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谦这么一说,就好像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那个石料老板的动作立马放肆了起来。

    他“轰”地站起身狞笑着:“陆总说的对,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打了老张不说,还他妈敢在您面前横,我替您教训教训这小贱蹄子。”

    说着石料老板一手掐住江时寒冷白脆弱的脖颈,一边扬起肥厚的手就劈了下来。

    变故来太快,在坐的还没几个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哐啷一声。

    石料老板被一拳打的人仰马翻,江时寒颤颤抖动着睫毛被掀靠在一旁。

    只见一脸肃杀气的陆行谦目光沉沉的锁着倒在地上一边护脸痛嚎,一边蠕动的石料老板。

    他走到跟前,抬起黑色西装裤管下穿着考究的lattanzi皮鞋,缓慢而用力的踩着他的刚在打算揩油江时寒的咸猪手。

    陆行谦拿起酒桌上,江时寒喝了小半杯的白酒抿了一口,一字一顿地问道:“谁让你动他了?”

    “蠢货,我要教训的人还轮不上你来插手,懂吗?”。

    “还有,这次的合作你被踢出局了!”

    石料老板抖动着浑身的肥肉,刺耳又尖锐的求饶声,一声高过一声。

    在他的再三保证下,陆行谦才堪堪挪开了脚,。

    他指派了两个人将石料老板拖了下去。

    静默了几分钟后,大家又心领神会的攀谈起来,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未发生过一般。

    包间空气里混杂着浓重的酒水和香烟味,不一会儿胡海明端着酒杯身形摇晃的过来了。

    他脸上堆着笑,毕恭毕敬站在一侧要给陆行谦敬酒:“今天是我教育属下失职,才让江顾问脑袋一热闯了祸,我做为领导自罚三杯给陆总您赔个不是。”

    说完一抬手,胡海明眼睛都不眨的连灌了三杯白的。这看似道歉实则先走一步的做法,看的陆行谦一笑。

    男人掀起眼皮,寡淡的扫了一眼这个精明狡猾的老油子。他的舌头顶了顶腮帮子,命令江时寒:“胡经理既要操心项目,又操心下属,难得的称职。看来这酒江顾问还得你自己喝。”

    江时寒听出了陆行谦话里的弦外之音,他这是骂胡海明心操的太宽。他在心里嘀咕:“都是千年的狐狸,一个比一个会装。”

    在他手的还没碰到分酒器之前,陆行谦又补了句:“三杯,一杯都别少!”,他伸到半空的手顿住了。

    纤细白嫩的手指在灯火通明的光线下,有点不安地瑟缩着。三杯下肚,江时寒想都不用想,明天他可以考虑一下直接在北临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消化内科开个vip了。

    但陆行谦和胡海明两道目光俛视着他,别无他法的江时寒心一横眼一闭,强喂自己三杯白的。

    坐在座位上,迟迟缓不过来的江时寒脸色愈加苍白。胃里火辣辣灼烧感,胃里一浪一浪的酸水不停的咽喉逼迫,江时寒疼的额角处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跳动。他正忍着浑身强烈的不适,

    借着卫生间的由头,江时寒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包厢。

    见到江时寒一走,没有半分心思在呆下去的陆行谦也紧跟其后出去了。

    只是这一出去,积攒了无数的日日夜夜的想念、怨恨、痴痴缠缠都集中在爆发在了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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