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残疾暴君的庶女妻 >第121章 有果必有因
    “出了何事?怎的这般喧哗?”奔波许久的祁蔚紧赶慢赶,总算在未时赶回东宫。曒</span>

    才入东宫,便听到内室动静,顿时一股不安自心口间传来。

    强作镇定,大跨阔步,就连掀床帘的手都有些抖。果不其然,第一眼就看到窝在床榻的司徒姬,心下一沉:“一乐,一乐,这是怎么了?”

    祁蔚大步走到淮扬安方才站的位置坐下,大手一伸,将人捞入怀中。

    这才抬头看向淮扬安、师茵二人。

    还未开口,就已从淮扬安二人脸上读出不妙,暗道不好:“这是出了何事?”

    就在二人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心里早已自责千回百次。

    “回皇上的话。”对视许久的两人,用眼神再三商议,最终由淮扬安公布答案。曒</span>

    当然,这其中也有师茵强大气场的加持。

    淮扬安作揖间,目光扫过司徒姬,再在祁蔚身上来回扫视。

    想着祁蔚今日登基,这司徒姬的称呼……

    “皇后。”祁蔚勾唇,捏了捏司徒姬柔若无骨的玉手:“待日子选定,凤袍赶制出来,便就举行封后大典。”

    言罢,又垂头看向怀中的司徒姬:“一乐意下如何?”

    “一切都听你的。”说话间,顺着祁蔚的胳膊依到怀中。

    祁蔚微扬着唇,这才看向二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曒</span>

    “回皇上的话,皇后她——怀孕了。”

    “什么?”听到这话的祁蔚险些没能坐住:“此话当真?”但转念一想,若只简单怀孕,必然不会这般藏着掖着。

    “是。”淮扬安再次作揖:“娘娘身子亏空得厉害,隐有寒症……”

    话到一半就被祁蔚打断:“那这胎可能保得?保胎于皇后的身子来说,可有损伤?”

    果然同什么人待久了,就会不自觉地模仿那人。

    这不,还不到淮扬安作答,那司徒姬竟也跟着抢话:“保孩子,听本宫的。”

    司徒姬一脸深情地望着祁蔚:“听我的,保这个孩子,只要这个孩子能顺利出生,不惜一切,保住这个孩子。务必要保住这个孩子。”曒</span>

    “皇上。”淮扬安作揖,瑟瑟发抖。

    “朕问你话呢!”祁蔚轻柔地拍着司徒姬后背:“一乐放心,有朕在,出不了事。”

    “回,回皇上的话,娘娘这胎若是想保也并非不可,只是娘娘这块,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嗯?”祁蔚挑眉。

    “你说,你尽管说,本宫什么苦头都不怕,只要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本宫可以吃任何苦头。”

    这话听得祁蔚的心越发揪紧,却又无可奈何,人生头一回,这般无力。

    “娘娘。”淮扬安先是冲着司徒姬作揖:“这女子怀孕,最忌大喜大悲。”曒</span>

    这才转向祁蔚,再次俯身道:“安胎方面,自有微臣,但还需娘娘配合。”说完环顾了周:“最好卧榻静养。”

    这是,彻底没了自由,连宫内活动都不行了么?

    “如果这胎……待皇后养好身子骨再要子嗣,情形是否乐观些?”祁蔚攥手,艰难决定。

    这是司徒姬头一次怀孕,更是他第一个皇嗣。而今,他已二十有四。姑且不提他的身份。

    就是寻常人家像他这般年纪,孩子也能上街买酱肉了。

    看淮扬安摇头。

    两人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曒</span>

    “保孩子,祁蔚,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久等不到祁蔚作答的司徒姬索性脱离祁蔚怀抱,大有一副祁蔚不肯答应,她就永不理人的架势。

    “师茵,照顾好皇后娘娘。”祁蔚起身,目光复杂地扫过司徒姬盖着被褥的腹部,这才看向一旁抖动不已的淮扬安及隐形人存在的药童:“随朕出来。”

    “皇上。”

    “皇上。”两人颤抖着声,就差趴地磕头了。

    “若想留下这个孩子,真的没有旁的法子了么?”祁蔚目视远方:“公羊尧,你到底在哪?”桑音低沉,尽显无奈。

    “皇上。”淮扬安再次作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委屈:“安胎并非难事,难得是皇后娘娘调养,以及心情,忌焦忌躁。”

    “心情?”祁蔚跟后默念了声:“淮扬安,朕今日特命你为太医院院使,以己之能,扩充太医院。”曒</span>

    “谢主隆恩。”淮扬安作揖,眼看祁蔚摆手,赶忙招呼起小药童一溜烟地跑开了。

    倒是祁蔚,依旧于原地不动,盏茶后。方才冲着东宫房梁道:“隐大。”

    “在。”随着阵风刮过,地面突现一名单膝跪地、抱拳的黑衣男子:“隐大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将皇后娘娘这些时日所接触的人、或事一一道来。”

    得到指令的隐大再次抱拳,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说来。

    “她竟去了天牢,还看了姚爱云。”祁蔚攥手,复又放开。原本就因着司徒姬这些时日身子不适。

    才没带她去登基大典,甚至连母后入陵这般重要的时候都未让司徒姬露面。可对方倒好,不仅未好好修养,甚至连淮扬安都未见,还带着师茵跑到天牢去了。曒</span>

    “皇上。”眼看祁蔚隐忍不耐的隐大只得再次抱拳,企图唤醒祁蔚,不想祁蔚迁怒于人。

    尤其是司徒姬,此时尚还怀有身孕。

    “可知那二人同皇后说了什么?”

    “回皇上的话,距离有限,并未听得太清。”

    祁蔚摆手,眼看隐大离去,竟又朝一旁的小宫女招手道:“去,将师茵姑姑请出来。”

    只是当他听完师茵的讲述后,竟第二次因着司徒姬的事情失了态:“这个姚爱云。”

    称呼间,手骨被攥得‘嘎嘎’直响:“大姚之事本就因她贪念太重,可她倒好,竟将这些都怪到一乐身上。”曒</span>

    “原本佘青墨死了,朕也懒得同她一个弱女子计较,可她倒好,竟还敢来刺激朕的一乐。”

    祁蔚甩着袖摆,大跨阔步:“走,摆驾天牢。”

    “皇上。”师茵立在一旁,看着黄草堆上奄奄一息的姚爱云颇具惊讶,却没再开口。

    而听到皇上二字的姚爱云也于这时,艰难地抬起了头:“原来是你呀,大残废。”

    “不想活了。”师茵气急,做出抹脖子的手势。若不是被祁蔚拦住,怕是已经归西了。

    “活,呵,呵呵呵,换着是你,你愿意这么活着么?”姚爱云仰头大笑:“大残废,谢谢你啊,这都做皇帝了,还有闲心来这看我!”

    只是可怜了她的青墨,年纪轻轻,就沦落为他人的垫脚石。曒</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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