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蓄谋已久!高冷陆先生太宠太撩人 >第34章 不是意外,是谋害
    苏慢慢稍微了解了事情经过,推测应该是宋矜安跌倒后及时护住了头,所以脸和脖子只轻微划伤,但左手不慎压在碎玻璃堆上。

    能做出这样的反应,已是最大程度避免了重伤,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宋矜安始终没说话,可看到陆时屿,听见他的声音,那根名为忍耐的弦刹那断裂。

    她埋首在他胸前,没有哭,而是委屈地喃喃道,“好疼……”

    陆时屿小心地揽住她肩膀,不敢太用力,像是怕把她碰碎。

    好不容易清理完碎片,接着要缝针上药。

    急诊医生捏着针,怎么都下不了手,陆时屿阴鸷的视线紧锁着他,蛰得他阵阵发怵。

    苏慢慢终是看不下去,“我来吧,你去忙。”

    那医生如获大赦地夺门而出。

    没有麻药的生缝,针线穿破皮肉再使劲拉紧,来来回回重复数次。

    陆时屿圈着宋矜安的腰将她抱到腿上,低头吻了吻她咬出齿痕的唇,“忍不了就哭出来。”

    她迟缓地摇头,闭眼往他怀抱深处靠去。

    这一幕落在苏慢慢眼里,是不合时宜的撒狗粮。

    幸而她心理素质良好,面不改色地缝完针,随即上药包扎。

    “隔天来换药,伤口不能碰水,有什么问题随时过来。”

    陆时屿音色沉沉地应下,抱着宋矜安去楼上的单人病房输液。

    苏慢慢收拾完医疗用具,走出门遇到宋矜淮在面前挡住了去路。

    她的脸上没什么意外,双手插兜淡然道,“矜安处理完伤口去输液了。”

    说完她径自往前走,头也不回道,“走吧,我带你去。”

    vip病房内。

    先前消耗了太多体力,挂上药水躺下后,宋矜安很快睡了过去。

    身上满是血污的衣物也已经换掉。

    陆时屿凝视着她的睡颜,许是还没从疼痛中缓过来,她的眉心仍微蹙着。

    他动作轻柔地拂开她腮边的碎发,悄然带上门出去。

    病房外的隔间,苏慢慢和宋矜淮相隔甚远地各自而坐,温妤也再度回到医院。

    她把宋矜安送到急诊后,又去了会场安排后续工作,以防影响进度。

    陆时屿出来时,方才脸上的柔色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到极致的厉色。

    他低冽地开口道,“把下午发生的事说一遍。”

    温妤心头一窒,不敢耽搁地把事情照实描述出来。

    “你是说,当时只有矜安一个人在台上?”

    苏慢慢语气不善地反问,这未免也太巧了。

    重新回忆了一遍,温妤的眼中带着几分惊魂未定,“我和lena有事走开了,其他工作人员也都各自忙着。”

    宋矜淮垂眸冷然道,“有监控么?”

    “有是有,但布景搭建阶段拆了几个,剩下的也都没开。”

    温妤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从手袋里拿出一双高跟鞋,正是宋矜安之前穿的。

    “我刚才回去收拾会场,发现这双高跟鞋有一只的鞋跟断了,就卡在地板缝隙里。”

    ……

    (其余后补)

    急速坠落的失重感像被扔进一个永无止境的深渊。

    周围不见一丝光亮,漆黑得令人心生恐惧,只听见好几个小女孩尖叫哭泣的声音,夹杂着鞭打和怒骂。

    画面转变,眼前变成铺天盖地的暗红,是泊泊流淌的鲜血,还有一具残破的躯体,和一张面目全非的面孔。

    宋矜安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心有余悸地喘息。

    视线里是熟悉的房间布置,床边的小台灯亮着昏暗的光线。

    见此,她失力般地靠坐回床头,曲起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

    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她经常会从噩梦里惊醒。任何不愿想起的人和事,总是以这样的方式浮现于脑海,一幕幕、一帧帧,逐渐旋转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快要把她吞噬。

    直到情绪慢慢平复,宋矜安摸到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离她睡下才过了一小时。

    太阳穴阵阵胀痛,明明身体极度疲惫,神智却愈发清醒。

    宋矜安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黑色药瓶,也没去倒水,直接含着药片吞了下去。

    入夜时分。

    夜空缀满了点点星辰,微波粼粼的江面投映着月光,偶有几艘游船缓缓驶过,响起悠扬的汽笛。

    凭栏临江的一侧,川流不息的车辆飞驰在滨江大道。而对岸,是城东区霓虹璀璨的娱乐天地,江城著名的销金窟。

    酒吧和ktv,赌场和会所,皆在夜色中奢靡当道。

    有人花天酒地招摇,有人追寻刺激豪赌,也有人暗地里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

    只要有钱,谁都不会管他们是清醒或疯魔。

    招牌onethird的酒吧门面奢华,黑金的大理石装修和欧式水晶灯复古又充满情调。

    台上性感火辣的dj扭动腰肢摇摆,热浪翻涌,迷离的灯束在酒杯碰撞间四处投下斑驳的影。相比一楼的放浪形骸,二楼则寂静许多。

    这里的包厢数量不多,但都是独立的封闭式结构,截然不同的氛围像是隔成了两个世界。

    走廊尽头的svip包厢。

    灯光调得昏黄,岩板茶几摆放着果盘和醒酒器,偌大的空间只有宽敞的弧形沙发上坐着两个身影,过分静谧的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烟味。宋矜安到onethird酒吧的时候,刚好十二点整。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衣保镖,始终保持半米的距离随行,手里拎着一只真皮酒箱。

    踏过长长的木质楼梯,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脆响在走廊尽头的包厢外停下。

    宋矜安弯起手指刚要叩响门扉,门已经先从里面拉开了。

    她的手还举在身前,下一秒,视线直直撞进一双幽暗深沉的黑眸中。

    站在面前的男人颀长挺拔,覆下的阴影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清晰冷峻的眉眼,脸上亦没有任何表情,走廊的灯光影影绰绰,却照不进他浓墨般的眸底。

    短瞬的怔神,宋矜安低垂下眼睫,往后退了一步,指尖收进掌心落回身侧。

    尽管从未见过,但宋矜安对陆时屿并不陌生,在江城有许多关于他亦真亦假的传闻,这个风头无两的男人,让许多人都极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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