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咚!”

    秦骁的话音就像落在冯年年的心上似的,让她的心脏不由自主的跳快了一拍,就在冯年年整个人傻住的时候,秦小闲小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怎么没声音了,爹爹和娘亲是不是睡着了?也不知道爹爹有没有好好哄娘亲!”

    秦小闲的声音打破了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屏障,冯年年忽然清醒地认知到她现在整个人被秦骁抱在怀里,倒吸一口冷气,冯年年一出声,秦骁低音炮似的笑声就在冯年年的耳边响起来:“我还以为娘子要把自己憋死呢。”

    冯年年白了秦骁一眼,刚才那点暧昧的气氛都没秦骁这句话给搅没了,冯年年推了一把秦骁说道:“我就问一个问题。”

    秦骁稍微松了松揽着冯年年腰身的手,没有放开属实是因为手感太好了,尽管他一直洁身自好,但他也是个男人,面前这女人是自己硬闯进他生活里,硬要成为他的妻子,非要和他同床共枕的,那他给自己谋取一些小小的福利不过分吧?

    “你问。”秦骁就保持这个动作,第一次在冯年年面前显露出慵懒的一面。

    冯年年总会为秦骁可惜,可惜这么一个身段这一身气质配上这么一张普通的脸,可见上天给你开了一扇窗,总会给你关上一道门,冯年年在心里腹诽完毕,接着说道:“你喜欢我吧?”

    秦骁动作一顿:“娘子这么想让为夫喜欢你?”

    冯年年赶紧摆摆手说道:“那倒也不是,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可以给你当一辈子老婆,但是喜欢就算了,怪麻烦的,影响搞事业。”

    没想到冯年年会这么说,秦骁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这么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让秦骁大好的心情消失了一大半,她就这么看不上他?

    见秦骁脸色淡了下来,冯年年又解释道:“我没别个意思,你想啊,要是以后咱们不对路了,不掺杂感情,咱们可以好聚好散再见还是好朋友,要是掺杂感情了,和平分手就算了,真成了怨侣老死不相往来也算了,就怕那种爱不得恨不能非要致对方于死地的纠葛,多不划算。”

    “娘子年纪也不大,为什么对感情的事这么悲观?”秦骁本来有些生气,听到冯年年这一通另辟新径的见解,想到了一些往事,又产生了一丝兴趣。

    “这不听闻爱情十有九悲么,你就当我话本子看多了,总之我只想搞事业,谁先动感情谁就输了。”冯年年认真的审视着秦骁,古代男人不靠谱,又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喜欢对他们来说就是图个新鲜,她才不要当什么新鲜,还是我独美比较好。

    秦骁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垂着眸子定定看着冯年年,好久才嘀咕道:“她要是像你这样,该多好。”

    冯年年听力一向很好,听到这话就知道秦骁是个有故事的人,只不过她不八卦,还把心落到肚子里,有故事的男配是不会轻易喜欢上炮灰的。

    “但是我发誓我对孩子们的心是认真的,这点你不用怀疑,说实话我也怕孩子们看出我们感情不好,要不以后你就在这里睡。”冯年年见秦骁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主动退了一步。

    秦骁回过神,轻笑一声道:“你又不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冯年年摸了摸鼻子,指了指外间说道:“这不两个房间嘛,小屋留给你。”

    秦骁收了笑意,松开抱着冯年年的手,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表情又变回以前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两个房间都留给娘子,娘子需要我随时配合,闲儿也走了,我去书房睡。”

    秦骁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徒留冯年年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褥子上还有秦骁的余温,房间都是秦骁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气,冯年年砸吧砸吧嘴,想到上辈子一个女朋友失恋后给她打电话哭诉的话,她说一直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长时间在一起的两个人忽然少了一个,就会觉得分外的孤单。

    冯年年现在没觉得分外的孤单,只是忽然觉得房间有些空旷了,所以啊,冯年年摇头,碰什么都不要碰感情,感情只会影响赚钱的速度!

    秦骁回到书房的时候,丛良刚从坪山回来,一回来就过来了,秦骁推开书房的门看到丛良的时候怔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丛良的声音跟秦骁的声音同时响起来。

    秦骁没理会丛良的打趣,关上书房的门,坐在椅子上淡淡说道:“做戏而已,有事?”

    丛良听到秦骁这话,扫了秦骁一眼,直接问道:“坪山的事现在被嫂夫人发现了,你准备怎么办,真要把货都给她?”

    秦骁把玩着书案上的茶盏,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冶炼也不是回回成功,随便拿出些什么应付过去就行,这点小事还用我教你?”

    丛良被秦骁噎了一句,顿了顿这才点头:“行,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

    丛良屁股还没从椅子上挪开,就被秦骁喊了一声,丛良抬头看着秦骁:“还有事?”

    “闲儿说冯年年带他们回来的路上遇到个极为嚣张的男人欺负他们,不是多乐县本地人,去查查。”秦骁嘱咐道。

    丛良一顿,有点摸不到头脑地问道:“你不是说你跟嫂夫人是做戏吗?”

    面对丛良的质问,秦骁面不改色地回道:“做戏做全套,这还用我教你?”

    丛良见秦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没理也要说三分的样子就气的牙根痒痒,咬牙点了点头说道:“行,我看你还能做戏做到什么时候,这回我能走了吧?”

    秦骁冷笑一声,把手里的茶盏放好,薄唇轻启:“滚吧。”

    丛良被气得不轻,都走出门还不忘回来瞪着秦骁说道:“没事把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照照镜子,是不是面具戴时间长了,自己的脸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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