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帝都生存攻略 >第223章 五十大板
    说完代国夫人又十分心疼,拿起帕子要替他止血。

    兵部尚书疼的皱起眉头,“岳母,这里是公堂,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若是在如此,蔡大人就可以直接将你赶出公堂。便是陛下来了,也要静听,不可出言阻止!”

    蔡正摇头,“我不敢,我怕自己的脸面不保……””

    兵部尚书,“……”

    外边顿时唏嘘不已,“唉哟,这代国夫人真是厉害,连官员都敢打,怪不得他的儿子要烧了别人房子……”

    “是呀是呀,还抢人家的闺女,这要是个经不住事的,岂不是就让他得逞呢?”

    “朗朗乾坤,竟然有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情,如果蔡大人都不能替我们做主,我们的日子还有什么活路……大人呀,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呀……”

    “是呀,是呀,任由代国夫人这么恶毒下去,下一个指不定就轮到我们谁家了,他儿子要抢谁就抢谁,谁家没个把闺女,又或者他想抢儿媳妇呢……”

    大家顿时叫起来,代国夫人气的要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家没那么品味低,谁稀罕你们家的女人,气死我了……”

    “夫人,我们小门小户的,也没想攀比您代国公的大门,”柳夫人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必你儿子精贵。”

    “你这贱妇,休要胡说八道!”

    兵部尚书拉着她,“岳母,你少说两句吧,我求您了,你是想将小舅子把这里所有的人都得罪死,把他埋坑了啊?”

    “我……”

    蔡正问,“代国夫人,这案子还审不审,您要觉得我审不了,我自可将此事禀告陛下,到时候陛下着三司会审,那个时候,您也不用天天来大门口骂我,您要再觉得不行,请陛下腾出个时间来,专门给您儿子开一堂御审?”

    “蔡大人,您胡说什么呢?什么事儿,还需要三司会审?”

    顾惜惜笑,“蔡大人都审不来的案子,不就得三司会审?上一个三司会审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也是,代国夫人辈分高,蔡大人审不了,也是该往上报的……”

    代国夫人脸色一白,咬住牙。

    “大人,不过是些小事儿,何必闹的三司都知道,陛下最信任蔡大人,我们也相信蔡大人能秉公处理。”

    蔡正坐回椅子,将惊堂木狠狠的拍在桌上,“大胆闫文举,你何故私闯民宅,意图行凶?”

    二公子看着老娘,吓了一跳,代国夫人只是握紧拳头,他有些慌了,忙道,“我,我……我没有私闯民宅,分明是他家收了我的彩礼,又贪图别家,我,我这里还有他们家的信物,他们家姑娘,将这信物给我,我才去他家的,你看,这上边还有她姑娘的名字?”说完将一根金凤簪递过来,“这是她给我,大人,你要为我做主!”

    “呈上来!”

    蔡正一看那簪子,果真有有柳清儿三字,看着妇人道,“这可是你家之物?”

    妇人上去,仔细辨认一番,道,“大人,正是我家小女定亲之物。”

    “既是你家之物,何故在闫文举身上。”

    “大人,这信物是我加不假,只是前些日子失窃,如今已查明是有人勾结我家那吃里扒外的奴才偷出去的,我家人已经将那两个奴才绑了过来,大人一问便知。”

    说完外边人押着一男一女进来,都五十多岁,看起来两人是夫妻,两人被人押进来,跪在但还地上。

    闫文举看着两人,脸色苍白起来。

    蔡正道,“下跪何人?”

    “大人,这两人正是我加奴才,这个婆子是我小女院子里的花匠,这个男人是这婆子的男人,在外院跑腿,一日这婆子趁着我女儿去住院给我请安之际,偷偷的进屋拿走这金簪,然后与她男人一起偷跑了出府,我家人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声称金簪已经被他拿给别人。”

    跪在地上的婆子大声的叫起来,“大人饶命呀,金簪是这位公子让我们偷的……”她说完,指着闫文举,“我男人在赌坊输了钱,被人追债追着要砍掉手,这位公子救了我男人,让我男人将小姐的信物偷出来,他就帮我还债,还给我们一笔钱,远走高飞,否则的话,就让那些追债的人打断我男人的腿脚……大人,我们是被逼的,夫人,小姐,我们鬼迷心窍,求你们大慈大悲,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你,你们胡说!我没什么时候找过你们……”

    “公子,你给我们的钱,我们不要了……剩下的一百五十两,你全部拿去吧……”妇人说着,从身上拿出银票,尽数往闫文举身上塞过去……

    闫文举将婆子踢开,“大,大人,这是他们冤枉我的……这东西就是那小姐给我信物!”

    妇人道,“大人,这位公子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此物虽书我女儿之名字,却不是我家所铸造,这样式一致的金簪我家也有一支,不过已在女儿定亲之事,交由我未来的姑爷。与我加闺女定亲的便是我大姑姐,东海侯的夫人的儿子腾继业!再我大姑姐还活着的时候,我们两家就定下了亲事,并交换信物。”

    藤继业将衣袖中拿出金簪,举到面前。

    蔡正令人取过金簪,将两只簪子一对比,样式几乎一致,又在刻字的地方看着藤继业的名字,

    闫文举大叫,“大人,他们这是假的,这是他们两家窜通起来骗我的……”

    蔡正微微皱起眉头,“这既是你们定亲信物,为何这簪子各自是你们的名字?”

    藤继业道,“我们两人十分敬爱对方,是要将对方放在心上的,所铸金簪自相互相互刻着对方的名字,我心中有表妹,表妹心中有我,也就成了这样。”

    东海侯道,“大人无需怀疑这金簪造假,我亲家那的金簪在凤尾侧面还刻着八字,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在主凤尾簪的主尾下方有我东海侯府的标志……这个,可不是我能在顷刻之间造假的吧,要不要我将当时铸簪子之工匠也请上来对质?”

    闫文举已白了脸,蔡正拿起簪子看,果然在一处隐蔽之地看着一个符号,“此簪确由东海侯府所铸造。”

    蔡正道,“你们家的簪子刻什么字?”

    那妇人道,“大人,我们的簪子并无字,只是,再取回簪子之事,簪子摔了一下,在凤簪子左侧翅膀处有一处几乎看不见痕迹的撞痕。”

    蔡正极旁的师爷仔细看了一下,指着簪子给兵部尚书看,“果然有痕迹。”他将惊堂木使劲的拍了一下,问道,“闫文举,你可怎么解释?”

    “他们两家是亲戚,自然什么都知道……娘,您要救我……”他跑到代国夫人跟前,一下子就跪下,“娘,我们不仅骗婚,还要陷害儿子,就是他们家姑娘勾引我的……”

    妇人冷笑一声,“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姓闫的,你去打听一下,我加三个儿子,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家是如何宝贝闺女的?如何会将我加闺女嫁给一个已经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的老男人的人?不说你的儿子多大,说说你的长女,比我女儿大多少,这打听都知道,与你做亲,我加这是替我女儿找女婿,还是给我女儿找个爹!”

    柳夫人的话一说完,外边一阵哄堂大笑。

    “哼,还让我宝贝的闺女去给别人养孩子,你真是做你的大梦,哼,怎么,你代国公的门第有多高,我加想要攀你代国公的门第吗,且不说你如今无功名,不过靠着娘老子留下的一点余音,你一个次子,爵位轮不到你,你是国公府的少爷吗,哼,等你老娘一死,你兄弟一分家,你不过一白身,谁稀罕你那点薄名。”柳夫人将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抬起来,“再瞧瞧你那样儿,眼白印堂发轻的,三十多岁一事无成的窝浪的样子,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年轻俊俏的秀才公不选,要选你这么一个老男人?”

    “你这贱妇,如何说话!”代国夫人气急,差点站不稳,抬起手指着她,“你尽敢侮辱我代国公府!”

    “夫人,我家有余财,不图你家的财,不图你势,也不求卖女求荣,我将女人嫁给你家,我图什么?难道图所有的人将唾沫星儿吐我脸上,说我害我闺女一生,你们说是不是,就这位爷这德行,谁家好一点的姑娘愿意嫁进去?也强抢我家闺女不成,还来官府告我们,真是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人。”

    柳夫人越说越气愤。

    “有眼睛瞧着的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也亏得夫人你这么大年纪还能豁出去这么一张脸皮,名言人一看都知道是我女儿玲珑剔透,你代国公府的公子仗势欺人,见我女儿貌美心生歹意,设下如此荒唐恶毒的毒计,企图欺男霸女,如此恶霸行径,令人齿寒,大人……”柳夫人提起裙摆就是一跪,“请大人为民妇一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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