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细雨霏霏,烟雾朦胧,阴霾笼罩着上空。山寨之中的粮食已经耗空,它们又要开始忍饥挨饿了。这天,寨主集合各大山头的寨头开始商议下山劫粮的事。役站出道:“当家的,我们这些兄弟跟随你打天下,目前寨中已是无粮了,如今正是秋收季节,我们下山去抢一些粮食上山吧。”大佬有些担忧的道:“山下有秦兵,它们封锁各个下山的道路,想将我们困死在这山上。”各大山头的寨主道:“当家的说得对。”它们对此也没有什么办法,役先是扫眼这些山头的寨主,而后又道:“我们总不会就此坐以待毙吧。”大佬将目光落在役的身上道:“役,你能有什么办法?”役回答道:“我倒是对此有一计,只有攻入县衙,迁陵就是我们的了。”其余山头的寨主也是好奇的问道:“二当家,你有何计,可以向我们说说嘛。”役走出道:“我带领一帮兄弟下山,以此作为诱饵,将秦兵引到我们的地盘将它们歼灭,再出一支奇兵攻入县衙,杀死那些官吏,以迁陵为据地,向外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大佬听后便同意下来,道:“好,我们总不会困死在这山上。役,你带领一帮兄弟下山去吧。”
役带领一帮兄弟几百虫下山,抢劫山下的百姓,被山下的秦兵所擒,押入县衙。它们分开关在几个牢房之中,以免它们串供。县令禄在县丞的陪同之下,进入大牢提审罪犯。县令禄坐于案桌之前,书吏坐于一旁做笔录。役被狱卒押出。县令禄道:“二十五年九月已卫,将奔命校长周爰书,敦长买,什长嘉皆告曰,徒士伍右里役行到零阳庑溪桥逃亡,不知外内,恐为盗贼,敢告。役,年可二十五岁,长可六尺八寸,赤色,多发,未产须。衣络袍一,洛单胡衣一,操具弩二,丝弦四,矢二百,巨剑一,米一石。”役听后点头的道:“对,对,你说的很对。”县令起身道:“说,你们的据点在什么地方?”役抬眼望向县令,不屑的道:“这些你们不是知道了吗?还需要我去说吗?”县令严词的道:“你是说还是不说。”役乃然望向县令一阵冷笑,随后道:“我不知道。”县令与之向背对道:“将它押下去。”役被两边的狱卒押进牢房。
县令禄再次坐于案桌之前,道:“带役的同伙僚可问话。”僚可被带出跪下,县令禄问道:“你就是僚可。”僚可只是点头的道:“是。”县令禄道:“说吧,你们的据点在什么地方?”僚可直摇头的道:“草民不知道县令大虫说什么?”县令禄道:“等会儿你就明白了。”随后嚷道:“动大刑。”刑具被抬上,将罪犯僚可绑在刑具之上,使之无法动弹,露出惊恐之色。还没有动刑它就全招了。
县令禄走进牢房道:“你的同伙都招了,难道你还不想说些什么吗?”役只是垂头的道:“你需要我说些什么?”县令禄道:“当然是你们的据点。”役又是深深的叹一口气,道:“好,我就告诉你吧,在酉水河的西侧有一块麦田,沿此麦田走去有二酉山,我们的据点就在这二酉山之中。”
县令禄在县丞的陪同之下走进夜色之中,回到县衙。这一路走来,县令禄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站于堂中的案桌之前,突然的转身道:“我们所管理的迁陵县,匪患猖獗。自我大秦统一之后,百姓就有了自己的土地可以耕种,但是时常的受到袭扰,乃然不得安生。”随后拱手向上道:“陛下将迁陵交给臣,臣定要剿灭匪众,还世间之清平,不负陛下之重托,不负迁陵之百姓,此乃为官之本分。”县丞被它说动了,道:“县令大虫,就让属官随大虫一起前去吧。”县令禄转身道:“不,你要留下处理迁陵相关事宜,由令史和秦吏们做记录吧。”县丞望向县令禄道:“县令大虫,你一定要小心啊!”县令禄只是点头的道:“好,我会的。”
县令禄走出县衙大堂,站于大门之外,聚集兵士在这县衙大门之外。县令禄站于石阶之上道:“匪众之据点就在这二酉山之中,随本官一起出发。”小吏牵来战马,县令禄走下站于战马之前,县丞和秦吏们一起走出,面向县令禄躬身行礼道:“我们一起恭送县令大虫。”县令禄转身面向它们道:“迁陵县的百姓就交给你们了。”随后叩首行礼。这些秦吏们都望去道:“我们在这里等待县令大虫早些回来。”县令禄骑上战马,领秦兵向前奔去,奔出县城,向二酉山奔去。
在二酉山之下是一片密林,它们进入这片密林之中,一切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传来猫头鹰的叫声,为这片密林渲染恐怖的气氛。县令禄骑着战马行走在前,左右的望去,突然的停下,伸出手来道:“慢!”就在它们停下来之时,暗箭从林中射出,射中一个兵士的咽喉,倒下,县令禄这才料到中了它们的埋伏。看来它们是早有准备,正等着禄带兵前来。藏在林中的匪众手握长兵冲出,陷入混战之中。禄骑于战马之上拔出腰间的长剑劈砍而下,被眼前的绊马索绊倒。禄从马上摔下滚出,一手接过长兵一剑挥过它们的咽喉,鲜血喷洒而出,退于兵士之前,这些兵士是一个又一个的倒在它的眼下。县令禄向周围呼道:“伍卒何在?”伍卒奔上道:“大虫。”县令禄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敌虫在此困住我,你带领它们速速突围返回县衙,留下少量的兵士与我一起杀敌。”伍卒跪下道:“大虫,我们一起撤退吧。”县令禄道:“你们快走,我来挡住它们。”伍卒带领秦兵杀出重围,禄带领少量的秦兵冲上,与其厮杀。挥剑去格挡,一脚将一个踹出数丈之远,背后中了数刀。禄单腿跪地,长兵刺入它的胸膛,倒下,溅起泥浆。禄在这次的剿匪行动之中不幸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