把网络暴力引向一个三岁的小女孩，这种人简直就该直接下地狱。
卫悯手捏成拳头，很想不管不顾的找人把那家伙拖出来打一顿。
幸好，理智让他克制住了冲动。
“殷祁，是我卫悯。我把资料发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如果你那边不好出手，就跟我说，我找人做。”
卫悯放低了声音：“这种人已经被恶念控制了，我会让人盯着他，看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你放手去做就行，最好不要惊着孩子。”
放下电话，卫悯继续盯着看了一会儿，板着脸把资料放进抽屉。
他这边心里堵着气没法出，局里他的几个下属也在谈论这事儿。
奶团跟他们不算熟悉，但他们也知道自家老大在教导奶团基础的东西，推一换二，那就是奶团的老师，他们这些也能算作奶团的长辈。
看着某些小丑跳上跳下的欺负自家孩子，是个人都不能忍。更别提一向只有他们给别人气受的。
“六枝，小棉，你俩去那个戏园子里看看情况。”
副队长半眯眼搓了搓手指，想了个法子。
“去了注意点看看，这种人，有点啥血光之灾的都很正常。”
六枝跟小棉对视一眼，露出同款笑容。
她俩还不能算天师，属于半个战斗人员，主打后勤和信息收集。
但是他们老大心疼人，给配了不少好东西，很多小玩意儿看上去不打眼，用得好有奇效。
老大对他们好，他们自然也会想着回报。既然老大心疼他的学生，他们当叔叔阿姨的，不给小朋友把场子扎起那简直叫不懂事！
六枝她们走了之后，另一个瘦削的小伙子凑近副队：“副队，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把白悠悠给拉到队伍来？”
副队撩了下眼皮：“看不出，你胆儿挺肥的，白魔女你都敢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