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女声传来:“那么回头再见,嘻嘻。”

    没等我确认是谁时,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呜呜呜呜呜呜”想要说些什么,可我震惊的发现我居然说不出一句话,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是的。双手被锁住。一个踉跄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周围的风声渐渐变弱,直至最后完全消失。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再次恢复意识时,闻着周围淡淡的腐臭味,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场景,差点没抽过去。

    蜡烛微弱的烛光点亮了整个房间,一张张腐烂发臭的人皮挂在墙边,至于为什么确认是人皮而不是其他东西,那还不是墙角堆放满了骷髅残骸,或许是时间太长,严重腐烂的骸骨经受蛆虫的啃咬,外加这里通风导致严重的水分流失,味道倒也没那么冲。

    可也够吓人了,我之前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脑袋里就一个信息,那就是快跑,马上跑。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紧缚感,低头一看,不知道哪个缺了大德的人弄的,绑的比粽子都严实,严实也就算了,胸前那一大个蝴蝶结是什么鬼?

    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

    自己从砖厂逃离,被一个老头救下,说让我到这里继承城隍头子,到这里后就见到一间宅子,江哲跑了

    我想我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江哲临跑前,说的那句话,这里面有个变态,不会被我遇到了吧。

    此时此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喊道:“呜呜呜,呜呜呜!”没有引来一个人。

    周围静悄悄的,自己也动弹不得,身边还有一堆尸骨。

    前半辈子过的都没今天一天来的刺激。

    努力使自己翻身,寻找可以帮我逃离这里的道具,比如刀什么之类的划破绳索。

    但等我翻过来时,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撼的懵逼了。

    就见那面墙上写着几个血红色的大字,还有血从字体上缓缓留下。

    在这个很恐怖的气氛中那字怎么看怎么不着调。

    “嗨害害,孙子,好久不见,你先在这冷静一段时间,我对你没恶意,天黑我就出来见你,到时候有什么疑问见面再谈,你要是饿了渴了,可以吃你头顶的食物。(狗头)”

    暂且不说那个最后面为什么要写一个狗头,就那句“你要是饿了渴了,可以吃你头顶的食物。”就一阵火大。

    你把我绑起来就算了,堵嘴来干屁呀,如果只是往嘴里塞东西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拿根绳子栓到自己后脑勺,栓也就算了,感受着脸上的触感,最起码绑了十几根,虽然绑的不紧,但想吐出嘴里的东西根本吐不出来。

    “不想让我吃你就直说,何必折腾这些呢?”心里吐槽道,现在我和蛆最大的区别就是比它大,还会眨眼睛。

    翻过来调过去,整个房间,除了那一只烧鸡,一碗水之外就剩那堆尸骨和人皮,还有那一团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物体,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都没办法挣脱束缚,只能乖乖的躺在地上。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真是够心大,居然开始渐渐适应了这里,打量着那堆尸骨。

    那堆尸骨上虽然大部分白花花的,但还有少量的黑色物质粘连着,像是风干的人肉,地上那漆黑的干渍好像是人血风干后留下的踪迹。

    再看墙上挂着的人皮,大多体型矮小,明明很薄的皮却没有一点破损。

    脑海中浮现出一场画面,一名手艺极好屠户,把这里以前的人扒皮,抽筋,剃肉等等

    这就是一个屠宰场。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身后想起一道声音:“嗨害害!小子你醒了。”

    我费劲的转过身子,就见眼前什么都没有。

    不会有鬼要把我给那啥吧,先故意吓我,我破口大骂道:“呜呜呜!呜呜呜!”

    骂完就见自己身前出现一道人影,抬头看去,赫然是那位肾虚公子。

    “刚走到你跟前你翻什么身子?”秦墨一脸疑惑的问道。

    “诶,原来如此,我说呢,刚才怎么有脚步声。”我心里想着,可嘴里叫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说啥呢?呜呜呜滴,我去!忘给你取出来了。”秦墨说完就走到我身后,给我解开后脑勺的那十多根绳子,没一会他就骂道:“这tm怎么捆的?栓猪都没这么严实。”

    说的我一阵无语,就见他来到我面前,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拼命的冲着那个装水的瓷碗挤眉弄眼,让他把那个碗打破,用瓷片把绳子划开。

    也不知道是我表达有问题,还是他理解能力不行,此时此刻他看着我一脸懵逼,良久才反应过来,一拍手激动的说道:“你想喝水了,等着。”说完就拿过那成满了水的碗就朝我嘴里灌。

    我哪敢喝呀,嘴里面是什么东西至今都不知道,别到时候再顺着水灌进来什么脏东西进肚子里,那就操蛋了。

    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回事,见我来回蠕动,就解释道:“你嘴里的那是一条长袜子,就是昨晚跟你一块的那个女娃子的。”

    什么鬼,听他这么说,我嘴里的是何潇潇的袜子,想起昨天晚上和她一起找出路时,意外发现她穿着黑裤袜,不会就是那一条吧,她现在又怎么样了,该不会被

    没等我发怒,秦墨就解释道:“她没什么事情,就是处境和你差不多。”说完就朝我嘴里灌水,喝着透过裤袜渗进来的水,一天没喝水的喉咙也好受了些。

    怕!

    一声脆响,再次抬头时就见秦墨拿着一块瓷片走了过来。

    一连折腾了进1个小时,才把我解救出来,没办法,绑的太恶心了,光割断一根根本解不开。

    “你好,我是秦墨,以后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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