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在这干嘛?前面就到我家了,去我家煮碗红糖水。”李羽指着前面亮灯的房屋说道。

    三人来到李羽的家里。

    李羽家里有个老父亲,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

    当看到有客人来时,老父亲上前迎接。

    “爹,快烧水,煮碗红糖水。”李羽拿来了凳子给林丽卿坐下。

    老父亲皱了皱眉:“咱家的红糖上个月就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去买呢。”

    李羽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许存知:“你去找邻居借一块去。”

    “我?”许存知看了眼痛苦表情的林丽卿,咬咬牙后走出去。

    他迟疑的迈着步伐,来到一户人家面前,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许存知可从来没干过这事,脸颊发烫,感到羞耻。

    最后他还是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婶儿。

    “诶,是你呀,这么晚有啥事吗?”

    “那个,李婶,能否借我一块红糖?”许存知紧张的拽紧了拳头,佯装镇静说道。

    李婶见了笑嘻嘻的,调侃:“傻丫头是第一次来葵水吗?有福气呀,你挺会疼人,还知道上门要红糖。”

    “额,您过奖了——”许存知脸颊滚烫,想找个地洞钻。

    李婶笑呵呵的说道:“好,你且等等。”

    过了会,李婶给他装了个一块走。

    临走时李婶还不忘调侃他:“来葵水表示能生,以后生个大胖小子呀!”

    许存知道谢后面红耳赤,赶紧逃走了。

    回到李羽家里,许存知熬了一碗红糖姜水递给林丽卿。

    “谢谢。”林丽卿坐在凳子上样子十分虚弱,接过喝了几口。

    “还要吗?”许存知看她喝完了。

    “嗯…”林丽卿点头。

    许存知又去舀了一碗。

    林丽卿终于好多了,整个身体都暖和了,小肚子也不那么痛了。

    换作自己的之前,那得痛到吐的程度,红糖水都没用的,只能吃止痛药,现在这点痛还是可以忍耐的。

    “我没事了,多谢。”林丽卿有了些力气,向李羽道谢后便跟许存知回去了。

    一回到家,林丽卿立马就进屋躺着。

    大概是累了,后面浑浑噩噩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许存知已经去学院了。

    林丽卿发现灶台上还留着两个大番薯,想必是许存知留的。

    她正拨开皮准备吃,突然脑袋里一阵眩晕,紧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耳鸣,脑海里又出现了不属于自己的画面。

    是郎翰学院里面。

    管事要求壹到肆班的学生把一批巨大的木头搬到校场里面当木桩练习武术,两人一组,抽签决定分配。

    冤家路窄,林雨彭抽到了许存知,于是两人一起搬了一根三米长,重二十斤的木头。

    当所有木头摆在校场时,还没固定好,有学生就开始跃跃欲试,导致那一排木头一个顺着一个倾倒砸下来,大部分学生反应灵敏夺过了,只有少数学生受伤。

    其中林雨彭就差点被木头压倒,还是许存知救的他,木头压中了许存知的右手,当场紫色的鲜血流出来,瞬间被大家当成了怪物,结果就被郎翰学院除名了。

    当再次睁开眼,林丽卿恢复了正常。

    有了上次的经历,林丽卿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确实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立马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一路小跑着下山,来到县上。

    那批木头是皇家资助给郎翰学院武生训练用的,此时已经到达了学院门口。

    管事们纷纷叫来了学生。

    “你们两人一组,抽签决定,把这些木头全部搬到校场里面去!”

    学生们走到抽签木箱旁,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数字,拿到相同数字的组成一队。

    林雨彭打开一看是个陆。

    许存知也是。

    其他人纷纷组成了队伍开始搬运了,只剩下林雨彭跟许存知站着。

    “你两是一队啊,快搬吧。”管事走过去看了一眼。

    林雨彭瞬间变得不爽,许存知倒无所谓,面无表情的上前把木头前端举起来,林雨彭也不甘示弱,举起了后端。

    校场里面已经摆好了十几根粗大的木头,一共有五十根。

    林丽卿已经走到了郎翰学院门口,她发现学生们已经在搬木头了。

    林丽卿走过去,被管事的拦住了:“这位姑娘,你这是干嘛?”

    “我,我是来找我相公的,家里着火了!”林丽卿突然灵机一动。

    “你相公是哪位啊?在哪个班?”管事古怪的打量。

    林丽卿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他叫许存知,在肆班。”

    管事摸了摸下巴,觉得她不像说谎:“那你别着急,我进去找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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