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上的人数也变多了。
最近五条悟开始研究自己的领域开发,说是自己最近有了一点想法和能力上的突破。
他的这个发言让我有些诧异。
毕竟这是上周目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领域的生成,又像是在无形中给所有已经评定过等级的咒术师,施加了另一层的等级划分。
我不由兴奋的对他说道:“那你可要好好努力啊,快点弄出来自己的领域!”
五条悟搞不懂我为什么会对他的领域有那么大的热情,“我总觉得你好像不怀好意一样,快说,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吐了吐舌头,皱着鼻子说道:“才没有呢,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星谷前辈!可以请你过来一下吗?”
就在我和五条悟准备展开口头大战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灰原雄忽然招着手喊我。
“来啦来啦。”我应了一声,果断放弃了和五条悟无意义的掰扯,然后朝他跑了过去,“怎么了?”
灰原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个……想要请前辈指教一下。”
我了然。
对打嘛,指导新人。
想当初我也是这么过来的,可受了不少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两个人这方面的‘照顾’。
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答应的也很轻易,“可以啊,灰原你有要用的武器吗?”
灰原雄点了点头,然后从武器架上面拿了一根长棍。
我也跟着同样拿了一根长棍。
虽然我现在用的最顺手的是刀。但是在我刚接触武器的时候夏油杰就和我说过。
在面对和咒灵的战斗时,武器并不局限与某一样,而是有一种让任何东西都能成为自己武器的能力。
不管是刀枪棍棒,还是什么,可以不精通,但是要会一些。
毕竟如果我太依赖某一种咒具去战斗的时候,在那柄咒具坏掉之后,我可能会陷入某种困难的境地。
所以大概常用的武器我都有涉猎过。
灰原雄是特招进来的学生,本身之前的战斗能力,大概也就是早上上学快迟到的时候,要跑的稍微快一点的程度。
更绝的是他和他的妹妹都很有天赋,全都是拥有咒力可以看见咒灵的人。
灰原雄是为了不让妹妹来到这里,才会决定来咒术高专上学的,本身也并不是喜欢当一个咒术师。
现在不过是开学半个月,他的实力就开始飞速的成长。
有些沉默寡言的七海建人,同样也是一个天赋不俗的少年。
我已经快要无法正视,每一个新入学的学生,都比我当初强的没边的事实了。
我都有点想不明白。
面板上给我的属性那么差,那么我是怎么被塞到咒术高专来的,而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
难道这就是游戏给玩家开的金手指?
想不明白。
我陪着灰原雄过了几场,就到了中午要吃饭的时间了。
夏油杰招呼了我们一下,“到时间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听到要吃饭了,灰原雄表现的绝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热情,“嘿!马上就到。”
“来了来了。”我笑嘻嘻的说道,和他一起跑向夏油杰那边。
可是却忽然发现,没有看见五条悟的身影,“悟呢?他去哪里了?”
“悟啊,他刚才被夜蛾老师叫走了。”夏油杰替我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浅笑着说道。
少年的手指有些粗糙,轻轻的拂过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摸一下,却触碰到他的手背。
夏油杰微微愣了一下,深紫色的眸子微微睁开。
我没注意到,只是将自己的手指挤入他的指缝间,粗鲁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额头说道:“吃完饭要回去洗个澡,流了好多的汗呢。”
“嗯嗯,星谷前辈超级厉害的!”跟在一旁的灰原雄猛地点头,然后眨着星星眼崇拜的看着我。
“哈哈……哪里哪里。”我有点不知所措的干笑两声。
并不是因为他的话很假。
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的语气和神态是那么的真切,让我不由觉得心虚。
靠着游戏作弊升级的我,怎么能担得上他那么纯洁的推崇呢。
“弥津子确实很不错,靠着自己的努力,仅仅一年就有这样的进步,已经很厉害了。”
夏油杰顺其自然的收回自己的手指,自然的蜷缩在身侧,然后嘴角微微弯起轻笑说道。
七海建人看了看自己的同级,又看了看两位前辈……
总觉得气氛怪异的让他浑身发毛。
“快点走吧,食堂错过饭点,就吃不上饭了。”
最后,七海建人还是顺应着自己的肚子,打断了他们相互奉承的话。
“弥……津子?”
我正在研究我坏掉的椅子腿,忽然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叫我的名字。
我循着声音抬头看去,发现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人站在我的门外,两人都用很奇怪的眼神在看我。
“喂!你们两个什么眼神啊。”很让人恼火啊!
五条悟先走了进来。
我跪坐在地上,看他迈着大长腿朝我走过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快速的扯过椅子的靠背将其拉过来,坐了上去。
“等等……那个椅子……”伴随着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我僵硬着表情小声的补充着,“坏掉了。”
“噗嗤~哈哈哈~~~”夏油杰慢了他一步,站在我旁边。
看着五条悟此刻狼狈的模样,开始放声嘲笑起了自己的挚友。
他甚至还抱着肚子,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还好吧。”我很想善良一下,还抬手凑过去帮忙给他扶正了鼻梁上歪掉的眼镜。
但是最后还是没忍住,捂着嘴巴浑身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五条悟龇牙咧嘴的说道,显得面目狰狞的很。
但是我们毫不畏惧,甚至被他威胁之后笑的更加猖狂。
闹了一阵后我才想起来问一下:“你们来干嘛?”
明明之前才说过,两人要出去一趟,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问了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