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你当初被影造出来的时候,我就该让她解决你这个麻烦的。”粉发的巫女小姐轻轻挡在二人面前。

    “八重大人?!”

    “呵呵,叫我八重神子就行了,至于这位?”

    “废话少说吧臭狐狸,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女人的神之心在你这吧?”散兵收起笑容,

    “。。。确实在我这。”八重神子点了点头说道。

    “拿来吧臭狐狸,把那个女人的神之心给我。”散兵伸出手命令道。

    “不把影的神之心给你的话,看来你是不打算让我们走了是吗?”神子说着在掌心凝出一枚流转着紫光的棋子。

    “没错,用一枚对你们无用的东西来换这位对你们意义重大的旅行者的生命,怎么想都不亏吧?再磨蹭下去的话,她可就真的没救了哦~”散兵露出了扭曲的颜艺“哈哈哈”

    “我们不能在这里解决掉他吗?”蓝星愿被八重神子抓住,他回头问道。

    “我们一时半会不能拿下,如果他想拖,危险的就是这个小丫头。你总不能背着她打架吧?”八重神子摇了摇头。

    “。。。”蓝星愿盯着棋子被八重神子丢出去。

    “哼~”散兵伸手抓住棋子,“祝我们交易愉快”

    背后的大门悄然开启,散兵按住斗笠转身。

    “散兵。”蓝星愿背起昏迷的荧。

    “嗯?”散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洗干净脖子吧,我,必杀你!”

    “哼,等我们下次见面,可不会像现在那么和平了,蓝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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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跟着我说,三二一,一二三,啊啊——快一点~”

    “三二一。。。欸?!”从昏迷中悠悠转醒的荧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轻笑的八重神子。

    “嗯嗯,不错不错,看来恢复的还行,至少脑子没什么大碍。嗯。。。。”她笑眯眯的看着荧懵逼的从地上爬起来,迷茫的看着四周。

    “好不容易把你这个像是嵌在地里的小家伙给捞回来,要是坏掉了可就太可惜了。”

    “荧!你终于醒啦!呜呜”派蒙哭兮兮的扑进了荧怀里

    “好啦好啦,我没事。。。星愿呢?”

    “那个家伙啊,我让他去无想刃狭间游泳去了。”八重神子轻笑道。

    荧:?!“什么?那个地方会死人的吧!我在空中都觉得心慌,你让他去游泳?!”

    “可别小瞧他哦,那家伙的身体先是在微型雷祸中经过了锤炼,随后在高强度雷祸中行动了许久,对于普通人来说剧毒的无想刃狭间可能很快就对他无效了吧。”

    而此时的蓝星愿——

    “。。。麻了朋友们,无想刃狭间我扛不住。。。”

    从悬崖飞上来的蓝星愿拍了拍身上噼里啪啦的雷电,慢悠悠朝着对面的小村庄走去。

    “怎么村子里没人?”

    闲的没事的蓝星愿朝着巨大的蛇首飞去,然后,他在蛇首的附近,发现了一道有些不明显的武士人影。

    “嗨,大伯,你在这干嘛呢?”

    “。。。请你不要打扰我,【他】很不悦,不悦于口舌的困扰,遮蔽了心之语的智慧。”武士的眼睛死死盯着一旁的神龛。

    “???”

    “口舌之语就像骤雨,敲镇耳膜,搅乱心智。而心之语则像雾气,自然而来。。。嘘,【他】在听着,【他】在说话。不要口舌,不要用耳朵,用心来听。。。来,拜祭,祈祷,然后倾听。要拜祭三遍,记住,三番。”

    试试好了。蓝星愿无所谓的耸耸肩,学着武士的样子拜祭了面前这座破旧的神龛。

    海风挟着潮湿的气息拂过脸颊,远处海鸟的鸣叫融入孤云。

    朦胧的鲸声从遥远的海域传来,又被周围草叶的摇曳声掩盖。

    不远处,萤虫嗡嗡作响,并没有听到,什么【他】的声音。

    “呃,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无妨,无妨,【他】在看着,【他】在听着。【他】很欣慰,而喜悦【他】的人,必将得到奖赏。【他】的奖赏不在彼岸,就在明天。下次再来此处,自见分晓。”

    “好吧,大伯你叫什么啊?”

    “。。我叫。。我叫。。。鹫津。。呵呵呵。。”武士阴森的笑了笑。

    在无想刃狭间外围,蓝星愿努力挣扎了一晚,第二天清晨,蓝星愿爬出了无想刃狭间雷祸的领域,在缓了一会儿后,他回到了武士大叔的身边,一个精致的宝箱躺在神龛之前。

    只是今天的鹫津大叔好像在焦虑。

    “【他】要来了,不要停止拜祭,不能停止拜祭!【他】要发怒了!”

    “哈?大伯你在说什么啊?”蓝星愿把宝箱塞进尘歌壶,看着跪拜的武士在焦虑。

    “因为什么!因为那个女人!那个拒绝恩裳的邪倭之人!她在逃跑,但她怎么能逃过【他】!十八双血色的眼睛!千千万万锋利的毒牙!永远渴求鲜血的。数不清的口与舌!她躲不过的,躲不过的!啊。沙的寡情的国度,龟缩雨林自称智慧的愚昧乞丐,你们统统庇护不了她!你,你拿到了奖赏,速去拜祭,速去拜祭!”

    “这个大伯不会是个疯子吧。。。算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我。”

    三次拜祭之后,鹫津焦虑的外部似乎平静了下来“好。。你做的很好!切记,有的人会戴着面具,欺骗你,但【他】会帮助你,【他】永远襄助你。。。那个女人就像传说中的狐狸妖怪,我放跑了她,【他】很生气。【他】又开始生气了。。这是我的罪。请原谅我。。我会再次献祭,我会为您寻找下一个回归的祭品。。。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第三天再来这里的时候,鹫津明显更诡异了。

    “你来了。。。谢谢你宽恕我的罪恶,请让我回归于你。。。什么。。。但为什么。。我主持了每一次祭献,我接受了你的每一场恩典!而她,被你所标记,为你所成就,却逃离了你的恩赐,背叛了我们!”

    “。。。啊这。。。”

    “呀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他】的选择。。。继续隐忍,继续参拜。。。”

    继续参拜——

    鹫津在一旁喃喃自语,看起来很普通的神龛并没有元素力的存在,巍然不动。

    风在大蛇的骨骸中回荡呼啸,庞大古老的骨无动于衷,它似乎被海风化成了一支乐器——大海中最哀戚的乐器。

    鹫津依然在一旁喃喃自语,模样愈发怪异——

    “小心身后”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怪异之声

    “生祭。。。是时候了!”发狂的武士朝着蓝星愿后脑勺劈下手中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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