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穿的燕岁寒也不恼,“你还说我?你不就是看出来自己得输,所以才提前跑路!”

    洪叙娅不想跟他掰扯,不耐烦的点头,“是是是,我就是这么想的,可你能奈我何?”

    说完她吐了下舌头,挑衅了下,身手敏捷的上楼去了,不管剩下二人死活。

    燕岁寒都快要被气死了,可是他就是不能怎么样。

    他总不能输不起!

    燕岁寒也把手里的牌扔桌子上,“以后我们不跟她打了,她输不起。”

    男人笑着点头,心中默默地想,说的跟你自己能输得起一样。

    楼上书房。

    厉谦爵的电脑上都是关于檀宫的资料。

    门被敲响,他黑了屏。

    姜蔓动作轻柔的推开了门,“厉少,你在忙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嗯。”

    得到允许后姜蔓才从门口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带上。

    走得近了她才看到今天的厉谦爵跟往常不太一样。

    他身上穿着白色毛衫,黑发软软的垂在额前,看着没有一点攻击力。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厉谦爵,没有锋芒毕露,眼中没有锐利。

    此刻他就是一个普通人。

    他实在穿的休闲,没了往常那般有攻击力,姜蔓状态也就松弛了,对于想说的话也能轻易的说出口。

    “还记得上次婚宴上我被人欺负,这两天我好好想了一下,我有个想法想取得你的同意。”

    “说。”

    又是一个字。

    厉谦爵对着她都没有多余的话。

    态度已经如此明显,可她就跟察觉不到一样的说,“我想雇佣保镖贴身保护我,这样一来婚宴上发生的事就不会再次发生,我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你的人。”

    “丢人的不是我,你主次搞反了。”厉谦爵嘴毒,没想给姜蔓留面子。

    很显然,对于这样的态度姜蔓已经想到了,她说,“可我还是不想出意外,厉少,你把我捞出来,肯定不是想看我无缘无故死在某个地方吧?”

    威胁。

    明知道自己有用,她用这样的话来威胁厉谦爵。

    确实,目前姜蔓还有用。

    厉谦爵始终都是上位者的姿态,身子往后一靠,拿了杯子喝水,“继续。”

    他倒要看看她今天过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姜蔓看他没有反驳,也就开口,“我在加尔达港这么多天也清楚一些情况,听说檀宫的保镖最厉害。”

    厉谦爵一下就懂了她的意思,“你想雇佣檀宫的人保护你?”

    “是。”

    “知道了。”

    厉谦爵喝着水,喉结上下滚动,对于她的要求很显然是同意了。

    姜蔓进一步试探,“我话还没有说完。”

    厉谦爵放下杯子,一双眼睛非常平静的看着她。

    等着她说下文。

    “我听说目前稻草人的头是唐寂,当然了,我也不是不相信这个组织,我只是觉得,如果要是唐寂来保护我,可能会更稳妥些。”

    厉谦爵始终坐在座位上,垂眸,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鸷。

    姜蔓离的远,并没有看清楚男人的情绪。

    她现在很激动,自己的猜测马上就要得到结果了,她到想看看厉谦爵捞出来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有些期待看到男人的反应。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想法吗?”

    厉谦爵问。

    既然男人问了,姜蔓也有对他没有任何隐瞒的说了,“厉少可能不清楚,但是我跟唐寂之间的恩怨不是短时间就能说清楚的。

    她压迫我很长时间,她之前是姜家万人宠爱的真千金,她经常恃宠而骄,利用她真千金的身份来不断欺负我这个养女,现在好不容易等到她落魄了,曾经她对我做的事我历历在目。

    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这句话说的真好听,如果不是厉谦爵当时也在,他真的要信她说的了。

    厉谦爵突然笑了。

    轻声哼哧后,他站了起来,让姜蔓不明所以。

    下一秒厉谦爵手中的杯子直奔她面门而来。

    她瞳孔紧缩,反应很快的赶紧往一边躲去。

    这要是砸到了她的脸,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破相。

    她才刚躲开杯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可原来还在办公桌那边的厉谦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

    她的脖子骤然一紧,这熟悉的动作立刻打开了她脑海中的记忆。

    她呼吸困难,心跳越发的快了。

    男人这次的手劲比上次还要重。

    她一种想法,他要掐死她。

    可她有用,这次也应该跟上一次一样,他只是想威胁。

    厉谦爵情绪并没有失控,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他掐着她的脖子,依旧是上一次那样的眼神,他在看一个可以轻易捏死的垃圾。

    “我把你从牢里面弄出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三天两头给我找事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来我面前试探我,对吧。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如果不是因为你长着跟唐寂一样的脸,你就对我毫无用处。

    因为你的脸你才获得了第二次新生,怎么?时间过去太久,你已经忘了安稳生活是什么感觉了对不对?”

    姜蔓脸色痛苦,因为呼吸不上来嘴唇已经发紫。

    她的两只手因为求生本能扒拉着厉谦爵,试图扒拉开男人给自己生的机会。

    可男人丝毫不受影响,手臂上已经出现红痕,他就跟感觉不到一样。

    有这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掐断这个女人的脖子。

    为什么就不能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工具呢?

    姜蔓脸色发白,脑子一片空白,痛苦的想死。

    在她觉得自己都要死了的时候,厉谦爵突然松手,她跌坐在地上,贪婪的喘气。

    厉谦爵伸手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嗓音冷厉,“你是什么畜生敢打唐寂的主意?”

    姜蔓嘲讽一笑,“你果然还是喜欢她。

    谁能想到闻风丧胆的厉谦爵,A国大佬,京圈太子爷,竟然是个舔狗。

    她都那么耍你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男人还真是贱。”

    厉谦爵的手骤然收紧,扯着她的头发越发用力,“是啊,老子就是爱她,你要还想好好活着,就做好本职工作,这次没掐死你,下次就不一定了。”


章节报错(免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