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陆行谦刚出国没多久,父亲江起平不顾还在病中的妻子,把自己偷养在外的情妇和私生女一起接了回来,父子之间的血雨腥风海未停,陆行谦的父亲就在这时找上了门。

    他先是逼迫江时寒与陆行谦断绝关系,再给江起平的公司施压。骤然得知儿子性取向大为光火的江起平又在情妇的挑拨下,把江时寒和他患有幽闭症的妹妹一同赶出了家门。

    没钱给母亲治病江时寒本想联系陆行谦帮忙,结果怎么找陆行谦都在失联状态。

    在这不久后,江时寒便收到了一组陆行谦和一个名媛的吻照、一同进出公寓的照片,但他依然选择相信陆行谦。

    两月后,江起平拿着一百万给了江时寒应急,没问来路的他立马给母亲缴了手续费。

    大半个月后,陆父再一次上门,他带着银行一百万的流水单据摆在江时寒面前,才醒悟过来自己中招的江时寒还在奢望陆行谦会回来找他。

    只是他先等来的是母亲在医院的顶楼不堪病痛折磨的自杀。

    随后,江时寒又收到了另外一组陆行谦与那和那个神秘女生出入医院的大量照片。

    那些照片里夹着一张怀孕检测报告单,江时寒所有坚韧在一刻破裂了。

    终于死心的他,给陆行谦的短信里写下:“我们分手吧,喜欢你的代价实在太高了!”

    痛彻心扉的回忆,让江时寒的反应变得迟钝,被陆行谦狠狠一推。

    “碰”——一声闷响,他又毫无防备的被甩回了冰冷的墙面上。

    这一撞江时寒的开衫上露出了一枚指环,做工精细的指环穿在一条细长地白金的链条上,从它蹦出来的一刻起,陆行谦的瞳孔倏然紧缩,摸上链条他手一扬就把指环扯到了自己手里。

    满身的戾气充斥在两人间,江时寒的肩膀被他攥的生疼。

    陆行谦的喉结翻滚了一瞬,压低声音凉声说道:“你也没资格戴它”,将指环收进手里握紧后,他再一次拉进两人的距离:“江时寒我有足够的耐心折磨你,接下来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不是想当设计师吗?”

    “不是一身傲骨吗?”

    “我偏偏不让你如意,我等着你来求我!”

    他像一个暗夜的刺客,带着利刃不声不响的潜到他身边,就为了在凌迟时欣赏他的不堪、破落、困苦,他把这当做对他背叛惩罚。

    “滚吧”,江时寒接过他今天扔来的最后一声施令。

    江时寒拂过他的手,他踉踉跄跄往外冲,眼底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一层潮气,胃里翻江倒海的叫嚣,已经汹涌了嘴边。

    空荡荡的楼梯间里,陆行谦俯身捡起了刚刚被江时寒扫落在地的东西,摩挲着纯银材质方形黑色宝石嵌贝母质地的袖扣,他的心蓦得一疼。

    五年前他亲手给江时寒戴上的指环,江时寒亲自给他别上的袖扣,这些爱过的痕迹遣不散,就像剪不断理还乱地思绪一样,让他这五年备受煎熬的折磨。

    而踉踉跄跄跑向卫生间的江时寒,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收紧,眼皮越来越重的他,眼前一黑在一片眩晕里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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