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是个精明的,哪里有这么好骗,心想估计是用过腻了不要了,夏洛儿却道贵人怜惜她,她还是处子,这就让妈妈惊住,赶忙让人给她验了身,就不得不相信她的话了。

    毕竟,哪个神经病花一千金买个妓女回去一夜不碰的?只能是因为怜惜!这就好吃好喝招待夏洛儿,夏洛儿享受着比以前高出好几辈的待遇,心中冷笑,这些都是她该得的!

    直到前段时间,果真有人来找她,她才知道那位贵人是高高在上的阆王殿下,她是个聪明人,当初阆王妃让她出去只字不可提,她也从太后等人的话中听出,除了阆王妃没人知道当晚侍候阆王的是谁。

    她如今还是处子,想想今晚还是给阆王,兜兜转转她还是阆王的人,心里就一阵甜蜜。

    古裳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最近被太后捧着,飘了。

    古裳讥讽道:“怎么,我辛苦半天,这就用完就丢了?”

    夏洛儿听出不对味,她或许最开始还把古裳当回事,但最近已经明白古裳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因为需要古裳做事,才不得不搭理这人,眼下太后等着她们把事办成功,就差这最后一步,她也不需要给这个古裳脸面了。

    她装着一脸为难:“没办法,古姑娘,我要给王爷侍寝,你只能出去。”她盈盈一双眸子看向古裳,眼里很明白写着,你见不得光,又再生不了孩子。

    古裳瞬间懂了,缓缓朝她恭敬万分行下一礼:“那就祝夏姑娘一举得男。”太后已经让她把禁药给这夏洛儿吃了,那药用了九成九可以怀孕,只是生不下来,或是生下来容易夭折是肯定的,这种损阴的事也就太后被厉云清逼得太恨,才拿阆王子嗣开玩笑。

    夏洛儿看她这姿态一脸满意,正要唤她起来,突然看她带笑看向自己,那笑里的凉意竟然让她忍不住哆嗦一下,随即就见一个内监莫名走了进来,夏洛儿看那内监直勾勾看着她,青楼里待久了他,莫名就觉得这目光不简单。

    她有些害怕,往后退:“古裳,你要做什么?”

    古裳笑意别有深韵:“你说呢?你以为你是什么下贱货,我会让你碰阆王?”

    夏洛儿瞪大眼,不可思议指着她:“你……唔!”她还要说什么,就被那内监打扮的男人给捂住嘴,古裳笑得春光满面往外面走,悠悠道:“记得好好伺候她,她今夜可是要怀上一个阆王子嗣的。”

    殿内渐渐起了暧昧声,天至初亮,古裳又悠悠进来,那内监正在穿衣,看她进来忙行礼,古裳丢给他一袋银子,内监满意点头:“多谢姑娘。”悄悄退了出去。

    古裳缓缓蹲下,看着光着身子颤巍巍的夏洛儿,感叹道:“夏姑娘,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尊贵人了。”她扬一扬下巴,指着床榻,淡淡道:“上去吧,怎么做,青楼里的人不用人教吧。”

    夏洛儿又是一颤,她恨古裳又不敢不听古裳的话,要是让太后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碰了,太后肯定不会让她玷污她的宝贝孙子,没了太后的倚仗,她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荣华富贵!

    衣不蔽体托着酸痛的身体往床上走,古裳冷冷看在眼里,转身趁着天亮前离开向太后复命。

    元璟珏觉得头脑昏沉,某处涨疼的厉害,也不知昨夜厉云清给他下的什么药,就这样丢下他逃了,六识渐渐回来,手下一片异样触感,他有些不对劲,猛地低头,脸色陡然惊变。

    身侧女子双腿缠在他身上,虽然没有真的在一起,但看她一身,自己方才像是正在要她,他心里吓了个冰凉。

    夏洛儿看他脸上震惊,眼中划过可惜,方才本来想和阆王真的成事,只是还没等自己真的碰上,阆王就动了眉头要醒了。

    此刻这样,自己这一身,还有阆王昨夜自己欢爱折腾的一片狼藉,谁说的清?

    元璟珏此刻就是脑子理不清,他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昨夜会迷迷糊糊宠幸了一个女人,但是眼下这一榻乱状,说没有都不行。

    听到身侧人柔柔一声“王爷。”他眼中暴怒,喝道:“滚!”他一掌朝夏洛儿挥去,手上却没什么力道,内力不说,暴怒之下竟然只是将人推到床下。

    元璟珏气得颤抖,厉云清,她就这么狠,给他下药这么重!

    天色微亮,有了人声,零碎脚步声赶来,听起来有七八个的样子进来,听见元璟珏的怒喝声,赶的更急,边急边道:“阆王殿下,太后知道您夜宿在此,让奴才们来伺候。”

    这话说着,七八个内监已经一起端着洗漱用具进来,然后看到殿内这凌乱一幕,瞪大眼,扑刷刷跪地,几个“不经吓”的,直接把手上铜盆洗漱用具摔地上,闹出一堆乱象,足以传到外面已经有了行人的殿外。

    这些内监一个个使眼色:“奴才该死,扰了王爷!”然后惊鸟散状往外退,殿外行走的宫人看到这慌乱一幕,结果可想而知,阆王宠幸新人的消息没一个时辰,不仅传遍了宫里,还传到了宫外。

    皇上听见这事,嘴角有笑,是意料之中,哪里有什么男人能真的一心一意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

    皇上笑过,吩咐身边内侍:“太后身边的人?已经接回太后宫中了?那赏赐送去太后宫中吧。”内侍应下,不一会儿,一堆珍宝绸缎送去了太后宫中。

    厉云清昨夜逃了之后,在殿外阔道树林边上遇上青容和素樱,两人看厉云清发饰凌乱,身上衣物也有些不整齐,面上汗渍晕发,情潮未消,心里都明白两人在殿里发生了什么。

    厉云清脸上有惊有怒容,斥了一声:“我们走!”青容和素樱猜到王爷应该是强逼了人,王妃生气了,不敢说话,随着厉云清一起离开,去了以前元璟珏在宫里的住处。

    这里只有少数阆王府的人在平日看着,晚上看到厉云清来,知道今日宮宴,王妃来夜宿也没多想,只是王爷怎么没回来?下人们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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