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她跪在地上掩面哭泣,害怕的浑身颤抖。

    事已至此,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刘舒云不想再理会她,他要好好想想如何解决这次严重的事件。

    “你走吧,回你的老家去,明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京城。”

    杨碟愣住了,随即嚎啕大哭起来,扑过去抓着刘舒云的手求饶认错:“表哥!不要敢蝶儿走!蝶儿真的知错了!蝶儿不想回去!”

    刘舒云更加厌烦她这种哭哭啼啼的模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他愤怒的用尽全部力气将她推开,杨碟跌坐在地上。

    “我真的只是想吓吓她!只要毁了她的名声她就没有办法再嫁给你!她配不上——啊!”

    刘舒云愤恨之际,竟然忍不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这巴掌力道很重,杨碟整个人都往旁边摔了。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刘舒云。

    “表哥.你竟然为了罗家小姐打我!你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打过我!”

    刘舒云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哥哥角色,对她,从来没有凶过,更别说动手了,如今就为了一个女人他打了自己。

    “我不是为了谁打你!而是你做错了事情还不知悔改!”刚才扇巴掌已经耗尽了自己眼下的力气,刘舒云无力的躺倒在床上,闭上了眼。

    “表哥,罗家千金配不上你,她没资格!”杨碟愤恨的说道,在她眼里,表哥是这个世界上完美的存在!没有女人能配得上他!

    刘舒云无力挣扎,问道:“那你说,谁有资格嫁给我?”

    杨碟看着他疲惫的侧脸,她从来都没看到过表哥这幅模样,他真的生气了,或许以后都不会再理自己,一想到这,杨碟就心痛不已!

    她哭着跪上前抓住他的手腕:“表哥,你,你不是有意中人吗?我,我可以帮助你.只要表哥能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泣不成声,真的害怕表哥会将她赶回那个穷乡僻壤的老家,居住在偏僻窄小的院落里生活,她不要再回到那里,更不愿意这辈子表哥都不再理她,她要想办法补救!

    说到意中人,刘舒云自嘲的笑了起来。

    他生在刘家,注定要成为刘家称霸王朝道路上的一颗棋子,他从小就被安排好了一切,他的所作所为都关系着整个刘家的声誉,尽管他在刘家的权利很大,那又如何,他一样不能选择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意中人在他这里看来,完全是无稽之谈!

    “滚,我不想看到你。”他沉声说道,语气失落又失望。

    杨碟不愿。

    刘舒云将被子盖过了头,不愿看见她:“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这话语就想利刃,一遍一遍的刺痛着她的心。

    杨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滚落,她明白此时表哥的心情,打算下次再来,她缓缓站起退出了房间。

    她一个人游走在院子里,想着,若如那个温真蓁没有来,那事情便也不会发展到覆水难收的地步。

    可罗茹莲逃走后去了哪?若是罗茹莲没事,能提表哥作证,洗清冤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愿意承担这个过错,她不希望表哥一辈子都不理自己。

    杨碟伤心的抬头望着天空上那轮高高挂着的明月,祈祷着罗茹莲没事。

    ——

    “诶,她醒了!”

    希希带着三只小狗来房间看看病人的情况。

    罗茹莲缓缓睁开双眼,她感觉一阵眩晕难受,还有点想呕吐。

    希希端来了一杯热水:“姐姐,喝吧!”

    罗茹莲愣愣的看着眼前可爱机灵的小女娃,还有三只排排坐的狗狗,疑惑的问道:“我这是在哪?”

    这个房间看起来跟普通的居民房无二样,她记得自己中了迷药,险些给几个壮汉给玷污了,后面是谁来救了自己?她从茶楼的窗外跳了下去。

    后来的事情她记不清了。

    院子里,温少付与林丽卿在交谈。

    “临走前我已经让人给罗府送去消息,想必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林丽卿点头,她没问三哥为何突然抱着一个昏迷的女人上门了,而且还是中了迷药在发作的女人,既然他没说,作为妹妹的也不好主动过问。

    “我去看看她的情况如何。”

    林丽卿前脚刚走,后脚门外就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上下来的正是罗威行。

    温少付见状,立马躲了起来,忙让严氏出来接待。

    罗威行告知了前来的目的,严氏明白了他的来意,便请他到大堂里先坐会。

    “请问怎么称呼?”罗威行看着端茶来的妇人问道。

    严氏笑着:“我夫家姓温。”

    在京城姓温的大有人在,罗威行看了眼这座宅子,没往镇国公府温家猜去,他拱手道谢:“多谢温夫人救了我的孙女。”

    严氏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我本来是去集市买菜,不料中途遇到了罗小姐晕倒在路边,我女儿是大夫,我便将她带回家中医治,现在她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身体还有点不适,这会还在喝药,请罗大人稍等一会,我去看看。”

    罗威行点头,在来之前他担忧孙女的安危,但眼下既然已经没事,他便安心了。

    “多谢。”

    罗威行不知道这家人是怎么知道是罗茹莲是罗府的人的,兴许是她主动告知,让人通知到罗府的,这一点他倒是没多怀疑。

    温少付在二楼的楼梯口,微微探出脑袋看了看情况。

    “啊呀!”春花突然间大叫,从书房里跑了出来,怀中抱着的一堆书画散落一地。

    伴随着她的大叫,一只比巴掌大的老鼠也跑了出来。

    严氏吓得连连后退,甚至站到了凳子上。

    罗威行见状,作为男子的他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的,他一脸淡定的走上前,提前预想到了老鼠会跑的轨迹,随后抬起脚就是狠狠一跺。

    那只老鼠瞬间被踩扁。

    看到那血肉模糊的画面,严氏胃里一阵翻滚,但不能在客人面前失了仪态,连忙背过身去缓缓。

    家里的男子都出去了,只有女眷在家,应对老鼠这档子事,她们一向不在行。

    “谢,谢谢啊。”严氏脸色不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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