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里说:那个牛郎从鹊桥上掉下来,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看着就疼。
小里:老大,你又惹祸了。
梁子:咋滴,咱还能怕了那个戴眼镜的死胖子?不行就干。
小里:不是怕打架,是怕孟婆…
梁子:咱不说,孟婆是不会知道的。
小里:你特么别再是个傻子吧,孟婆去给织女当伴娘,有可能就在鹊桥上。
小里:新郎官被人从桥上干了下来,这么大的事,孟婆能不知道么。
梁子:卧槽,我把这事忘了。
我说:你俩别叨叨了,知道就知道,反正都已经打了。
我好像迷路了:你们看咱走的这条路对么,我感觉咋越走越陌生了。
小里:老大,让我看看。
我说:走了这么久应该快到高地界了吧。
小里看了看:没错,前面就是了。
进了高地界,没看到小野在等我们,反而雪儿变得很狂躁,低声嚎叫~
我说:怎么啦,你是发现什么了?
雪儿看看我,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走,我把拖车给了梁子,然后跟着雪儿,雪儿越走越快,然后跑了起来,我在后面跟着追,小里和梁子拉着车跟在后面。
雪儿跑的那叫一个快,我喊着:雪儿,等会,别跑。
雪儿回头看看我,又往前瞧了瞧,一声狼叫:嗷呜~~~
我气喘吁吁的说:等,等会,你要干啥去…
雪儿急的用爪子挠地。
我追过来了喘了喘:你要去哪儿,跑慢点。
雪儿把我带到一处地势低洼的地方停下了,然后用前爪挠着什么东西。
我说:你这是要挖啥啊,你要大便?
雪儿低头舔着什么,像是一块大石头。
我问:你这是在干嘛呀?
雪儿一直舔着那块大“石头”
我凑过去一看,卧槽,一颗硕大的狼头,地面上只露出一颗狼头。
这是奋力要爬出来的米拉西斯。
我滴妈呀,这怎么会埋着一头狼,这狼是死是活?
我使尽全身力气把这只狼拽了出来,胸膛还在微弱的上下起伏,还活着。
地上的黄土明显被动过,踩上去很松软。
雪儿一边刨地一边嗷呜,嗷呜的叫,给鬼的感觉…又心急,又难过…
我从裤裆掏出汤勺跟着一块挖。
我急忙的问:下面还有狼吗?
雪儿:嗷呜~
我问:卧槽,这特么哪里来的狼?
雪儿:嗷呜~
哎呦,听也听不懂,问也问不明白,这个急人啊,急死个鬼。
坑是越挖越深…
这时小里和梁子也赶过来了。
小里:老大,你们这是挖啥的?
我说:快挖,这地下可能埋着雪儿的同族。
小里从裤裆掏出铲子,梁子从腰上解开链球…
梁子问:森林的狼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不知道,是雪儿先发现的,我已经拽出来一头了。
我说:别废话,赶紧挖。
雪儿挖着挖着,越挖越快,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我过去一看,又一颗狼头,鼻孔上的少许的黄土被吹动了,还活着还有气儿…
小里说:沃日,还真特么有狼...
我想到那天一群野鬼在挖沟就觉得奇怪,原来是为了防备森林的狼,那么长的沟这得埋多少狼…
我说:继续挖,肯定不止一只狼。
小里说:那这酒不送了?
我说:送你妹,你看把雪儿急的,还想着送酒呢你,快挖。
小里说:得咧,挖~
我一边挖,一边安慰雪儿:别着急,都能救出来~
远处一个声音“富贵老弟,你这是在干嘛呢?我的酒呢”
我听出来了是野王。
野王:富贵兄弟,你看见小野了么?它来接你了么?
我直起身子,哎呦我的腰…弯的时间太长了,哎呦呦~好酸…
野王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十只野鬼。
野王:别挖了,挖不出来,埋的可深了。
雪儿晾着獠牙朝着野王窜了出去,我急忙拦着,摸着雪儿的头:别动,先别动。
狼王:听说你有一只狼,我不信,现在我信了,你真有只狼。
我说:你的酒在后面的推车里,你拿走就是。
野王:那你呢?走?还是留?
我说:走这么说?留又怎么讲?
小里:草泥马老梆子,我老大想干啥还特么用的着你批准?
野王冷笑着:走,你们三个走,把酒和狼留下。
“你们要是留,这道坑还很长,也很深,埋你们三个绰绰有余。“
我:呵呵,你想的还挺好啊。
野王:走吧,富贵兄弟,以后还等着你给我送酒呢,我这金子有的是。
雪儿抬头看着我,眼神是那么可怜,那么无助…跟它那大体格不成正比。
我摸着雪儿的头:别怕,别怕,有我呢。
雪儿舔着我的手:嗷呜~
我看着野王,拿着汤勺,来到推车前,抬手打碎一坛酒,酒香冒了出来。
我说:你让我在朋友和生意之间选择,让我很纠结啊。
啪~,我又打碎一坛酒。
我说:我纠结的不是该选谁,而是纠结你认为我会为了钱抛弃朋友。
野王:富贵兄弟,你的意思是没的谈了呗?
我打碎了推车上的大部分酒,只留了一坛,拿起来喝了一口,随手扔给了野王。
我说:这是答应给你的酒。
野王接过酒喝了一口,慢慢的向后退,其他的野鬼朝我们围了过来,脚上的链球拖着地,暴土扬长的。
本来好好的送酒赚钱,眼看就要变成斗殴...
雪儿晾着獠牙站在我身边,我把汤勺紧紧的攥在手里。
小里问:老大,怎么办?
梁子问:杀不杀?
我盯着野王说:杀~
元宝儿,嗖一下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