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第166章 这张嘴不必要了
    凤峦?

    那个前段时间在环采阁前将礼部尚书的嫡子刘凌扒光示众、后来又前往禹州与郡主同治水患的药王谷凤峦?

    这位消失了这么久,如今竟然露面了?

    “你说谁?”

    药王谷凤峦?

    花娘听到凤峦的大名,瞬间从软塌上坐了起来。她眸子微微颤动,下意识的抬手抚摸着那道狰狞丑陋的伤疤。

    下人垂着头,直视着地面,她翻身坐起时垂下的脚,白皙如玉,葱白的趾腹微微泛红,随着她心绪的起伏而左右晃动着。

    她的脸不是一直如此的,他进入一品居的时间最早,那时候的花娘,有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庞,那时,不知有多少王孙贵胄豪掷千金只想与花娘秉烛夜谈,但后来,花娘被贼人劫持,伤了脸。

    留下了一道横穿整张脸的丑陋伤疤。

    下人胡思乱想着,听到花娘的追问,回答道:“凤峦,药王谷的嫡传弟子,凤峦!”

    下人反复说了两遍凤峦的名字,又加重了音调。

    花娘沉默了片刻后吩咐道:“将人盯紧了,别让他在一品居生事!”

    “是!”

    下人下去后,花娘起身,穿好鞋袜后,戴上面纱,款步朝着一楼走去。

    ……

    聚集在骰子赌桌前的人越来越多,许多赌徒开始跟随眼前这个‘幸运之子’开始下注。

    “二三四,九点小!”

    “哈哈哈,赢了,又赢了!!”

    随着荷官打开骰盅,人群里迸发出了轰鸣般的吼声,随着凤峦下注的赌徒正为自己赌赢而喜悦大叫。

    这是遇见了财神爷啊!

    众人瞧着,纷纷跟随下注。

    荷官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他摇晃着骰盅的手快出了残影,随着“咚”的一声响,荷官将骰盅扣在了赌桌上。

    目光狰狞的似是发了狠般,声音自牙缝中挤出:“买定离手!”

    瞧着荷官的脸色,南诗影忍不住的摸了摸下巴,转头看了一眼近乎是‘毁容’了的纪靳墨。

    他这张普通的脸于他而言,就算毁容!

    纪靳墨微微垂头,见南诗影脸上微不可察的嫌弃之色,挑了挑眉。他之前倒是没看出来,这位还是个看脸的。

    他笑了笑,眼神询问道:怎么了?

    南诗影朝四周瞟了一眼,如今这赌桌旁围了这么多的人,可有那柳城?

    纪靳墨摇了摇头。

    一品居即便是一楼,也分内外两个区域,柳城这种官宦人家的子弟,该是早已进了内场。

    他也不过是纵着南诗影玩乐一番罢了。

    赌骰子最是无聊,见四周没有柳城的影子,南诗影随手往赌桌上扔了一锭银子,正好扔到了小中。

    赌客们纷纷跟投。

    荷官看了他一眼,放在赌桌上的手微微一用力,赌桌上的骰盅跟着轻轻一颤,骰盅里的其中一个骰子顿时翻了个面,最上层的数字一变成了数字六。

    下一刻,荷官打开了骰盅。

    “四五六,十五点大!”

    顿时,哀嚎声起。

    “怎么是大?”

    “为什么会是大?”

    “我的银子,不,我下了全部的身家!”

    聪明的人瞧见对方这才只下了一锭银子,便没有多跟或者持续观望,可那些赢上头赌上瘾的人想都没想就将所有的银钱都压了下去,只一把,就差点将裤衩都输掉了。

    南诗影似笑非笑的看了荷官一眼,就他这种出老千的手段,也就是欺负欺负这帮输赢不由自己的赌徒,不过罢了,她今天可不是来闹事的,对方出不出老千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反正她只是下了一锭银子。

    “没意思,走,去别处看看!”

    南诗影将赢的银子笼到了手边,将不好拿的碎银子随手一扔,赏给了荷官。

    “你别走!”

    输红了眼的赌徒们拦住了南诗影的去路,他们瞧着她怀中近乎无法保住的银子,眼底闪过一抹贪婪的恶念。

    南诗影有些嫌弃的啧了声,心中一个劲儿的念叨着:不能惹事,不能惹事!

    转头朝一旁的小厮喝道:“还看什么?你若是再不管,我就自己动手了!”

    她不信一品居的下人不认识她这张脸。

    “这位客官,一品居有一品居的规矩,这种事,我们不会理会,您自己动手便好。”小厮走上前,脸上挂着笑,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南诗影微微一愣,她转头望向纪靳墨,纪靳墨朝她点了点头。

    在一品居,能抢能偷,赌徒们之间的矛盾可以自行解决,总之一句话,就是这里,你有本事你就能得到一切。

    这种规矩,南诗影倒是第一次听到。

    “听见了吗小子,识相的话就将银子都留下来,否则的话……”

    威胁的话没有说完,对方却抓过一旁的椅子,用力一折,椅子应声断裂,南诗影看了一眼裂成两半的椅子,似乎这椅子,便是她不肯听话的下场。

    南诗影突然笑了,她转头望向小厮:“这里,杀人犯罪吗?”

    她露出来的洁白皓齿在阳光下泛着光,微微弯曲的眼睛里似是有阴冷的潮水起起伏伏,纵然是最炙热的阳光落入其中,也会被瞬间冷却冻结。

    被她盯着,小厮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一点不怀疑自己若是敢点头,对方就真的敢将眼前的人统统杀死。

    “不不不,不能杀人!”

    纵然他们的东家手眼通天,可在明面上,不能死人。

    南诗影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这一品居定下这样的规矩,背后的依仗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小厮的眼角跳了跳,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当面诋毁他们一品居,说他们一品居不过如此。

    “小子,你以为你……”

    见南诗影如此无视自己,刚刚出言威胁的赌徒就要上前攥住她的衣襟,只是人还没有上前,便觉得脚下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

    下一刻,所有挡在南诗影眼前的人统统跪地。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声音戛然而止,那个徒手掰断了正把椅子的男人如今面色狰狞的长大着嘴巴,努力的发出声音,可声带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南诗影将银子递给了纪靳墨,缓缓的蹲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旁断裂的椅子上的木条,稳准狠的插入了男人的嘴巴里。

    木条顿时贯穿了男人的下巴。

    鲜血飞溅的同时,南诗影含着笑意的声音也回荡在了众人耳畔:“既然不会说话,那这张嘴也不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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