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心理健康是很重要的!

    虽然她没养过孩子…

    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是?

    捡起地上的烧火棍,走到刘洪才跟前。

    二话不说又是一棍子!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我娘已经回家去拿钱了!你怎么还打我???”

    “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刚刚打的不过瘾,来,我们继续!”乔安安满脸平静,就好像殴打他跟平时干农活一样。

    “啊啊啊啊…………”

    又打了十几下,乔安安叹气,这身子,有点弱啊!

    手都震疼了!

    算了,歇一会!

    “我问你,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们继续哦”

    乔安安笑的阴森,一脸的不怀好意!

    “你说,你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刘洪才真的怕了,从小到大就没挨过这样的打!

    这个赔钱货不是人!

    啊啊啊

    哪有这样一言不合就打人的

    呜呜……

    以后一定要离她们远点!

    太疼了……

    “我弟弟怎么了?为什么醒不过来?”乔安安看着刘洪才,那眼神赤裸裸的告诉他只要他说的不让自己满意,自己就会抡起棍子继续揍!

    刘洪才彻底怕了,老老实实的交代。

    “就是一点蒙汗药,过一个时辰就可以醒过来!真的!!”

    刘洪才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乔安安这才放下心。

    她在院子里找了一个坐小板凳坐下,趁着姥姥还没回来,她要先捋一捋接下来该怎么办。

    父母双亡就算了,以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是偏偏还给自己留下一对弟弟妹妹,而且最小的才四岁。

    虽然乔安安知道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但是她也没养过孩子,想想就头疼。

    “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既然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可能这些对我来说就是代价吧?”

    “不,不应该这么想,既然我是他们的姐姐,那他们或许是老天给我的礼物也说不定?”

    乔安安看了一眼茅草屋,有些纷乱的思绪有了头绪。

    “眼下最迫切的是要活着,一会儿那个老不死的送来银子要先把银子变成粮食,有了粮食才能想接下来的事情。”

    乔安安站起身回到茅草屋。

    “大姐,乐乐饿了。”

    小团子的声音很委屈,乔安安的心里莫名的很心疼。不过随即恍然,这可是自己的亲妹妹。

    “乐乐乖,等一会儿姐姐解决了姥姥和舅舅,就给你们买吃的去。”

    一听有吃的,刚才还哭花脸的小团子脸上出现了两个小酒窝,小团子乖巧的又狠狠地点了点头。

    “乐乐乖,你先看着哥哥,他要是醒了别让他出去,先给他弄点水喝,姐姐要出去看着舅舅,以防他跑了。”

    小团子虽然没看见乔安安殴打舅舅,但是舅舅的哭喊声她可是听见了,虽然有点害怕,但是心里却觉得很解气。

    乔安安的姥姥在回家取银子的路上时,正好遇到了村长。

    村长看着边走边咒骂的刘氏有些纳闷,心说这个老婆子不是去她女儿家了吗?这是哪一出?受气了?

    刘氏看到村长时也不再咒骂,瞅了瞅村长手中的篮子。

    “哟,村长,您这是去哪啊?”

    “啊,没什么,上山看看有没有菌子。”

    “哎哟,村长大人都要亲自上山采菌子了。”

    村长心里腻歪,心说村长怎么就不能上山采菌子,咱上茅房都亲自去呢!

    “这不是今年光景不好嘛,大妹子,你这是干嘛去了?”

    刘氏的表情明显一滞,他们家的事,村里的人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可是她去找一个女娃子要地契和房契,结果没要到还反被打了一顿,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丢人了。

    刘氏也就敢在乔安安一家子的面前横一点,在外面她可不敢,这就是典型的窝里横。

    “啊,我们家那几个小崽子不是刚死了爹娘吗,我看他们可怜,回家给他们带点吃的。”

    不等村长再说什么,刘氏赶紧走了。

    村长心说,太阳打西边出来开了?这个老婆子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他的女儿出嫁这么多年,别说照拂了,不去打秋风就是对她女儿最大的照拂了!

    村长看了看手中的篮子,朝着乔安安家的茅草房走去。

    当村长来到院子时,吃惊地看着被困在杨树上的刘洪才。心说刘洪才虽然骨瘦如柴,但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怎么被一个小丫头捆在树上,还打的不轻。

    乔安安见到村长时迎了上来。

    “卢爷爷,你怎么来了?”

    还没等村长说话,刘洪才便大声哭诉起来。

    “村长,你快救救我,这个死丫头都快把我打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她,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

    村长默不作声的将乔安安拉到一旁小声道:“丫头,这是怎么了?你怎么给你舅舅捆上了?私自用刑,按律是要打十个板子的。”

    乔安安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发现原身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律法。

    “卢爷爷,他们欺负我们没了爹娘,想强占我们家房契和地契,甚至还想把我们姊妹三人卖了,我弟弟都被他们下了蒙汗药。”

    “什么?”

    村长闻言摸了摸乔安安的头,来到了刘洪才的跟前。

    “你可知道,按照律法,霸占他人房产,私自买卖人口,按律当苦役三年?”

    刘洪才本以为救星来了,可是没想到,村长一出口,就是苦役三年。就他这个身子骨,别说苦役三年,就是在地里干点农活都受不了。

    可是一旁的乔安安乐坏了!

    你看看!

    还得是文化人,上来就给你扣一个大帽子。

    村长本名卢实,小时候读过一些书,可是因为家里穷,连进京赶考的盘缠家里都拿不出。后来也在县城闯荡过,也给有钱人家的孩子当过教书先生,岁数越来越大之后,便回到了康平村。只不过,他的儿子留在了县城。

    “村长大人,她血口喷人,我们根本没有找到房契和地契,她还给我打成了这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乔安安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烧火棍劈头盖脸又是一顿抽。

    “啊!哎呦,啊,救命啊,村长大人,您快拦住她。这个贱丫头当着您的面都敢打我,太无法无天了。”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我的力气不够大啊。”

    乔安安更用力了,而村长发现,这个小丫头跟以往不一样了。以前的乔安安懂事大方,但不会这么泼辣,难道是因为失去了爹娘,为了保护弟弟妹妹故意这么做的吗?也是可怜了这孩子…

    村长看打的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的拦住了乔安安:“丫头,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

    村长拦住她,乔安安不好驳了村长的面子,但是她的嘴上却不饶人。

    “你刚才说我血口喷人,还说你们没有找到房契和地契,那就说明你承认想霸占我们家了?还有啊,我弟弟到现在还没醒,你可别想着狡辩。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给你报官,到时候自会有县老爷收拾你。”

    说到报官刘洪才怕了,村长也点头道:“本来这是你们的家事,但是作为咱们康平村的村长,你们不但要霸占人家的房子和田地,还要贩卖人口。这是触犯了律法,那我就不得不管了。”

    被捆在树上的刘洪才顿时后悔万分,他带着哭腔求饶道:“村长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您看在我们没得逞的份上,再加上这个死丫头……”

    “你说谁是死丫头?还想讨打是不是?”

    乔安安一声暴喝,刘洪才的哭腔戛然而止。

    “不是,我是说看在我都这么惨了,已经受到了惩罚,就不要报官了。”

    村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乔安安。

    “丫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把他放了吧。怎么说他也是你舅舅,毕竟血浓于水。”

    乔安安撇了撇嘴。

    “舅舅?他把我当过亲人吗?”

    “想我放了他?”

    “可以。”

    “我说了,这些年他们从我家拿走的银子和粮食都要还回来,不然我是不会放了他的。”

    村长想起在路上遇到的刘氏,猜想她应该是回家拿钱了。

    果不其然,就在这个时候,刘氏呼哧带喘的回到了院子,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

    乔安安

    乔平

    乔乐乐

    刘洪才——舅舅

    王氏——姥姥

    卢爷爷—卢实—村长

    刘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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