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宿主他不守男德 >第342章 督爷,夫人已经跪了三天了32
    最可信的谎言从来都不是彻头彻尾的欺骗,而是半真半假掺和,适时给点真相,好让谎言变得像是个玩笑话,可人心一旦认定了什么,即便对方承认是谎言,也会深信不疑。

    就比如南浔跟系统调侃他与时郁有孩子一事,明明就是调趣,系统也不知怎么就信以为真,见逗趣得多了,南浔还好心地告知了系统真相。

    谁知系统一见到南浔否认,反而越发肯定他们是真有了孩子,顿时就觉得它的太子爷位置岌岌可危,哪怕是南浔笑着哄着,也没能让它相信。

    最终系统是带着无尽悲伤和愤怒下线的,犹如被人忽视的二胎想博得关注一般,临下线前还暗戳戳地观望南浔的态度,好让对方再多搭理自己。

    不巧的是,一旁的恶鬼察觉到了南浔心不在焉,甚至眼底还带着掩藏不住的宠溺,顿时让恶鬼心生不满,便散着冷气勾走了南浔的注意力。

    哪怕没有实体,也足以让南浔招架不住,更不用说一人一鬼打了一整晚的架,如今但凡气息稍微变了些许,也让南浔不得不多加在意。

    于是南浔就这般错过了系统的暗示,后者带着满腔委屈绝望地下了线。

    此时南浔倒是顾不上他,也不知君景琛突然从哪里学来的招式,只是将鬼气凝聚,轻巧从长衫而入,犹如长舌一般卷着每一寸,鬼气如冰一般冻得刺骨,顿时让南浔想起了昨夜的相融。

    只是鬼气再过棘手,也只能勉强维持片刻,直到它从身上褪去时,那被鬼气所卷过的皮肤却莫名炽热,勾着南浔不上不下,当真是撩拨得很。

    南浔最终把恶鬼狠狠骂了一顿。

    不止如此,到了夜晚时,他便开始向恶鬼报复回来。

    即便这才过去一天,南浔身上的伤甚至还没有痊愈,却丝毫没有半点自持的心思,试图用着各种方式惩戒那不安分的恶鬼。

    自从得知了君景琛能维持实体许久,南浔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是越发变本加厉,将自己推入无尽的深渊。

    此时的他甚至当着君景琛的面,撩拨着他的那具尸身,手指所至的每一寸都落下了火,好似要连带着君景琛的魂体也一并烧毁。

    君景琛原本还想上前阻止,却被南浔冷然打断,“怎么,连本督的话也不听了?”

    君景琛看着他伸手轻拢慢捻,顿时就叫他额头上的青筋尽显,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提督大人,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如何不知?本督与自家夫人温存,有何不可?”南浔理所应当,还睥睨了君景琛一眼,眉眼染上无尽的魅惑,“怎么?连自己尸身的醋都要吃,你倒是好小气。”

    何止,君景琛现在想要毁去尸身的念头都有了,“这冷冰冰的尸体有什么值得督爷喜欢的?”

    南浔挑眉,这才松开了手,指腹按压着嘴角,好似在暗示着什么,“你倒是提醒本督了,既然是冷的,那是该温热起来才是。”

    君景琛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南浔俯身而下,分明是追着阴冷而去,不过是才触碰到,就让君景琛彻底失去理智,连带着南浔的命令也不再遵守。

    阴风袭来,将南浔从尸体推开,抵在尸身旁,“督爷,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南浔勾着嘴角笑着,“怎么?难不成你又想打架?”

    君景琛挑眉,意味不明地问着,“我倒是想,就是不知督爷熬不熬得住。”

    这句话无疑就是催化剂,但凡是个男人听了,都会急迫地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更不用说南浔了。

    哪怕他所面对的是无尽精力的恶鬼,也丝毫不会退缩半点,反倒是越发激发着他的斗志,无时无刻想要在恶鬼面前立下威风。

    无论是人类还是恶鬼,一旦尝到了滋味便会食髓知味,得到了便不可能轻易放手,好似只有骨血相融,才能让他们永远都无法分离。

    这一场架甚至是越发激烈,死伤无数,也不知恶鬼存了什么心思,竟然将被淘汰的东西全数洒落在尸体身上,好似在宣示什么主权一般,分明是幼稚可笑,却又带着些许无法忽视的涩气。

    重伤的南浔在第二天就把尸身送回了另一个房间,甚至还惩戒一番以下犯上的某个恶鬼,禁止他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准现身。

    这对君景琛来说甚至算不上什么惩戒,反而是让他寻找了另一方乐趣,既然无法现身,他便藏在虚无之中,当着众人的面调戏撩拨南浔。

    而此时正在与马霄一家用膳的南浔偏偏不能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生怕对身边的人看出不对,只能生生忍住了不适,任凭那恶鬼折腾。

    “督爷生病了吗?”离南浔身边最近的马鹤韫注意到南浔的气息变化,无比关切地询问着,“看起来脸色有些差。”

    南浔端起酒杯,试图去掩盖住自己脸上的反应,只是下一刻,一阵冰凉刺骨的痛感从肢体上袭来,叫他不免绷紧了腿上的肌肉,另一只手垂下,按住了餐桌下那只看不见的手。

    南浔眼神阴翳,警告味十足,“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一些让本督不爽的事。”

    马鹤韫无疑有他,便扯开了话题,“对了,督爷怎么不将提督夫人也带过来一起吃饭?”

    “他?”南浔放下了酒杯,语气有些嘲讽,“一个戏子出身,有什么资格抛头露面?”

    此话一出,南浔的耳垂被捏了一下,好似在彰显着某个恶鬼的不满。

    马鹤韫微微皱眉,心想当初搞了史无仅有极大排场婚礼的人难道不是他吗?“但是现在提倡人人平等,就算是戏子,也应该是可以上桌的吧。”

    南浔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着,“马公子好像对本督的夫人很关心?不如找个时间,来府上听听本督的夫人唱戏。”

    “……”马鹤韫嘴角僵硬,莫名从南浔的这句话中感觉到了杀意,“那什么,我最近耳聋,听不到声音了。”

    求生欲十足,不比当初的跪天地来得有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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