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感情的仇杀，那就是利益呗。”钱乾扒了口饭，“你弄得直播app可是国内最大的带货app，眼红的人才不会管理由呢。”
“但是他们杀我的手段……太恨了。”师苍炎抚摸着自己裸露出来的红痕，“如果真的是利益，一刀捅死就好，何必大卸八块呢？就好像……”
“你刨了他们祖坟似的。”钱乾说道，“你有没有无意弄死人过啊？比如你的直播带货影响到实体业商家，有谁过不下去跳楼了。或者你亲戚仗着你的势害人，但是你不知道，大家算在你头上。”
“有这个可能，但是目标太大了。”师苍炎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说起来，我妈前几天和我说，我有个表哥出国了，就在我出事那晚，你说会不会是杀了我之后逃了？”
钱乾点点头：“可以去查查看。至于剩下的……按照和你的仇恨指数一个个去查查看呗。”
说实话，钱乾对谁杀了他不是很在意，毕竟只要杀他的是人，死后自然会进入冥界，到时候孽镜台一照，自然清清楚楚。可钱乾知道，师苍炎等不及，他既然还阳了，那自然是想报仇的。
师苍炎又看了一会儿资料，等他看完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发现钱乾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里还抱着一盆爆米花，也没吃完，散了一地。
这家伙……
师苍炎失笑，摇摇头将钱乾抱起来——抱起来之前他还犹豫了下，怕还抱不起来，那可太伤自尊了。幸好，这次钱乾没捉弄他，顺利让他抱着回到了房间里。
如果说师苍炎是外冷内热，这家伙估计就是外热内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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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钱乾直播刚结束——现在他可是直播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的直播视频上了热搜后就直接出圈了，许多直播间还想模仿他的风格，都没他厉害。
“今天又赚了这么多钱呢！”钱乾坐在师苍炎身边，“发工资了我请你吃大餐。”
师苍炎斜睨着他：“你拿我发的钱，请我吃大餐？”
“不然呢，我没直接用你的卡买单就不错了。”钱乾特别理直气壮，“我现在也算你们公司的头部主播了吧，得涨工资！”
“行。”师苍炎笑了笑，“但是你这段时间骂了多少句，自己算算看。”
钱乾：……
“不涨就不涨嘛……”
“扣扣。”孙秘书见直播结束，敲了敲直播间的门，“师总，约好的时间快到了。”
“好，这就来。”师苍炎站起身，对钱乾道，“我要去一家机构，你去么。”
钱乾点头：“去啊，顺便问问他们那儿工资多少，反正我比他们都好看，估计我去了，工资随便涨吧。”
师苍炎：……你就这点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