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我靠马甲柯学成神 >第3章 酒厂打工实录3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代表着讽刺的备注被特意重新拎出来,红色的字体张牙舞爪,凝聚着深渊的恶意。

    是的,是的,我已经决定好了。

    酒井荒川忍着浑身的剧痛,在心底回复道。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是的,没错。

    不管会有什么后果,不管需要什么代价,让我逃离这场无尽的折磨吧。

    【你的心告诉我,你没有决定好。】

    红色的字体消失了,只剩下白色的系统面板显示着【■■■:9999(你真的决定好了吗?)】这种可笑话。

    这下真的变成了讽刺啊。

    真是荒唐!

    自己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决定好?心要怎么告诉你还没决定好?

    红色的字就是那个■■■吧!自己的决定,竟然还需要自己的心来确认吗?!

    酒井荒川觉得■■■在玩他,我的心怎么可能没有决定好呢?!

    酒井荒川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刀子刚开始落下来的时候,心脏因为疼痛收缩,跳动加快。刀子在身上滑动的时候,因为已经承受过最痛的开始,心脏跳动开始变缓。

    刀子是冰冷的,身上流出的血是滑腻的。

    好冷。

    酒井荒川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因为疼痛的生理刺激,泪水糊了一脸。

    忍着不适,因为脖子也被控制,酒井荒川只能转动眼珠仔细观察着周围。

    之前抱着他的大光头现在是在助手位,和他一起的其他几位研究员已经被换走了。

    他们到现在还在继续,已经向上级报告过了啊。那个黑衣组织boss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会死。

    真是,自己是不会死又不是不会痛,竟然连麻药都不给打吗?!组织真是好垃圾啊!

    酒井荒川胡乱的想着。

    自己仅仅是昏迷了半个小时都不到,为什么会被发现这个不会死的秘密呢?真是太奇怪了。

    酒井荒川靠着被强行提升记忆力和思考能力,仔细的从之前的记忆中寻找突破点。

    啊,是那个人。

    被光头抱起来的时候,最后方那个冒着冷汗,时不时一惊一乍的人。

    他的手一直放在白大褂里,从外形来看,手上攥着一把手术刀。自己晕倒的时候,身子被这个人抱住了,他想用‘酒井荒川’的命威胁其他的组织成员。

    是为了逃出去还是为了活命,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不小心割开了‘酒井荒川’的喉咙。

    看来是这个时候发现,‘酒井荒川’是死不掉的。

    看起来他们认为‘酒井荒川’很重要啊,不然怎么会有人认为一个7岁小孩的命能威胁到这个庞大的黑衣组织。

    为什么?是因为自己被组织发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呢?那个棺材看长度是自己的,被铺放在台面上女式的幼童和服很显眼,自己被发现的时候竟然是穿着女式和服吗!!!

    那个棺材很干净,说明没有下墓,也就意味着,刚被发现的时候,组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不死的。

    单是自己被发现在棺材里怎么就被组织重视了呢?真是奇怪啊,线索太少,只能先搁置了。

    酒井荒川散发着思绪,似乎不去想自己被研究人员像解剖小白鼠一样解剖自己,就能逃避这种冰冷的疼痛。

    说起来,琴酒的头发真的好柔啊,被他抱住的时候酒井荒川偷偷摸过一把,抛开脾气不算,琴酒真的好像一只长毛猫猫诶。

    皮鞋叩击地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是琴酒。

    咦,竟然没有直接作为实验体被控制吗?自己还是在琴酒的手下。哇塞,自己已经被直接解剖了,组织竟然还想让自己训练做任务!

    再说一次,组织真的好垃圾!

    琴酒靠在研究所的墙上,点燃一根烟,等待着被拉去做研究的小鬼。

    “吱呀——”门开了。

    琴酒看向被研究人员拉着手带出来的小鬼。

    绿色的狼眸和灰色的瞳孔对视。

    灰色瞳孔深处,是深海。

    空洞寂寥,荒芜痛苦。

    却又带着高高在上的悲天悯人。

    又是那种感觉,被看透,被看穿,灵魂被抚摸着战栗一般的快感。

    琴酒心脏激烈跳动,深吸一口,烟在肺部过了一圈又从嘴中呼出。

    高大的男人不理会旁边叽叽喳喳的研究人员,他蹲下身,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小鬼。

    瓷白的脸被鲜血染红了一半,灰色瞳孔带给他的战栗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正如同面前被灰雾遮住的眸子,刚刚透底的清澈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但是作为感知强悍的topkiller,琴酒肯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呵,还只是个小鬼。

    琴酒粗鲁的检查了一下酒井荒川身上的伤口。

    致命伤都已经愈合了,只留下浅浅的白色的疤痕。剩下的伤口,伤口越浅,恢复的越慢。

    酒井荒川身上又穿上了琴酒的黑色t恤,光着脚,站在走廊里。

    右腿脚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两圈枷锁一般的黑色刺青,囚笼一般的彰显着自己的地位。

    脖子上,身上,腿上,胳膊上,头发上要么是喷溅的沾上的血液,要么顺着重力流出来或溢出来的血液。

    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在往下滴落。

    扭头看酒井荒川走过的路,还能看见一条小小的血脚印。

    酒井荒川听不懂琴酒在和那个研究人员说什么,只知道琴酒有些不爽。

    没过一会儿,琴酒让那个研究人员松开了酒井荒川的手。

    因为松的太快,酒井荒川又因为右腿诅咒的原因没有站稳,茫然的晃了一下身子后,伸手抓住了离着自己最近的琴酒的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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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腿还在源源不断的产生痛楚,酒井荒川只能依靠拉着琴酒的手控制着自己不会倒下。

    高大的男人走的很快,银色的发丝扫过酒井荒川的头顶。

    琴酒在发什么疯?

    酒井荒川额头冒出冷汗,太痛了,右腿越是用力,越是疼痛,现在快没有知觉了。

    又过了几分钟,琴酒像是才发现一样,嗤笑了一声,伸手抱起酒井荒川。

    酒井荒川闭上眼,报复性的在琴酒的肩膀上把额头的冷汗擦在上面。

    琴酒什么也没说,只是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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