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第109章 窝里横
    祁蔚也确实听进去了,没过知县府邸,但,还是让人将佘青墨和姚爱云带进了京。幧</span>

    但是司徒仲豪,诚惶诚恐了几个月,最终迎来了宣判。唯一值得庆幸得是:司徒姬做了太子妃。

    太子妃好呀,宫中无主,假以时日,便是一国之母。而他,也能一跃而起成为国丈了。

    不求大功,但求抵过。

    “爹,还在书房啊?”司徒韫榕皱眉,敲门的同时,脸上不悦一闪而逝:“娘想见你!”

    “见老夫?”司徒仲豪搁下信件,站起了身:“事到如今,那个毒妇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不是王冲机灵,及时将韫榕回府的事告知管家——周子权,怕不是自己早已在那毒妇的手上断子绝孙了。

    “爹当真不去看看?”司徒韫榕冷笑,果然是个冷血之人,无论哪个跟过他的女人,只有没了价值,说抛就抛。幧</span>

    “不去不去。”司徒仲豪不耐地甩着袖摆,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竟从桌后走上前来,抓着司徒韫榕的衣襟:“韫榕,爹记得,以往在府时,你曾与姬儿处得最为快慰。”

    “爹。”司徒韫榕无声拿开脏手:“爹爹还真是会说笑,一乐先前一直住在北院,离得那般远,还昼睡夜出的,哪有多少时间?”

    “你这是在怪为父?”司徒仲豪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以为这是老夫想要的吗?若不是老夫筹谋得当,你能有如今的好日子过?”

    “你知道科举有多难中,你又知道食不果腹的滋味有多难受?不,你不知道。老夫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你?”

    “爹。”

    “嘘,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据老夫得的小道消息,太子不日便会归京。这样,你现在就将老夫病重的消息宣扬出去。”

    “对了,姬儿当初被迫离京亦是你嫡母的意思,是她舍不得静柔,硬以身家性命胁迫老夫,老夫这才被动默认的。”幧</span>

    “至于静柔……”毕竟是从小呵护到大的女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早些年盛传国师有言,司徒家会出国母,只是,只是,老夫着实是没想到,那个人,那个人——会是姬儿啊!”

    一副捶手顿足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懊悔呢?

    “不,不对,姬儿出身太差,太子若是不想落人诟病,定然不会取她为后。但是静柔,尚有一丝机会。”

    不管怎么说,他与司徒静柔间,怎么都比司徒姬来得亲热。

    “韫榕,你是个好孩子,爹相信你有能力办妥这件事的。”司徒仲豪边说边将人往外推:“你嫡母……哎,算了,至于静柔,能保就保。”

    “即日起,为父病重,便不再见客。”司徒仲豪仗着自己是司徒姬的亲爹,在祁蔚大权得握的情况下并没急着逃跑。

    再者,他也放不下这京中一切。幧</span>

    开玩笑,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知道他一个庄稼汉出身的子弟,能爬到今天这位置,有多不易?

    “爹?”

    “去吧,去吧。”司徒仲豪摆手,将人推出书房后便就带上了门,独自坐在书房前。

    虽说他人不曾离开。心里却是极为忐忑的,思虑着司徒姬对祁蔚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唉。”司徒仲豪背着手来回走动,声声叹息,别说自己没离开的心思,就是有,又能如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还真能插翅飞到天边不成?幧</span>

    相反,门外的司徒韫榕尤为淡定,儒雅度步来到关押郑月柔的碧落小院。

    “是你,你怎么又来了?老爷呢?我要见老爷。”望夫半日的郑月柔脸色铁青,没想等了半天就等来司徒韫榕这个逆子。

    只是她的腿才迈过门槛,就被守门的小厮甩了一鞭。

    “嘶!”郑月柔倒吸了口凉气,绕是教养再好,也经不起这般折腾:“我问你,老爷呢?老爷人呢?”

    据她所知,只要祁蔚尚未归京,这京中,就属司徒仲豪最大。根本没人胁迫得了他。

    “娘?哦,不,我娘已经死了,死在火海里,于理来说,我应唤你声大娘。不,不对,我娘才是爹的原配。”

    “我呸,司徒韫榕,你不过一介小儿,胆敢这般侮辱我,要知道我可是礼部尚书的独女。”幧</span>

    “不才不才,韫榕还是当朝丞相的独子呢!不也惨遭毒手,对了,相较一乐而言,韫榕还算幸福的了,至少没被迫离京,孤身求活。”

    “司徒韫榕!”郑月柔咬牙切齿。

    “在,孩儿在呢!”

    “你!”郑月柔气急,竟当着司徒韫榕的面呕了口血:“你真是,好样的。”郑月柔以手抚着心脏的位置,接连往后退了几步。

    心里真是好恨,要是知道司徒仲豪这般无情无义,还不如早点下定决心,一了百了。

    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对方竟会为了司徒韫榕这么个不孝子,幽禁自己。

    “司徒韫榕,冤有头债有主,我与你爹在一起时,并不知他已娶亲。而他,也从始至终未开过口。”幧</span>

    推卸责任,谁不会啊?

    既是不让她好过,那他也别想活得舒坦。

    意料之中的事,但司徒韫榕还是不自觉地红了眼,仰头,强逼回泪:“爹说,姬儿是你以命相胁,换亲去的大姚。”

    似没听清司徒韫榕的话,郑月柔跟后重复几遍:“什么?你说什么?”

    “爹说你苛责子嗣,妄为人母。至于静柔,放心,她会同康宁侯府的栗三公子好好的,白头偕老。”

    “不,不,我要见老爷,我要见老爷。”

    司徒韫榕挖了下右耳:“焦躁,来人,若是再闹的话,掌嘴。”幧</span>

    虽然他不肖这一套,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套还挺好使。

    待司徒韫榕处理好这边的事后,又命人将先前整出的闺房打扫了遍,防止司徒姬随时回来。

    这才回到房间看书,等再抬头时,已是到了午夜时分。

    “一乐。”司徒韫榕搁下书本,揉着泛酸的脖颈:“我的妹妹,你在远方可还安好?”

    “大少爷?”惯会见风使舵的小厮听到房内动静,赶紧迎上了前:“少爷,您这温起书来,竟是连晚膳都不曾用,要不小的……”

    司徒韫榕点头,尔后坐到桌前,静等小厮端来饭菜,不管怎么说,他还要振兴司徒家,为司徒姬——唯一的妹子保驾护航。

    幧</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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