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饭！”
“上菜！上菜！老板！老板娘！上菜！”
“喝酒！喝酒！喝酒！”
方老板、王老板、李老板等人都是人精，见他们要巴结的人都去巴结农义云，你想巴结人家都没有机会了。
以后！不要巴结别人，只要跟农义云搞好关系一切都可以搞定。
银行方面！人家就这样：真正需要贷款的人可能贷不到。你没有财产抵押，人家不贷款给你。没有人给你担保，人家不贷款给你。
人家不了解你，一样不贷款给你！
你说你如何如何有人品,人家都不会贷款给你。
在资本商面前：人品！让它去见鬼吧！
怎么把钱借出去又能收回来，才是关键。借出去能赚钱，才是关键。
所以！你没有关系网你根本借不到钱。
三人请来吃饭的人，见他们要找的人都进了陶正法的包间，也没有了脾气。
在这种场合下，他们算什么？
要不是亲戚关系,人家理你？
“老板！老板娘！楼下包间的所有消费,我们包了！”王老板招呼道。
方老板、李老板也点头。
余秋实、农清平两人，也夹杂在人群中。以他们的大个子，自然也看见了：众人对农义云的前呼后拥。
特别是农清平，感慨万千！他活了大半辈子，哪里这么风光过？
特别是从民办代课老师的位置上下来的那几年，他觉得他的人生好失败。
坚守了那么多年，退下来后一无所有。等于是！那么多年都白干了。
人家吴主任！也是民办代课老师，不但没有退下来，还转正了还调到板桥镇当教委主任。
我农清平！民办代课老师这么多年，难道一点成绩都没有？
还有那个谁？人家只有小学文化，却一直干代课老师。最近听说！人家都可以转正。
凭什么？就凭人家的丈夫是某中学校长、某小学主任。
那些年！农清平只能用劳动来改造自己。不！用劳动、劳累来忘却过去。
“农老师！喝酒！”
见农清平发楞，余秋实端着酒杯邀请道。
“哦！哦！”农清平端起酒杯，连声应着。
“农老师！我敬你一杯！”方老板端着酒杯过来，示意道。
“谢谢！”农清平站起来，接受了。
“农老师！我也敬你一杯！”王老板也端着酒杯过来，示意道。
然后！一饮而尽。
“谢谢！”农清平抿了一口，意思一下。
“农老师！我也敬你一杯！”李老板也过来给农清平敬酒。
“谢谢！”
“你儿子农义云真帅！”
“哈哈哈！”众人都大笑。
“你儿子牛！农老师！以后！还望农老师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农清平客气地应道。
“农老师！我也敬你一杯！”
“农老师！来！走一个！”
……
余秋实就坐在农清平的身边，见所有人都过来给农清平敬酒把他撇在一边，不由地苦笑着。
真的！人情冷淡、世态炎凉啊！
势利啊！
世人就有这么势利！
心想：他们要是知道我是农义云的准老丈人，那将会怎样？
嘿嘿！一定会过来给我敬酒。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农义云。
陶正法、牟建中坐在一边看着，直摇头。
他们一个是湖东县警察局局长，一个是国内少有的亿万富翁。结果！没有人雕他！
陶夫人与牟太太都是老美女，结果也一样：没有人理。
“好了！好了！好了！”农义云双手下按，表态道：“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你们的意思我懂！今年！我在你们每家银行至少贷款一百万！”
“好！”
有人起哄地大喊着。
“我今年！主要精力放在秃子山石子厂上面，主要放在‘文化石’上面……”
就光搞建筑用的石子，那是没有多少发展前景的。
所以！农义云决定：搞“文化石”。
“文化石？”
“文化石是什么石？”
“什么是文化石？”
……
“文化石就是装饰石！”
“装饰石？”
“大理石你们听说过么？”农义云问。
“听说过！我省城的朋友家，就有一块大理石茶几桌面，很光滑的！”
农义云点了一下头，又问道：“花岗岩你们听说过没有？”
“哈哈哈！”
现场所有人都笑了。
花岗岩谁没有听说过？
小学课本上面就有！
老师常常骂笨蛋学生：你个花岗岩脑子！
花岗岩都能融化，你那个脑子怎么不开窍呢？
“我们板桥镇秃子山的石头，是可以做石磨的！除了做石磨外，还可以做装饰用的石头。跟大理石、花岗岩一样，销往全国各地。做成装饰用的石头也就是‘文化石’后，就可以卖上比石子更好的价钱！
石子一吨才多少钱？是不是？太浪费资源了！
所以！我决定：把边缘的石头、不是太规则的石头,都制作成建筑用的石子。里面的好石头、可以做石磨的石头,都制作成装饰石……
你们去过江浙、深广等地你们可能见过：宾馆、酒店面前的招牌墙,大多都是大理石或者是瓷砖做出来的。整个墙面都是这种，很好看的。
我们秃子山可以制作石磨的石头，也一样可以制作成一片一片地，贴在墙面上的。也可以挂在墙面上的……”
“也可以制作成公园里面铺路的石片，高低不平的那种。城市人！缺少运动，喜欢赤着脚走在高低不平、突出的石子上面，说是刺激脚底血液循环！
我觉得！你们这里制作石磨的麻石很好！做文化墙的文化石，可能要在石头上面喷油漆。具体怎么整，是要看市场销售、市场认可的。怎么好卖怎么做！农义云！我支持你！我投资一千万入股！”
牟建中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也投资一千万！”牟太太起哄一般地说道。
现场的银行大佬们相互看了一眼，不敢表态。
对于有钱人来说，一千万算不了什么。可对于他们银行营业点来说，一千万已经不少了。
但是！有这么好的投资你能不贷款么？
“牟先生！我们行支持！需要贷款，我给你特批！”
“农先生！我也表态一下！以后在资金上面，我行尽最大能力支持！”
“我行也支持！”
“我们信用社也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