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兰斯犹如狩猎的猛兽,恨不得跟索伊抵死缠绵,然后把索伊给吃进肚儿里去!
强悍的雌虫优雅放浪。
很多动作和言语索伊都脸红。
可又感觉他却非常坦荡,没有一点风骚的感觉,哪怕正在做那种事情,还似乎把交-合当成了一件触摸伴侣灵魂的通道,坦白地表露舒爽,对触摸身体交缠缠绵,莫名的神圣动人。
只是雌虫动起情来很‘凶’。
眼神凶,动作凶,流……的凶……
哪怕没到发期,可初次得到雄子的安抚,索伊感觉兰斯都要冷静地疯了!
他们刚开始在床上,接着是地毯,然后卫生间,有时候干脆贴墙。
兰斯一头凌乱银白的长发,被汗水浸透的湿漉漉,一缕缕垂在红肿涨起来的胸膛。优美修长的身躯柔软的不可思议。
最初还小心翼翼怕他受伤,进程十分艰难,满屋子找能当润的东西,后期索伊发现那玩意儿根本不用,雌虫竟然可以自己分泌!
就是……
分泌的太多了……
纸抽彻底用光,后来就用床单,最后干脆连自己的衣服都用上了。
进程到后期,完全是滑着要抓着他走似的,隔着布料用脚尖轻轻踢一下雌虫的臀部,鞋面都是亮晶晶的。
索伊满脸震惊。
兰斯浑身都是流畅的肌肉,哪儿来这么多水的!
这他妈是旱道吗?
这分明是太平洋!
同时脑袋里回想起另一位雄子阿依法的话,特殊时期的雌虫会让雄虫……非常享受……
索伊沉默,确实。这一夜除了最开始的局促外,他满脑子都是抱兰斯,满耳朵都是那沙哑低沉,颤抖而舒爽地低吟。
导致第二天清醒过来,单人病房内一屋子雌虫发时,特殊信息素般的气味儿、地面散落的凌乱的衣服、被汗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弄成潮湿状态的床褥。臂弯里高大俊美的雌虫褪去强悍,银发洒在床褥,双颊泛红眼神朦胧,只在碧绿失神的眼底偶尔划过一抹锋利的光。
以及冷白皮肤上布满红色的吻痕,和藤蔓般、变色变深,由浅绿到墨绿的虫纹……
那是雌虫失贞的证明。
索伊搂了搂蜷缩在他身旁的兰斯,怜惜心疼地摸摸兰斯眼角变色的虫纹。
兰斯若有所感,沉默无声地将脸埋入他颈侧吸着他气味儿,缓解激烈后,隐约不适降温的身体和感觉。
腿和小腹,隐约地在抽搐。
“那个……刚才医生进来了……”
疯狂过后,恢复理智的索伊面对外虫不知道多羞赫尴尬,面对医生震惊的表情,他臊的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
本来已经作好反思自己是个禽兽、色虫的准备了,谁知道医生指着挤在他怀里眯眼恢复的兰斯,满脸看禽兽敢怒不敢言的惊怒。
“你的雄子还病着啊……你个、你个……”
放荡虫!
医生怒极:“你怎么敢的!”
嘶,这可怕的三观差异。
不过雌虫是典型的皮糙肉厚,在床上如狼似虎。
而雄子身娇体弱,生病时再被堪比高达的老婆索取一顿……所以也不算是三观问题,这还真的是个事实。
好不容易连连道歉把医生哄出去,临走前医生看着满脸愧疚罕见好欺负好脾气的雄子,在看看饥-渴到老公生病也要做那啥爱,还和生病雄子抢床睡的雌虫,又是好一顿深恶痛疾。搞的索伊哭笑不得。
医生在的时候兰斯似乎还没恢复意识,索伊侧身搂着好大一只美虫,看了一会儿脸热的挠挠脸。
他似乎在这方面……还算天赋异禀来着……
“兰斯?兰斯,你好点了吗?”
他又轻轻晃了晃怀中的虫。
“嗯~”
兰斯哼了哼,瞳孔聚焦,但很快继续慵懒地小口舔走索伊脖颈处的汗珠,痒的索伊缩起脖子,才低笑,嗓子过分沙哑地说:“你摸摸。”
索伊:“……”
经过这晚,已经不会蠢蠢的问‘摸哪儿’的虫,摸摸沿着被子把手伸进去,调整姿势摸到了柔软一片,还有点潮。
兰斯漫不经心,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抽抽的。”
索伊:“……”我求你了别浪了卧槽!!
兰斯抬了抬腰,让索伊碰的更里面些,眯起眼慵懒道:“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崽子,索伊的东西,大部分我都吸收了,虫族之所以雄少雌多还这么虫口众多,就是因为雌虫能生,可我并不想要,按照你的性格,多一个,肯定会分走你对我的注意力吧。”
碧绿的眼眸多了些烦躁。
暗暗懊恼昨天自己太贪心,应该注意点,排出去才对。
索伊的性格在雄子中堪称绝品,温柔专一,他不担心有情敌。但有了幼崽也会倾献全部的感情培养,在把蛋当成争夺雄子宠爱的时代,蛋对兰斯反倒成了分走爱意的存在。
而索伊则简直不知道该从他这话哪儿开始吐槽好。
吸收?
咋吸收?
特喵的虫族到底有多少他不知道的设定啊啊啊——这玩意又不是精华还会成为营养啥的被吸收吗焯!!好魔幻!!
而且幼崽……这事儿完全不是你生我就养的事儿,索伊叹口气,松开兰斯起身。
失去雄子的怀抱,雌虫气场陡然锋利,仿佛被抢走金币的恶龙一样的表情,猛地半直起身体一眨不眨地瞅着索伊,而索伊后背顶着多疑占有的眼神,翻找出之前医生给他用的棉签消毒药膏,回到床上无语的拆开袋子,边小心撩开兰斯胸口的头发,边给他的胸擦药膏。
昨天那种姿势趴在地毯上,都磨出血了。
“得了啊,别用那种‘刚玩完就冷淡要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毒想要离开’的眼神看我好不好。”
索伊低头吹吹两个可怜巴巴,布满血点的豆豆。
兰斯闻言尖锐的刺一点点落下,不避讳地垂眸自己撩开头发,低头看着凑在胸口为他涂药的雄子,刺激又起,呼吸略急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