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称宇领着温亦进了他的房间后,转动了一下柜子上的摆件,只听见机关转动的嘎吱声音,地毯的某一处出现了一个凹陷,掀开地毯,原来是一道通往底下的暗门开了。

    古装剧中常见的桥段出现在现实中,看得温亦目瞪口呆。跟着几人走到了地下,原来霍家寨子下面还有一间15平米左右的密室。

    怪不得霍玲玲打不通霍诚宇电话,原来他们两人躲在这里。

    扑面而来的霉味表明这件密室并没有被屋主经常使用。里面只是摆了几件寻常家具,还有一张小木床。墙角还摆着几个箱子,可能是装杂物的。

    霍诚宇关上了密室的门后,胖丁终于能开口说话,真是憋死他了:“老霍,我真是受够了你们村里那帮疯子了,这都两个小时了,还在外面堵门!忒过分了吧!”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白焰呢?张凤呢?”温亦蹙眉。

    “哥你怎么受伤的,疼不疼啊?”

    “嗐,真是晦气!”胖丁拉过一把凳子做下,从头开始说起。

    霍诚宇和丁悦合力将张凤抬回去后就先没管,谁知道张凤嘴上的毛巾塞得不够结实,被她吐掉了,结果霍诚宇发现的时候,张凤已经饿得把自己肩膀啃了!

    “你们是没看见,就脑袋这边够得着地方的皮全咬了!吃了!”丁悦一回想这场面就想yue。

    霍诚宇见张凤歪着头,像是失血过多不行了,就上去探了一下鼻息,没成想这疯女人嗷呜就是一口,咬伤了霍诚宇的手腕。

    温亦担心霍诚宇感染,偷偷用黎明之眼瞥了一眼,霍诚宇的灵魂还是蓝色,并没有感染,不过如果将灵魂比喻成一团火焰,那么霍诚宇的魂火比寻常人旺盛许多!

    这代表什么?温亦没办法直接问,只能猜测霍诚宇的脑值比常人高,不容易感染。

    “那张凤人呢?该不会跑了吧?”温亦问。

    “就田甜那个奶奶!知道张凤的事后非说是中邪要把她带走,还叫了一群老汉过来!劳资够不上五好青年,起码还是有三好学生的奖状,打老人这事总可做出不来!”

    丁悦没辙,而田老太带的人都是霍诚宇的长辈,霍诚宇无奈也就让他们把张凤带走了,至于白焰,以医生的名义一同跟他们走了。

    “那他们堵咱家门口做什么?你们还躲这地窖里!”霍玲玲很不喜欢地窖的味道,灰尘弄得她身上痒痒。

    “张凤死了!”胖丁耸肩,这算是意料之中的结果,瘟疫的死亡率别提有多高了。

    霍诚宇满眼阴霾:“他们说白先生杀了张凤逃了,要跟我们讨个说法。”

    “别提了,一帮老太婆还真能追,追着我们满山跑,他们找不到人就在门口守着。我们本来也不想回来的,还不是担心你们两个!”胖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面包扔给了温亦:“你俩怎么这么巧一起回来?”

    温亦将田甜把他引去田家祖墓,刚好遇到前来祭拜田之逸的霍玲玲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白焰呢?他安全吗?”

    霍诚宇摇头:“联系不上。”

    “真是他杀的张凤?”温亦忍不住问。

    “像是白先生的风格。”霍玲玲话音刚落就被霍诚宇瞪了一眼,霍玲玲立刻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别误会白先生,”霍诚宇对温亦解释道:“如果真是白先生做的,那只能说明张凤已经没救了,死亡才是她灵魂解脱的唯一方式。”

    温亦点头表示理解,又问:“他能去哪?”

    “不用管老白,还不如想想怎么解决外面那堆人!”胖丁撇了撇嘴,搞了一晚上他晚饭都没吃,面包干啦吧唧的一点都不好吃。

    温亦看向霍诚宇严肃地问道:“早在我们来之前,村子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或者说,是你发现了什么。都到了这时候,我觉得没必要隐藏什么了。”

    最后一句话,温亦看向了丁悦。

    丁悦见温亦已经发现,倒也开门见山了:“不是我说你,你是真的傻,随便一个路人都能把你骗走,幸亏劳资是个好人,否则把你卖了,你还在那数钱!”

    “所以,你是那个女人派来的?”温亦紧张了起来。

    “温亦,24岁,生日是5月10日,父母双亡,家里没有一个亲人。工作室某牙签约游戏主播……反正你的资料一叠,我就记得这么点,”丁悦也摆正了态度,对温亦一字一句说道:

    “你的南闽之旅确实是我们安排的。谷雨在处理lv.1等级瘟疫克尔墨中,发现了你这个新人,让劳资观察观察。反正这两天下来,除了发现你这家伙损人的技术不错外,好像一无是处……不过呢,我还挺喜欢你和我一样脑子不正常的。”

    原本听着听着不由恼怒的温亦被胖丁的最后一句话弄笑了:“你才脑子不正常!所以,你们是一个组织?”

    “可以这么说吧,我先强调一下,我们是合法的!”说到这,胖丁也不耍嘴皮子了:“你干掉的克尔墨是等级最低的瘟疫,这一次的难度可要高上不少。”

    温亦点头,双手握拳:“我知道,所以我们的目标都是解决瘟疫的传染源对吧?”

    “和聪明人讲话就是容易!”丁悦忍不住夸奖了一句,下一秒矛头转向了霍诚宇:“老霍你先说说吧,竟然连我也瞒着,过分了奥!”

    “说来话长,我也不是故意隐瞒,”霍诚宇道歉,徐徐道来。

    霍诚宇和霍玲玲父母双亡,他们两都不喜欢老南闽闭塞的坏境,更不喜欢老南闽的这些迂腐的亲戚们,所以常年住在外面。在五月份出头一点的时候,他接到了自己表弟的电话,他表弟的母亲,也就是他的舅妈出事了。

    “她应该是第一个病例。”

    “一个月前就出现了,你咋不早点说!”胖丁忍不住站起来,重重地捶了霍诚宇肩膀一下。

    “我当时不敢肯定。”霍诚宇露出懊悔的神情。

    众所周知,传染是瘟疫最显著的表现,即使病情十分诡异,可当时只有他舅妈一个病例,并没有传染的现象,霍诚宇没有白焰的能力,他无法判断这是不是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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