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桌子上睡的不舒服,窝气,压的胳膊还麻,睡不踏实。
我胳膊肘拄在桌子上,拖着腮帮子,看小里流口水,听小里打呼噜。
我问梁子,还有几只?
梁子:不知道啊,孙哥
我看了下,空荡荡的桥,应该没几只了吧。
随手摸花名册,没摸到。
这个圆圆的方桌,有个没有抽屉的空档,里面有动静儿,我伸手摸了进去,圆滚滚硬邦邦的花名册,只是拿出来的时候感觉上面有灰尘
我说:你去哪儿野了,你看你身上脏的。
我张嘴吹上面的灰,噗~咳咳…暴土扬长,我用手打扑打扑,咦~真脏。
花名册在我手固丘,还挺有劲儿。
我说:咋啦你,我就看看还有几只鬼,为何你如此抗拒[抠鼻],在固丘老子提前点了你。
我话刚说完,圆圆方桌的空档里飞出来一个卷轴…围着我转,我越看越眼熟,这才是我早上接到的花名册啊,那我手里的这个是啥玩意儿,难道一直在桌子的空档里?
我说:你俩干啥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干好事儿。
花名册在我面前自动打开了,上面还有最后两只鬼的名字。
我对梁子说:还两只,送完这俩咱就下班。
梁子说:好咧,孙哥。
我说:最后两只不好送,不行就打。
梁子说:这不合适吧。
我说:最后两只鬼,大多数都是贱骨头,不打就跟你起腻,糟心的很呐,你打就对了。
梁子说:那好吧。
手里这个卷轴一直哼唧,固丘,就跟一条大肉虫子握在手里一样。
我说:别动,我想瞅瞅你里面写的啥。
卷轴慌了,拼了命的扭动,我紧紧攥着。
我问:让我看看你里面写的啥,行不行?。
花名册着急了,正在一下下的敲打我的手。
我说:干啥啊,你还护着它啊?去去去,别烦鬼。
我轻轻的解开卷轴上的绳子,这种感觉就像偷看同桌女生的日记,也像偷看前女友的手机,感觉好激动[皱眉]。
再看野王这里
随着大地的一阵剧烈的地震,野王一下子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此时的女巫,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面上一种满足的红晕…
野王翻身下来,拿起床头的酒坛喝了一口说:你怎么想起现在过来了?
女巫依偎在野王的身旁: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野王:现在看到我了?你可以走了。
女巫漫不经心的说:森林的狼王要来屠城了。
野王:什么?它神经病啊,我招它惹它了?
女巫:因为给你买酒的野鬼,去森林里采花,误打误撞的伤了娜梅莉亚。
野王:这不是我命令的,谁惹的让那疯狼去找谁。
女巫:你把野鬼交给狼王不就得了?
野王:都死了,让我去哪儿找?
女巫:那你让狼王去哪儿找?狼王也不会信啊。
野王:那怎么办?那疯狼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女巫看着地上的空酒坛:这是谁帮你买的酒?
野王:冥府的人。
女巫:瑶瑶的人?
野王:你怎么知道?
女巫:我有水晶球啊。
野王:你还看到什么了
女巫:是你们高地的野毒首,在森林里误伤了娜梅莉亚。
女巫:是孙富贵在桥上,打死了想要喝汤的野毒首。
野王:这家伙没少打死野鬼。
女巫:那你还喝它帮你买的酒?
野王:这孙富贵不是啥好东西。
野王:我派去买酒的野鬼,都被他打死了,就为接过给我送酒的生意来赚钱。
女巫:那就让它赚。
野王:这跟狼王有啥关系么?
女巫贴近野王的耳朵悄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