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放开我画皮仙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书山之顶,看这个世界
    “他,江鱼儿,以四境入画道!”

    话音缭绕,在山间回荡。

    方孝经和顾妙笔还有林曲平都沉默了。

    三位大儒的目光都看向了书山上,那个立于百花阵中的白衣青年。

    “好一个四境入画道!”

    “是啊,真是一个绝世好苗子。”

    “百年来,只有夫子以大道登上书山,如今他只剩下最后一层……奇迹会发生吗?”

    “我们拭目以待吧!”

    三位大儒重回观景台,负手驻足。

    而在稷下学子与观看众人所处的山峰之上。

    此时,已经沸腾了。

    柳弘毅和李泽广等人都是激动不已。

    “江兄做到了!”

    “是啊,我们能和他这样的人一举同榜……此生何憾?”

    梁婉儿的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着,脸上涨得通红:“江公子……他好厉害!他真的太厉害了!”

    她下意识的捏紧了手里的竹箫,因为,那是江鱼儿所赠。

    蔡文姬的脸上也是绽放着如花般的笑容,丝毫没有掩饰对江鱼儿的仰慕:“是啊,今日之后,江公子的风姿怕是再无人能够掩盖了!”

    ……

    “好一个江解元,好一个四境入画道!”

    花清水的嘴唇不自觉的舔了舔,如果让她再年轻十岁,她会毫不犹豫对面前的青年,诉说出她心中的倾慕。

    可现在,她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以她百花仙的名誉,助面前的青年,稳住四境画道!

    “花中仙,这次我真的要来了哟!”江朝歌的手轻轻一动。

    半空中,上百墨人,齐齐举起长枪。

    肃穆的沙场气息,笼罩在百花阵中。

    “来吧,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即使你入了画道,你也不一定就是我百花仙的对手。”花清水笑盈盈的回道。

    “总要闯一闯!”江朝歌扑了上去。

    花清水立即就又开始了飞窜,可这一次,在她和花盆之间,却立着无数手持长枪的墨人,她再想和之前一样,将一个个花盆打乱,已经极难了。

    墨人长枪,不断向着花清水刺去!

    刺头,刺胸,刺脚!

    花清水每窜到一处,都会遭遇到四面八方的围攻,她在百花阵中的优势,彻底的消失不见。

    不止不此,她甚至更像是置身于一个“军阵”中。

    “你还懂阵法?”

    “略懂。”

    “好厉害啊!”花清水发出一声感叹。

    终于,她再无法阻止江朝歌的靠近。

    她没有再反抗,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她在等待着自己被击败的命运,可是,等了良久,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遭受到想象中的‘暴风雨’。

    于是,她重新睁开了眼睛。

    如水般温柔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白衣青年:“怎么停了?”

    “我已经通过了,不是吗?”江朝歌回道。

    “如果你能够一举击败我,名望会更高一些,这是一个好机会。”花清水提醒道。

    “花中仙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并不想踩着一个真心帮助我的人的名望来提升自己。”江朝歌笑了笑:“毕竟,你已经助我良多。”

    “好吧,恭喜江解元,通过第七层。”花清水看着青年,认真说道。

    “多谢!”

    江朝歌点了点头,望向已经越来越近的山顶。

    在他的上面,还有最后一层。

    只要过了第八层,他就可以登上书山之巅,见到“白河”中的夫子。

    ……

    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山头。

    天空中,只剩下淡淡的霞光。

    白衣青年径直的踩着山石,向着书山之巅而去。

    在他的下方,在他的对面……

    无数双期盼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他的身影。

    霞光在他的身上染上了一抹红晕,白衣上似乎又多了淡淡的血色。

    江朝歌来到了第八层。

    让他意外的是,这里并没有年纪颇大的考官,只有一个穿着素衣短衫,口里还打着呵欠的童子。

    对方眯着眼睛,歪着脑袋,昏昏欲睡。

    “一个童子?”江朝歌停在了对方的面前,缓缓的坐了下来。

    在童子的面前,摆了一套精致的茶具,只是,并没有热水,也没有茶叶……

    “怎么回事?第八层的考官就是这个童子吗?”

    江朝歌的心里疑惑无比,他仔细的看向面前的童子,在对方的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强大的气息。

    普普通通一童子!

    除此之外,这八层便再无其它的人或东西。

    空空荡荡的。

    江朝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学生江鱼儿,请先生出题。”

    “谁?”昏睡的童子睁开了眼睛,歪着圆圆的大脑袋,看向江朝歌:“噢,你来了啊……怎么上来的?”

    “自然是走上来的。”江朝歌回答道。

    “是吗?这山这么高,这么陡峭,你又是如何走上来的呢?”童子再问。

    “用腿走上来的?”

    “那你的腿……很厉害啊。”童子恍然。

    “还请先生出题。”江朝歌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出什么题?”童子愣了一下:“我这儿没有题啊,就只有这一套茶具,是夫子让我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有题?只有一套茶具?夫子让他来的?

    江朝歌在童子的话中,抓住了三个重点……可是,他并没有想明白,这三个重点代表着什么意思。

    正思考间……

    童子又问道:“我叫阿生,是夫子的书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江鱼儿。”江朝歌回道。

    “噢,你就是那个江鱼儿啊,我知道你,夫子还看过你的《治河论》呢,就因为那一次,我被夫子处罚,让我早上起来采取露水,你知道的吧……早起很难受的。”

    童子念念叨叨的说着:“听说你已经上了国士榜,是御笔亲点的解元,真是厉害啊,对了,你来这里是想进稷下学宫吧?可惜,我并不知道要怎么让你上去……

    夫子只是告诉我,让我坐在这里等着,然后,如果有人要上去就让我拦着,其它的我就是不知道了。”

    “嗯,夫子就只给了你一套茶具,没有给茶叶吗?”江朝歌想了想,指了指面前摆放的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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