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与丫蛋长个子了,尤其是狗子,如今的身高已经无限逼近南诗影,再过两年,身子张开了,大概也会是一个精壮少年。

    丫蛋不在羸弱,身子有了肉,脸也红润了许多,穿着锦缎的衣服,像是哪家府邸里小小姐。

    就连那些可怜的断了手脚的孩子们,也逐渐褪去了阴霾,虽然身子无法恢复,可心态却阳光了许多。

    与孩子们吃了一顿饭后,南诗影将毒老带回了王府,亲自看管。

    狗子与丫蛋可管不住他。

    回了王府,毒老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递给南诗影:“这是我改良后的药,效果可能不如蛇影的血,但也能稍稍抑制纪靳墨体内的蛊虫。”

    他本想着躲一段时间,死前给她送封信让她替自己收尸,在告诉她有关药的事情,谁知道她事情这么多,仍没忘记他这个糟老头子。

    毒老叹了口气!

    南诗影接过药,没有说什么谢谢,而是恶狠狠地叮嘱道:“别再以身试药了,靳墨那里有蛇影的血顶着,身体比你要好得多。”

    毒老瞪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嚷嚷道:“蛇影就算是纪靳墨的暗卫,但人心思变,你怎么能将你夫君的生死寄托在一个喜欢他的人身上?若她日后提出些什么过分的要求,比如让纪靳墨纳她为妾的话,你要如何?”

    “不会!”

    南诗影摇头。

    她不会也不敢。

    “如果呢?”

    毒老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笃定,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得不防。

    “那就让她成为一个血器。”

    成为一个源源不断为靳墨提供鲜血的机器。

    毒老顿时语塞,要论狠,还是他这个徒弟狠。

    她语落,又笑道:“不过蛇影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便不会自寻死路!”

    瞧着这个前一秒狠辣后一秒和煦的倒霉徒弟,毒老只觉得脖颈一阵发凉,她不是笃信蛇影不会背叛,她是笃信纵然蛇影背叛,也绝逃不过她的手心。

    要论格局,毒老自愧不如。

    “行吧行吧,拿着药麻利的滚蛋!”

    毒老怕在说下去,自己会被气的血管爆裂。

    “你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施针吃药!”

    南诗影将药瓶揣进怀里,不厌其烦的又叮嘱了一遍,唯恐他偷偷摸摸的又开始研究蛊毒。

    “知道了知道了!”

    怎么这么啰嗦呢,那村头的老太都没有你啰嗦!

    “啧!”

    这老头!

    南诗影离开后,趁自己院子里的下人不注意跳进了屋,换下了凤峦的皮。

    玄一带来了津门的信。

    青竹与青媛养好伤后回了药王谷,南诗影没有带司徒空几人回来,而是让他们回了津门,重建客栈。

    信是司徒空寄来的,客栈于废墟中重建,预计年后开业,招牌换成了御凤客栈。

    南诗影一目十行,看过后没有回信,而是将一块令牌塞进了信封内,交给了玄一。

    王府令牌。

    “安插津门城的玄卫进入客栈。”

    “是!”

    司徒空三人还需考察,现在便现在外面放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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