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沐韵本来就是天才，只不过和自己这个系统在身的穿越者相比，那就逊色多了。
“韵儿，你没事吧？”
司墨白赶紧迎了上去，一把将沐韵搂在了怀中，这么做，为的就是在故意刺激某个气运之子。
不过莫凡已经把他们当做了必杀之人，对于刺激已然麻木了。
他眼前只盼着早点拿到仙府的控制权，至于其他东西，将来再说。
沐韵的心神渐渐恢复，这才发现自己被司墨白搂在怀里，不禁又喜又羞，小声道：“司公子，韵儿感觉好多了……”
只是计划中的下半句“你可以松开韵儿”，却怎么也出不了口。
她被莫凡刚才的表现吓坏了，不想再刺激他，所以只想着逃离司墨白的怀抱。
不过，她的这番表现适得其反，那欲拒还迎的表情反而加深了莫凡心中的仇恨。
“这小子的眼中有杀气！”
“必须得尽早除之，不然必成大患。”
莫凡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司墨白的眼睛。
无往不利的“精神刺激”竟然失效，对方的心志不降反增，这对于反派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除此之外，另一个人也引起了司墨白的好奇心。
莫凡能比他先出来，这没有出乎司墨白的意料。
这仙府本来就和白泽有关，作为他的弟子，莫凡比司墨白知道更多有用的信息，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是，另一个人是怎么回事？
没有内部消息，居然也能比自己快？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拉胯了？！
出于好奇，司墨白立即施展天道之眼向那人看了过去。
顿时，他的视野大变，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个陌生男子的头上浮现出【元神初期】的字样。
不过与莫凡不同的是，他散发出的是紫光而不是红光。
并且其浓郁程度已有滔天之势远不是莫凡能及。
司墨白先惊后喜，立刻向着紫色光芒上方看去。
只见两行血红色的大字上赫然写着。
【天道气运值：1210000】
【天命之子，王道所归】
司墨白这回直接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在自己脸上重重拧了自己了一把。
“嘶！”
“看来没有做梦！”
“但还是多确认一眼再说。”
就这样，司墨白来回地睁眼，闭眼，这才终于确认了眼前看到的是事实，而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位小兄弟，不知在下身上有何不妥，让你如此震惊？”
秦锋早就注意到了司墨白的怀疑举动。
嗯，只要不是瞎子想不注意都难。
“哈哈哈哈，没什么，只是觉得和大哥你特别投缘罢了。”
“没有别的意思。”
司墨白做贼心虚，他知道自己的反应过度了，既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那就信口胡诌。
“但愿小兄弟你没有说谎！”
秦锋不比别人，乃是地界的天命之子，即便是系统，也很难不让他察觉。
只是他不知司墨白是敌是友，这才任其打探，好进一步观看对方的反应。
司墨白压根没想过天道之眼也能被人察觉，只以为对方是觉得自己举止怪诞这才有了警觉。
“这位大哥，我虽然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但一定没安好心。”
“这对奸夫淫妇可是出了名的无恶不作之人，大哥你可一定要当心啊。”
好心的是，他真的觉得司墨白图谋不轨，存了提醒对方的心思。
私心的是，他比司墨白更清楚眼前这人的天赋恐怖天赋，存了借刀杀人之心。
仙府第一关，实力越强难度越高，这也是司墨白比莫凡后通过的原因。
可是眼前这个坚毅男子，修为明显比司墨白来得高，却是第一个出来，这怎么不让人吃惊？
如果让司墨白和这个坚毅男子对上，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吗？”
秦锋奇怪地看了三人一眼，头也不回地开始了第二关试炼。
司墨白看着对方消失的身影，心情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眼前，还是先搞到仙府传承再说！
那个陌生男子还能飞了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第二关吧。
所以，司墨白这走了上去，正式开启了第二关幻境试炼。
刚一踏进第二关殿门，司墨白就觉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不久眼前就是一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之中，司墨白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片尸山血海之中。
而一个有几分熟悉的中年男子正拿着一把巨剑对着自己的面门，看那森然的表情，显然来者不善。
司墨白疑惑道：“莫凡？”
那人冷声道：“怎么？”
“不认识我了？”
司墨白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脑中再次传来一阵剧痛，继而，整张脸都变得惨白起来。
一道陌生的记忆瞬间充斥在脑海之中，不久就和进入幻境之前的记忆完全重叠。
那浓烈的真实感，居然让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境。
这时陌生的记忆再次袭来，瞬间击垮了所有理智。
司墨白胸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杀气，厉声道：“所以，你杀了我司家满门？”
“莫凡，咱们之间的恩怨又何必连累亲人？”
男子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勾起了一个没有温度的表情，道：“司墨白，你也配骂我是畜生？”
“司墨白，司家的今天，全都是拜你所赐！”
司墨白以一种陌生地口吻道：“我可没灭你满门！”
莫凡笑道：“哈哈哈哈！”
“司墨白，在你抢走韵儿那一刻，咱们之间就不死不休了。”
“那时候，活着比死亡更加痛苦百倍！”
“你又何曾在乎过我的感受？！”
“既然如此，那我也让你体会体会，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你所在乎的，我都要抢过来；你所爱的，我都要毁灭掉！”
司墨白神情痛苦，不久把眼睛一闭，恨恨地说道：“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直接灭了你！”
莫凡讥讽道：“司墨白，你这个仗着系统逞凶的废物，如果没有司家和系统，你还剩什么呢？”
司墨白大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究竟是谁？！”
莫凡淡淡说道：“那还得谢谢你了，如果不是当初你和白泽狼狈为奸，本座又怎会有今天的成就？”
“本座如今已是这万界道祖，你那所谓的系统不过是残缺的天道所化，又怎么可能逃得过本座的双眼？”
“如今，本座成就无上道祖，只为了却残念而来，司墨白乖乖受死吧！”
一时间天崩地裂，哀嚎四起，仿佛一切阻挡者都要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