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第338章 来,给本王学狗叫!
    大离埋入环采阁里的奸细除了女子之外还有一人。

    环采阁门房,石一!

    至于其他的,她知之甚少,当然,是知之甚少还是有意隐瞒,就未可知了。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宇成烜的阴谋?”

    南屿晋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颗棋子,一颗用来陷害纪靳墨引起临渊内乱的棋子。

    “我的小厮?”

    南屿晋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今日出来身边只有小厮一人陪同,而如今小厮不知去向,是死了,还是跑了?

    南诗影隐约记得那个小厮,她转头,望向纪靳墨。

    “在王府!”

    那也就是说,南屿晋身边的那个小厮也是大离宇成烜的人了?

    这个宇成烜,到底在临渊埋了多少钉子?在这次奉命前来临渊之前,他难不成就想着登上皇位后吞并临渊?若非如此,他提前安排这些人干什么?

    花费了大量的财力物力,只为了在某些不确定的时刻能用得上?

    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吗?

    南屿晋听说自己身边的小厮在王府,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望向纪靳墨,恳求道:“王爷,审讯他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旁观。”

    纪靳墨望向南诗影。

    南屿晋:“……”

    虽然此时的情况不太合适,但他还是想问一句:王爷你是妻奴吗王爷?

    就他喵的离了个大谱!

    “可以!”南诗影点头的同时,扣住女子下颚的手缓缓下滑,五指紧缩扣住了女人的脖颈,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便轻而易举的折断了女人的颈骨,胫骨断裂刺穿动脉,女人死得干脆,倒是没有感受到过多的痛苦。

    南诗影松开手,女人的身躯轰然倒地。

    南屿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南诗影杀人的手法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的迟疑与犹豫,杀人像是杀鸡踩虫,这种侵入骨髓里的冷酷与对生命的蔑视比起她刚才折磨人时的张狂还要让人恐惧。

    南诗影凑近,看着南屿晋。

    “还有一件事,我想说很多年了,只是之前惶恐度日未曾敢提,如今……却是想瞧一瞧,你们当年仇视我之时对我的折磨,会不会也敢用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你想说什么?”

    “我想问,你们当年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害死了你的妹妹南钰晴?”

    “那日之事,你事到如今还想狡辩?”南屿晋眸光染血,一字一顿,撕扯的声音像是野兽愤怒的撕开猎物的皮囊,吞其肉,饮其血!

    对于南屿晋而言,南钰晴不仅仅是他母亲的心结,也是他的心结,午夜梦回之时,他时常会梦见,梦见晴儿在寒冷刺骨的水里绝望的挣扎,一遍一遍的向他求救,而他却只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固在原地,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挣扎到绝望到漫入湖底的全过程。

    即便是在梦里,他都无法救她。

    “你知道,当年的我是不会也不敢离开院子里的。”南诗影无视南屿晋杀人的目光,自顾自的说道:“是南钰晴将我喊去的!”

    “所以呢,你是想说晴儿的死都是咎由自取?”南屿晋挣扎着想要破开禁锢去抓住南诗影的衣领,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又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提及这件事,还要为自己过去犯下的罪恶狡辩。

    南诗影看着南屿晋,突然冷笑了声。

    “你恨?”

    可说到底,原本的南诗影又做错了什么?

    “南屿晋,南钰晴当初为什么将我叫去后院湖边?你心里清楚明了不是吗?别说这件事里是否有刘氏的算计,纵然当年真是我将南钰晴推入湖中,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就像你,当初在南钰晴死之前只为了取乐,便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我永远记得那日的光景,而你们对我的这些伤害于你而言,不过是一件无关痛痒甚至是早就抛之脑后的趣事,你恨?南府上下,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在我面前提这个恨字!”

    “当年……”

    看着南诗影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南屿晋想起了那些陈旧的回忆,可当年的南诗影对他们而言,不过如同路边的野猫野狗一般,随得他们欺凌取乐。

    看着南屿晋陷入回忆的模样,南诗影一把掐住了他的下颚,迫使他抬起了头:“所以,不要在我面前露出受害者一般的嘴脸,我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会当着你的面将王氏一刀一刀折磨致死。”

    “你敢!”

    南屿晋紧咬的牙冠渗了血。

    南诗影笑的璀璨,宛如骄阳落于湖面上潋滟起的金色波涛,她转头,语带娇嗔的对纪靳墨道:“爷,他说我不敢?”

    “十三,去南府将王氏带来!”

    十三自窗入屋,听到纪靳墨的指令,领命后转身便要离开。

    “别,不要!”

    南屿晋惶恐的大声制止着十三的离开,他望向南诗影的目光里满是愤怒与怨恨,可他却不敢在用任何威胁的言语去刺激去置喙,他缓缓垂下头,用尽全力的控制着心头沸腾的情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母亲。”

    “十三,将人带来!”

    纪靳墨面色冷酷而阴鸷,如果求饶有用的话,那当年的他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他的影儿,为什么要羞辱欺凌她?

    “爷!”

    南诗影冲着纪靳墨轻轻地摇了摇头。

    光报复南屿晋与王氏有什么用?

    他们现在死了,岂不便宜了刘氏与南鸢儿?她要让南府里的人自相残害,她要让他们在即将达成所愿的时候从天堂坠入地狱,她要让他们受尽这所有的屈辱之后在痛苦的死去。

    纪靳墨唇角微抿,他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走到南诗影身边,面无表情的抓住了南屿晋的头发,将人提起并拽到了床下,抬脚揣在他的膝盖窝处。

    南屿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纪靳墨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了头。

    “来,给本王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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