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这突如其来的求助一声儿,以及女人喊完求助声后,像被人捂住嘴似的,艰难支吾声。

    这些公安凭着江潮两个字儿,是不会进去的。

    谁不知道,江公安纯情,不近女色啊。

    眼下不同,里面叮铃咣当,女人求救声断断续续,分明是受害者求助不成,被人挟持的动静。

    这下,年轻人连钥匙都不用。

    一脚踹开房门,屋内漆黑异常,但啜泣跟大喘气响在耳畔,他们真慌了,这么多人,愣是不敢开灯。

    “江潮真是糊涂,糊涂啊!真稀罕我家孩子,直说就是了,反正你们俩也有婚约,可为啥要这么做啊!”

    宋兰枝火上浇油,先把二人关系,该交代的交代了,确保及时闹得不可开交,她还有后路。

    这才拉开灯绳。

    大家果然在床上角落,看见裸露香肩,暗暗垂泪的女同志。

    倒抽冷气声此起彼伏。

    谁能想到名声响亮,饱受尊敬的江局长,私下会是这样子。

    就算他再怎么优秀,风纪出问题,照样要被处理。

    “可能不是局长,这个场合大家不适合呆着,给人姑娘留个面子,咱们出去吧。”

    抓奸成双,这些公安们沆瀣一气,这么说是为了减少影响。

    宋兰枝能想不明白吗?

    看被子下有隆起,分明是有人在。

    眼下除了江潮,还能有谁?

    狠心去掀被子,她拉对方也用劲儿,博弈下还是她力气大些,被子掀开后,几双眼睛看过来。

    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江潮。

    而是……另外一个姑娘!

    深更半夜,又哭又闹,甚至还有‘目击证人’信誓旦旦说江潮骚扰人姑娘,但事实呢,眼下呢?

    屋内没苟且,江队长的身影没看见,反而是俩二八年华,细皮嫩肉的姑娘躺一张床上。

    众人瞬间傻眼。

    …………

    招待所发生的一切,江潮一概不知,他在寒风中赶到家,看见那小屋儿里亮着橘黄的灯,温暖欣喜无法言语。

    刚进门就把带有烟酒味儿的外套脱掉。

    叶穗没听见来人动静,正把把刚做好的窗帘挂上去。

    他倚在门框,静静打量着眼前景象,姑娘家的长发随动作摇晃,乌黑亮丽,像湖水底部的水草。

    细软腰肢,玲珑身段,就连她踮起脚尖的动作都那么漂亮。

    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他热血沸腾,愣怔的时候,她脚下长椅摇晃,叶穗摇摇欲坠。马上要摔下来的样子。

    也是巧,千钧一发之际,江潮刚好将人抱住,轻飘飘又软绵绵触感,让他忍不住往上抛了抛。

    叶穗赶紧搂住他脖子,让他别闹。

    今晚会发生什么,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叶穗已经洗漱好,江潮赶紧洗澡刷牙,捯饬好自己,迅速朝她扑来。

    都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他胆大,硬生生把领证睡觉提前了小半年。

    酒精加持下,让他头晕目眩,小心翼翼,辗转地亲她,以前二人亲过的次数不少,但今晚男人格外热情。

    温度高的像是烈焰,时轻时重,从舌尖到唇齿,不停地勾缠着她。

    叶穗整颗心轻颤,跟同一空间,另外一颗快要失控的心,节奏相同。

    江潮用足以了十万分耐心,确定她没那么紧张才脱掉自己衣服,二人体型悬殊大,当他笼罩在上面,像个小山似的。

    叶穗不敢看他,别看她活了两辈子,又曾经在国外留过学,但感情经历就是张白纸,他肩宽窄腰,肌肉纹理清晰。

    愣是一丝的赘肉都没。

    冲击力来得太大,她忽地闭眼,睫毛颤抖得厉害。

    感受到手掌下的身子越来越紧绷。

    但他没停手,口干舌燥脱掉她衣裳,随后久久没动作。

    饶是以前在睡梦中做过类似的梦境,但都比不过美景摆在眼前来得有冲击感,终于知道为何崔彤一直感慨他福气好。

    她能用欺霜赛雪来形容,白白净净,漂漂亮亮,在灯光下薄透如瓷的皮肤,有着致命的吸引。

    他从不知姑娘家能软成这样。

    叶穗不胖,穿衣服是那种瘦瘦的样子,但她骨架小,身上肉肉的,滑溜溜跟脂粉似的,稍微触碰一下,手指头都能残留着皮肤上的滑腻。

    叶穗虽然一直闭着眼,但照样不妨碍她生气,这块木头可真磨蹭,打开包装看礼物就行了,眼下干啥一直欣赏啊。

    偏偏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就像被锁定的猎物,根本无法逃离。

    男人倾身逼近,粗糙又火热的嗓音响起,“叶穗,你可真漂亮。”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该干啥就去干呗,干啥还磨蹭。

    但这种吐槽的话,只敢在心里说说,让她当面吐槽,是真不敢。

    要是人家觉得这是挑衅,一会使劲折腾她咋办。

    当他火热滚烫身躯刚挨着她时,大门突然被人啪啪啪敲响起。

    黑暗中,焦急声格外响亮刺耳,叶穗忽地睁眼,不能想象真能这么凑巧,江潮身子僵硬,但他不管,想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黑黑的头颅靠在她肩膀,气喘如牛,他瓮声瓮气道,“别管他们。”

    像跟人作对似的,话音刚落,敲门声越发响亮。

    黑夜本就寂静,他们还闹出这么大动静,相邻几家的狗子都开始叫唤起来。

    “要不,咱们改天再……”

    “不行!”

    又粗又暴躁的声音响起,江潮等今天等了那么久,眼下就差临门一脚,偏偏要被人打断。

    二人十指交缠,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但外面人总有本事,在他想更进一步时,就开始砸门。

    这些单身汉,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苦闷呢?

    最终江潮还是爬起来,不敢看吸引他魂儿的人,三两下穿好衣服,用皮带扎好那八块腹肌。

    等身子正常了,才黑脸出去。

    这些人最好有十万火急的大事,不然,他一定得让他们知道,花儿为啥那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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