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霍不单行:前妻又A爆全球! >第36章 在她身边能睡的好
    相比宁桑,霍祀勋看起来却淡定得多,他冷冷地开口,眉峰深拧:“我可不希望,你的肚子里,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宁桑瞳孔骤缩,手上的力气一下子泄了几分,心里慌乱起来。

    她根本抵抗不了霍祀勋,如果真的被他带去了医院,发现她怀孕,那她的孩子,将会面临什么样的灾难?

    看见宁桑眸底惊慌失措的神色,霍祀勋的墨眸加深。

    一个人在听见一句话时的瞬间反应是不会有假的,他再讨厌宁桑,也和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以他对宁桑的了解,她现在的神情,已经很说明问题。

    宁桑的大脑在此刻快速运作,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之中闪过。

    她要怎么办,才能不让霍祀勋带着自己去验血?

    怎么才能叫霍祀勋认定,她其实没有怀孕?

    忽然,一个念头在宁桑的脑海里生成,还没来得及好好思索,宁桑就已经用另一只胳膊搂住了霍祀勋的脖子,将自己香软的唇送了上去。

    猝不及防地被宁桑吻住,霍祀勋心里一惊,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在做什么。

    他桎梏着宁桑的手并没有放开,身子一动,就避开了宁桑的亲吻,眼里浮出厌恶的神色。

    宁桑假装看不到他嫌弃的表情,一只手又朝着他的衣领扯过去:“祀勋。”

    她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听得自己的身上都泛出鸡皮疙瘩。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引诱霍祀勋,引起他的嫌恶,才能让他快点离开。毕竟,如果一个女人真的怀了身孕,是不可能会诱惑着男人做这种事的,那是对肚子里的孩子,极度的不负责任。

    这样的话,足够打消霍祀勋的疑虑了吧?

    霍祀勋那么爱陆曼心,现在已经没有了逢场作戏的必要。只要自己拿捏得好,也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宁桑的心慌得如擂鼓一样,手上用力,已经扯开了霍祀勋的两粒衣扣,一片紧实的蜜色胸肌隐隐露了出来。

    但那只持续了一秒,霍祀勋又一次狠狠挥开了她:“宁桑,你就这么不知廉耻?一天缺了男人都不行!”

    人说事不过三,但是对霍祀勋来说,同样的错误不容许犯第二遍!

    所以宁桑几乎被甩了出去,就算她早就有了准备,她的手也是重重砸在了矮桌上,才能稳住身体没有摔到!

    她慢慢把手背到了身后,白皙的手背青了一片,疼得她微微发抖。

    “是不是上次在机场,也是你想要攀附邵不凡不得反而反咬一口。”霍祀勋更为嫌恶的话像是刀扎入宁桑的心,比手更疼。

    “怎么可能呢?我怎么看得上邵不凡。”宁桑轻轻笑一声,看向了霍祀勋:“我的目标是邵九澈。”

    霍祀勋的眸光一下锐利起来!

    “而且,显然邵公子对我印象深刻。”宁桑微微笑起来:“所以,霍先生多虑了,邵氏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怀着野种的女人靠近他呢?”

    野种?霍祀勋完全没想到宁桑,有一天会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她跟自己的孩子。

    而宁桑慢慢拉开了门:“所以,霍先生走吧,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她让自己走?她算计着去够邵九澈,还让自己走?

    霍祀勋盯着宁桑,却坐在床上宁桑没有动。

    宁桑本来一脸讽刺又玩味地表情,被霍祀勋盯了几秒,就忍不住眼神乱飘,偷偷看了霍祀勋好几眼,发现霍祀勋却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却就着这个小破房间到处看。

    这窄小逼仄的小旅馆房间里,连窗帘上都沾着油腻的脏污。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出一股发霉的味道,混杂着外面飘来的下水道臭味。

    霍祀勋皱紧了眉头,真不知道宁桑是怎么在这种破地方住下去的。

    她以前对生活品质,可是挑剔到每天都要给自己的桌子上放上一瓶鲜花,所有的区域都要打扫得一尘不染,空气里也必须燃着法国特有的香薰。

    说到了香薰,自从宁桑搬出了别墅,他好久没有闻到那悠悠的香味,倒是这个女人身上,却似乎带着那种幽柔安静的幽香。

    竟然让他……突然升起了久违的睡意。

    宁氏破产,陆曼心回国,终于彻底出现在公众视野的霍氏有太多繁杂的事,霍祀勋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睡好了。

    陆曼心给他调配了药方,熏香,针灸都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在这个都是这个女人事物的房间,他的睡意却越来越沉。

    宁桑还倚着门,小心地探头探脑:“你走不走啊,要让陆曼心来接你吗?”

    霍祀勋沉默了一会,捏了捏眉心,踢掉了自己的皮鞋,往宁桑的床上一躺。

    床上的物品都是宁桑惯用的,那种幽香果然更清晰了,霍祀勋突然疲惫地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

    “喂,霍祀勋?”宁桑瞪大了眼睛,他这是还不相信要跟自己耗着?

    宁桑拧了拧眉,上前一步:“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怀孕。你对我家做出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容忍自己怀你的孩子?所以你不要再白费心思了,我对你的讨厌,不比你对我少!”

    恶狠狠地说出这番话,宁桑的心里却有种憋闷感。

    谁知道等了半天,霍祀勋半点反应都没有。

    她惊讶地朝霍祀勋看去,才发现他竟然已经睡着了。

    “霍祀勋?”宁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霍祀勋,发现身边的人呼吸绵软柔长。

    这算什么事?宁桑觉得自己应该一脚把霍祀勋踹下床,但是联想到他白天的惫色,宁桑不由担忧他是不是失眠症再次发作,所以脸色才这么差。

    可是占据了自己的床,她睡哪儿?

    第二天清晨,好光倾泻,将窗帘染上一层辉色,明丽美好地像是世间一切伤害都没有发生过。

    霍祀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一直给自己的标准是闻鸡而起,无论睡多晚,他从来没有起那么迟过!

    而稍微回想一下,霍祀勋就立刻皱起了眉,掀开被子一看,他的衣服都没动,随即就嫌弃地将身上得薄被甩到一边,似乎生怕被沾染上。

    “糊了糊了。”而随着一声忙不迭的声音响起,一个身影窜进屋,风风火火地掀起了锅盖,一双筷子抓得老长,胡乱地在里面捞什么。

    她被烫了一下,眼底涌上了点水汽,不过被锅里水汽一蒸,也就什么看不到了。

    霍祀勋嫌弃至极扔掉她的薄被的样子,她自然是看到了。

    霍祀勋对自己一条被子都嫌弃至此,想来他不得当自己是女朋友,妻子,跟自己缠着相拥而眠的日子,是多么让她恶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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