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

    在这个时候。

    原本一直盯着窗外的贾张氏,转头看向了傻柱,问出一个她特别关心的问题:“你会不会没按照我说的做?将那包东西放进野菜汤里?”

    面对着贾张氏的询问。

    傻柱怎么可能不老实:“贾婶,您交代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怠慢。”

    说完。

    傻柱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那个时候,你不也在一边看着嘛!”

    就是这句话。

    让贾张氏找不到理由了。

    当时。

    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嘛。

    对于别人根本信不过的贾张氏,为了怕傻柱给自己耍心眼。

    因此。

    在傻柱做好野菜汤的时候。

    她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着傻柱将那包东西撒入野菜汤之中。

    虽然只剩下一只眼睛,视觉上有点不太利索;但是那一幕,她是看得真真的。

    “这就奇怪了!”

    贾张氏嘴里嘀咕着。

    继续望着窗外。

    老寡妇不光用看的,还用听的。

    “难不成是陈瞎子蒙了我?”

    之后。

    老寡妇又找到了一个可能。

    不是关键时刻。

    她绝对不会动用这张底牌的。

    因为。

    这包春药,可不是平白得来的,而是她买来的。

    价格在五毛钱。

    或许算不上多贵。

    可是。

    在贾张氏看来,也不便宜。

    以前。

    她留着这包春药,只为有备无患,甚至是打算用在儿媳妇秦淮茹身上的。

    要说。

    秦淮茹对她还不错,她为啥还盯着秦淮茹,是想跟秦淮茹做切割吗?

    这个倒不是。

    主要是。

    贾家王朝不能衰落。

    她不是担心,万一哪一天她儿媳妇魅力下降了,白面馒头大白菜的日子没有了,更没有男人能被她儿媳妇给忽悠住了,她也能从旁帮一把,不至于让贾家在衰落期沉沦下去。

    这包药可以用在秦淮茹跟傻柱身上,也可以用在秦淮茹跟许大茂身上等等。

    总而言之。

    只要来一个捉奸捉双,还怕那男人不乖乖就范嘛,依了贾家的条件嘛。

    “难道是药效还没有起作用?”

    “应该有点动静了才对!”

    贾张氏依旧喃喃自语着。

    她要的不光是杨海洋跟何雨水发生关系,而是还得闹出大动静。

    这样。

    她便可以借全体居民之口,对杨海洋进行围追堵截,从而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妈,你别站在那看了。看又看不到什么。歇一会吧!”

    秦淮茹道了一声。

    其实。

    这也是出于好心。

    可是。

    贾张氏却不领情。

    一转头,冷着脸,贾张氏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你懂什么!我要是不盯着,万一错过了最佳时机,雨水出事了怎么办!”

    这话看似是教训秦淮茹的。

    实际上是说给傻柱听的。

    潜在台词就是:柱子,你看贾婶多为你们家着想。不光想着帮着你,而且还想着雨水的安危。

    当然,她心里真正怎么想,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

    差不多,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老寡妇贾张氏实在是耗不住了。

    她那只狗眼,便是她内心真实的写照。

    发红,发光。

    这是焦急而愤怒。

    最后。

    老寡妇丢下一句,我出去看看。

    之后。

    贾张氏便离开了贾家。

    “秦姐,我也过去看看。”

    傻柱打了一声招呼。

    这是担心何雨水有事。

    可是心里这么想的。

    这货的行动可不是这么做的。

    事关贾家王朝的兴衰荣辱。

    秦淮茹也耗不住。

    就这样。

    贾张氏打头。

    傻柱在中间。

    秦淮茹押尾。

    一个个前后脚来到了傻柱家。

    屋里不说灯火通红吧,但是也是亮堂堂一片。

    油灯散发的光芒有点发暗。

    可是早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这个年代的人,仍旧能够借着这微弱的光芒,看清屋里的一切。

    餐桌上大鱼大肉还剩不少。

    可偏偏。

    里屋外屋都走了两趟,也没见到杨海洋的身影,更没见到何雨水的身影。

    “怪事!人呢!”

    秦淮茹发出了这样一声呢喃。

    要说傻柱真不枉费他名字里带着个傻字。

    翻床下,说明他细心。

    可是对着老鼠洞喊雨水你在吗,这就有点超级傻逼了。

    “柱子,那是老鼠洞。雨水怎么可能跑到那里面去。”

    还是秦淮茹提醒了傻柱一句。

    这货才没有继续干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贾婶,我妹妹怎么不见了?”

    傻柱询问贾张氏。

    秦淮茹也问道:“妈,你不是一直看着窗外的吗?怎么人不见了,你没发现?”

    “吵吵吵,吵吵什么!”老寡妇还来劲了,“这能怪我嘛。当初我提醒你们跟我一起留点心,一个个都是大马哈,不以为然。现在好了吧。功亏一篑了。”

    论到讲道理,谁能是贾张氏的对手。

    这老寡妇双标怪,黑的都能说成是白的。

    不过。

    跟秦淮茹撂脸色归撂脸色。

    贾张氏心里也疑惑来着。

    为了贾家的荣华富贵。

    作为策划这一切的主谋,她对于杨海洋跟何雨水的事情,一直非常上心。

    从离开傻柱家,到布局整个事件,再到回家站在窗边盯梢,听动静。

    从始至终。

    她自认为自己丝毫没有放松一丝警惕。

    别说有两个大活人从傻柱家走出来,就算是有一只蚊子从傻柱家飞出来,她自认为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可偏偏,邪门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让她如何能够平静。

    …………

    与此同时。

    杨海洋家。

    床上。

    吱嘎吱嘎的摇床声不断。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有节拍的啪啪啪,伴随着女低音此起彼伏。

    虽是初冬,但是却春意盎然。

    此情此景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冬去春来。

    …………

    傻柱家。

    老寡妇贾张氏心思又活泛了。

    好家伙。

    为了寻找杨海洋跟何雨水,那真是翻箱倒柜。

    甚至一把年纪了,还爬高走低。

    “贾婶,你小心点。”

    傻柱在提醒了一句之后,也不知道是聪明了,还是咋滴,来了这么一句:“杨海洋跟雨水还能跑到柜子上面去?”

    “这可说不准。”

    老寡妇转头回应一声,最后在柜子上方发现了五毛钱,然后行云流水的将钱装进自己的口袋之中。

    哪怕。

    这一切发生在傻柱的眼皮子底下。

    那傻逼没问,老寡妇也没解释此事。

    里里外外,找了几遍,还是没见到人。

    嘴里嘀咕着怪事的老寡妇,也是迷糊了。

    “妈,杨海洋会不会回家了?”

    在这个时候。

    秦淮茹大胆推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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