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几次提出要走，都被季安歌按了回去。
“姐妹，我的面子你也不给了？我很伤心！”非拉着秦羽墨往人多的地方凑，季安歌一副操心老妈子的模样，“大学快结束了，你瞧瞧你，就我这一个朋友，太不合群了，进入社会可怎么办才好啊！”
他喝了几杯酒，脸色微红，勾肩搭背的贴着秦羽墨坐，声音不大。
“真好奇以后你会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虽然你是个omage，但我真的很难想象你被alpha压在身下的画面，那得是顶级alpha，比如说陆林……唔。”
秦羽墨听不下去了，往季安歌嘴里塞了牙苹果，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真吵，比他爸还啰嗦。
嘎嘣嘎嘣把苹果吃完，季安歌以为他是害羞，更加不肯放过，脑袋靠着他肩膀，手指在秦羽墨心口轻轻戳。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都23了，该想想另一半的事了，你条件这么好，学校里喜欢你的人多了去了，真就没一个瞧对眼的？”
“没有。”推开季安歌不安分的手，秦羽墨往旁边挪了挪，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这个木头疙瘩，我是为你好啊！”
“我有分寸。”
“屁！你以为处对象是搞项目啊，代码输入对了就能成？姐妹，我跟你说……”
季安歌正准备好好说道说道，纠正秦羽墨的错误观点，兜里手机响了。
“喂，表哥。”
听到那边声音，季安歌酒醒了不少，身子也不由坐直了些。
慢慢的，他皱眉，偏头，看向秦羽墨，慢慢重复那边的话。
“对，我下午是带着话剧社成员来山庄拍照了。”
“那个人难道就是小贼？”
……
耳边不断传来季安歌的声音，秦羽墨抿唇，手指看似很随意的端起面前酒杯，其实只是想找个东西握着，发泄紧张的情绪。
他不知道给季安歌打电话的是谁，但听起来，定是在找他。
季安歌肯定也猜到了，会把他供出去吗？
秦羽墨觉得脑子嗡嗡的，酒杯慢慢移到嘴边。
“你又不会喝，别逞能啦。”杯口被季安歌伸过来的手按住，对方似乎已经打完电话，此时看着他，神情有点复杂。
秦羽墨被他拉着走到角落坐下。
“那个人，是你？”措辞好半天才问出来，季安歌也很紧张，手心都是汗，抽了张纸巾，不停擦拭。
第一次跟表哥撒谎，他也慌的不行，但看着秦羽墨那副“害怕”的样子，他又实在没办法出卖。
“你胆子够大的啊，居然……我刚才还劝你，没想到，没想到啊，咱们高岭之花，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定惊天动地。”
秦羽墨纠正：“那是意外。”怎么说的跟他有预谋一样。
“行行行，你说啥是啥吧。”笑嘻嘻的捧起秦羽墨一只手，季安歌忍不住将对方的手套往外拉了点，“你这伤，也是那晚弄得吧？”
“话多。”
“这就话多了，我最想问的还没说呢！”
抬手掩嘴，季安歌凑到秦羽墨耳边，轻轻的，慢慢的，有点羞耻的发问：“第一次被咬，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