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处,信安郡王、齐宵还有康王世子、忠勇侯世子以及秦晃秦问他们都知道沐止和刘芩儿的事,想来看看还能不能闹洞房,结果看到地上的地盘,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走了,走了,别打扰沐兄睡地铺。”

    信安郡王说完,冲屋内道,“沐止,兄弟们就不闹你的洞房了,由衷的祝你洞房花烛夜快乐。”

    这是祝福吗?

    这是往他伤口上撒盐!

    沐止忍不住的想出去和信安郡王干架。

    他才不要打地铺,他一屁股坐到喜床上,“我晚上睡床,我保证不碰你就是了。”

    刘芩儿也被宁阳侯府的安排惊呆了,见沐止一副憋屈的样子,她是想笑不能笑。

    她爬到里间,沐止睡在外头,但没坚持一刻钟,沐止就坐了起来,惊的刘芩儿也坐了起来。

    沐止闷声道,“我还是打地铺睡吧。”

    早知道洞房花烛夜没他什么事,他能看那么多刺激的画本子吗?!

    躺在床上,那些个画面一张接一张的飘不过去,人都快炸了。

    他需要打地铺冷静一下。

    虽然第一次睡地盘不习惯,但好在他喝了不少的酒,头有些昏沉,失眠了小半个时辰就睡着了。

    本来以为他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了,谁想到更惨的还在后面呢。

    半夜刘芩儿起夜,小心翼翼的下床,因为紧张,不小心被被子绊倒,朝沐止的肚子摔了下去。

    大半夜的,新房里传出了世子爷惨叫声,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吓了个半死,还以为世子夫人咋了。

    闯进来一看出事的是世子爷,世子夫人毛事没有,又都放心的退了出去。

    沐止,“……”

    躺在地铺上,沐止看着天花板,神情有点恍惚。

    他……是入赘了吗?

    早点睡,明天一早还得给岳父岳母敬茶呢,沐止咬牙切齿的想。

    喜宴散后,苏寞和谢子商坐马车回靖南王府。

    马车内,谢子商把手腕递给苏寞,苏寞茫然道,“这是做什么?”

    “给我把脉,”谢子商道。

    苏寞吓了一跳,“你中毒了?”

    谢子商咬牙道,“给我把脉看看我身体有没有毛病,不然我日夜耕耘,为什么你都没怀上身孕?”

    苏寞囧了。

    这是被催生催的自我怀疑了吗?

    苏寞拍了谢子商手道,“你没毛病,问题在我。”

    谢子商眉头一拧,“你有什么问题?”

    苏寞小声道,“我之前葵水不准时,不是吃药调理了吗,那些药有避孕的效果,我嫌吃药麻烦,用药效果管的时间比较长……”

    谢子商脸黑下来,“管多久?”

    “……半年。”

    苏寞的声音弱的听不见,她很快又道,“我服用的时间早,上个月药效已经过去了。”

    谢子商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丝,但还是很难看,对着苏寞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苏寞吃痛道,“要这么早生孩子做什么?”

    谢子商道,“你就不怕生的晚,回头你儿子被他们儿子打啊?”

    苏寞脑门黑线滑下来,怕儿子被打也能成为早点生孩子的理由,苏寞昂着脖子道,“他们只管先生,回头我一次生两,我就不信他们一个能打我两个。”

    谢子商被她逗笑了,“孩子是你想生两个就能生两个的?”

    “你不是总说我嘴灵吗?”苏寞挑眉道。

    “……”

    见不得苏寞眉飞色舞的样子,谢子商捏她鼻子道,“为夫还以为你靠的是医术,没想到你靠的竟然是嘴。”

    偏他还无话反驳,因为苏寞的嘴是真灵。

    看着苏寞唇瓣水洗过一般的润泽,他心猿意马起来,只想把怀中人儿揉进骨子里,再不放她出来。

    手从鼻子往下,抬起下巴,刚要亲上去,突然马车停下,苏寞不受控制的朝谢子商撞了上去,疼的谢子商鼻子炸裂似的疼,他替苏寞揉脑门道,“怎么赶的马车?”

    一暗卫骑马过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禀告王爷道,“王爷,属下无能,二少爷遇刺坠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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