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三见高栋梁一家快要不行了,才出面阻止,可他们三人,已被打的惨不忍睹,奄奄一息。

    六房掌事也被打的鼻青脸肿,衣衫凌乱。

    “呸,狗官!”

    群众消停了,可还是意难平的朝高辉等人吐口水,指指点点。

    “大家的心情,洪某能够理解,但国有国法,高辉一家还有镇衙人员的罪,只能由城主来定。”

    洪三双手往下压了压,“辰时开堂,宣判高辉一家的罪责,届时,镇衙会将这些人的罪行全程公开,让整个羲和城的人都知晓。”

    开堂的时候,镇衙门外人山人海。

    高辉父子拒不认罪,可心腹怕死,什么都说了出来。

    “你这个叛徒!”

    高辉见昔日的心腹背叛自己,面目狰狞道,“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

    “那也比你断子绝孙的强。”

    心腹的话,大大的刺激了高辉,只见他双目欲裂的捂着胸口,仰头喷出一口心头血。

    明珠面无表情宣布,“高辉贪赃枉法,苛捐杂税,勾结商人谋取不当钱财高达三万两白银,按大庆律法,当株连三族。”

    对于这个结果,围观的百姓拍手叫好,高辉却面如死灰。

    完了!

    他这辈子全完了!

    可他不服啊,凭什么一个黄毛丫头来定他的罪。

    高辉欲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洪三却不给他任何机会,“来人,把他拖出去。”

    立即有人将高辉拖出去,塞进囚车。

    车门刚锁好,便有人往车上扔烂菜叶,吐口水,谩骂声不绝。

    “高栋梁,该你了。”明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凌辱良家女子,一旦她们有所不从,你便拿她们的家人威胁,不知多少无辜女子和家庭,被你迫害得无法安生。

    在本乡君定罪之前,你必须向他们道歉。”

    “不可能!”高栋梁脱口而出,一副死到临头还气焰嚣张的道,“要杀就杀,废什么话。”

    “不见棺材不落泪。”明珠语气冰冷,“你以为,死是结束吗?”

    不,生不如死才是归宿。

    否则,如何对得起那些被凌辱的少女和被毁掉的家庭?

    “拖下去!”

    高栋梁立即被拖进囚车,他的情况比高辉还惨,直接被一群女子抓烂了脸,踢爆了子孙根。

    最后,高栋梁被判死刑,而且还是剐刑,一天片肉三十三刀,直到死去。

    高家父子解决了,那么高夫人和高家三族很好解决,全部被抓起来,三天后菜市口斩首。

    三族之外的高家人,有涉及此事的,全部被发配去苦役,子孙两代不得科举。

    六房掌事,都涉及贪污受贿,按情节严重,或死罪或坐十年牢,其家属也被流放八百里,三代以内不得科举。

    明珠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镇长和掌事都不是好鸟,那么衙差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以,镇衙的衙差,有“毛病”的,开除的开除,拘留的拘留。

    一番操作下来,竟然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勉强合格。

    “乡君,这……”

    宁镇长看到这个数据,十分的为难。

    “这是原则问题,绝无妥协的可能。”明珠态度明确,“本乡君宁可平林镇没有镇衙,也绝不会用他们这些毒瘤。”

    宁镇长立马拱手,“是下官想差了。”

    “洪大人,立即带人去抄李家、何家、黄家还有韦家,要是他们不配合,便送去开荒,劳教三年。”

    这几家是商户,与高辉有勾结谋取暴利,在明珠眼里,就是没有底线的无良商人。

    客观来说,抄家牢教三年,判的不算轻也不算重。

    可对百姓来说,却还不够,可对商户来说,却是致命的。

    他们身上,最有价值的便是钱财,一旦他们没了赚钱的能力,那便是烂泥里的瓦砾,一文不值。

    商人重利,来往的朋友,以利字为重,三年后,还有谁记得他们?

    被抄家的四位家主,简直晴天霹雳。

    他们崩溃的咆哮呐喊,结局还是被送去荒山劳教三年。

    解决了高镇长一家还有镇衙之事,明珠继续解决吴四等人。

    带头放火杀人搞事情的吴四,被判十年,杀高建才之人,判七年,其他人判五年。

    之所以没判死刑,是因为吴四说出一座铁矿位置做为交易。

    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赌场充公,情节严重者抄家,并送去开荒干苦力。

    平林镇之事,明珠事无巨细的写在信中,让疾风带去京城。

    南荣修收到信件,眉梢全是笑意,结果高兴不到三息,便被信中内容硬生生的中断了。

    看着亲儿子僵硬在嘴角的笑意,元隆帝不禁好奇,“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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